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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沒錯,」自來也爽朗地笑道,「我受人所托,來向你確認一件事情。」

「哦,」日向由美不緊不慢地回應著,還順便把麵前的章魚燒塞進嘴裡,等咽下去了才說,「那麼這個委托您的人是誰呢?」

「是誰並不重要。」自來也說,他瞥了旁邊的鬼燈滿月一眼,這個少年麵色冷酷、淺淡的瞳孔中幾無生氣,身上散發著不動聲色的危險信號,而他的尖牙正是典型的水之國血繼特征,「我隻想確認一下,你要與木葉為敵嗎?」

日向由美一怔,隨即笑道,「這從何說起。」

她從沒覺得自己有意與木葉為敵,但是經自來也這麼一提醒,忽然想起帶土所說的曉的最終目的,好像是要殺死所有人類,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神經病發癔症多過像反派宣言,但嚴格來說這不隻是與木葉為敵了,簡直是與全世界為敵。

如果木葉對這個組織早就有所警惕,那自然有可能發現她一叛出木葉就加入了曉,再發散一下,可不就是與木葉為敵了。

不過等等,曉的幕後老板宇智波帶土不過比她大一歲而已,明麵上的首領佩恩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帶土那個陳年吊車尾且不提,佩恩就算從娘胎裡開始修煉,他要有收攏這樣一批危險叛忍的實力,怎麼也得十多年吧。

這樣說來曉的歷史恐怕並不長――最少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徹底反社會組織的歷史並不長,那引起木葉注意的時間自然更短了,恐怕木葉對它的了解也並不多,更不知道背後操縱人是名字早就上了慰靈碑的宇智波帶土了吧。

好想把他爆出來。

不過也隻能想想,不說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著她的絕,就單憑坐在旁邊的鬼燈滿月,她也得保持表麵的忠誠呀。

這麼一想,剛才還矢口否認的日向由美又改口道,「如果木葉不擋在我前麵,我當然不會與木葉為敵了。」

「那麼,」自來也正色問道,「除了解開『籠中鳥』,你還想要什麼呢?」

什麼?所以說到底不是因為早就注意到了曉而盯上她,終究還是日向穗經土告的密嗎?

日向由美簡直有點委屈了,她終究是理解不了別人都是怎麼想的,她以為人家和叛忍合作早就有自己也要當叛忍的覺悟了,結果人家扭頭向木葉投誠了,難道是後悔了嗎?可也不至於呀,她又沒有提出要他做什麼危害木葉的事,連他自己提議弄個小孩子來做實驗她都拒絕了呢。

自來也大概明白了她神色中透露出的信息,很是沉穩地安撫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穗經土這孩子十分信任我,是通過讀者來信秘密向我說明你的事,我還沒有將此事報告火影。」

說到底這還是曉的戒指惹的禍,日向穗經土雖然感知能力不如日向由美遠矣,但當時佩恩呼叫他們的時候可是近在咫尺啊,這樣也感覺不到兩個人身上相同的術散發的查克拉波動,那他那雙白眼算是白長了。

本來日向穗經土都已經被說服了,覺得要是能解開「籠中鳥」當個叛忍都值了,結果這一下看出來日向由美根本沒說實話,雖然不知道這少年為何跟在她身邊,但肯定不是她所說的保鏢,一時之間日向穗經土腦海裡真是各種顛覆木葉的陰謀亂竄。

可是之前日向由美的恐嚇也有道理,他也不敢隨便把這件事上報,別的不說,光是日向由美記恨上他,反過頭來用「籠中鳥」威脅整個日向家就很夠木葉喝一壺了。

思來想去還是三戰時候曾經的上司自來也最靠譜,地位崇高、實力強大、思維清晰,而且非常同情日向分家。

三戰時期的少年穗經土還把對宗家的不忿放在臉上,連對上司都不吝於控訴「籠中鳥」的反人類,而自來也是唯一一個鼓勵他反抗宗家的人。

所以日向穗經土這才選擇秘密向自來也報告這件事,他沒遮掩自己想要叛出木葉,但也同時說了不希望木葉出事,為了方便自來也做出判斷,他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寫上了,對日向由美沒有成為新的宗家這件事大加贊賞不掩崇拜之情,卻又同時擔心她是不是加入了什麼危害木葉的組織。

按照日向穗經土所說,自來也去信問了三代,這才知道這個木葉新生代的天才,不隻是將日向家的白眼和柔拳發揮到了極致,更是學會了飛雷神這樣的逆天忍術。這樣的人要是鐵了心和木葉作對,那損失就太大了,所以自來也不敢耽擱,一路直奔湯之國,在這裡等了幾天,終於等到了她。

日向由美單手支著腮幫子撐在桌子上,十分不滿,「什麼嘛,我早跟他說過想告訴三代目也無所謂,何必這麼偷偷扌莫扌莫的,自來也大人要告訴火影我一樣無所謂呀。」

「唔,所以為了幫我判斷是不是要上報,不如你先說說你的目的所在……」自來也說著轉向鬼燈滿月,「還有這個霧忍少年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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