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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日向由美按在他肩膀上,轉眼之間二人已經到了城外一片空曠的山坡上,自來也眨了下眼睛,懷念地說,「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呀。」

「那麼究竟是什麼事呢?」

日向由美把寧次放在身邊,雙手結印,「水遁·水牢術改。」

三人的腳下騰起一股水流繞著他們一圈圈盤旋向上,直至最後成為一個中空的水球,充斥著查克拉的水流把他們幾人隔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就連腳下的土地也被水流隔開了。

但這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如果真的那麼倒黴,絕此前確實在監視她,那此時這種種防竊聽手段都毫無意義,但既然剛才她動手的時候沒有被絕念咒弄死,那大概他現在確實是在忙別的事吧。

「我確實加入了一個叛忍組織。」日向由美開門見山地說,同時手按在身旁寧次的頭頂上,以查克拉封閉了他的聽覺。

「這個組織名為曉,其中有一個人擁有超常的隱匿能力,連我也無法感知到他的查克拉,而且他還能控製『籠中鳥』。」

自來也一凜,臉上的醉意完全消失了,一雙眼睛亮如寒星,「那麼你現在是……」

日向由美打斷他,「但他並不是這個組織的主使者,幕後之人名叫宇智波帶土,是我的忍校同學,四代火影已經戰死的弟子。」

不顧自來也震驚的表情,日向由美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出來,重點介紹了一下曉的終極目標,最後總結,「我不知道宇智波帶土打算怎麼實現這個計劃,有很大可能根本就實現不了,這不是人能做到的事。不過他為了這個目的肯定會做許多其他的事情,比如收容我這樣的叛忍……」她想再說點別的木葉絕對不能容忍的罪行,結果想來想去居然沒有,接受小國戰爭委托什麼的隻要不惹到木葉身上,對上層來說根本就不算事兒,不存在必須對立的理由。「……之類的吧。」

自來也沉聲道,「那你又為什麼突然冒著生命危險告知我這些呢,那個叫『絕』的人能發動『籠中鳥』不是嗎?」

「為了尋求合作殺掉絕。」日向由美坦盪地說,「我叛出木葉是為了再也沒人能用『籠中鳥』控製我,可不是為了換個主人。」

「你的研究有進展?」

「不,幾乎沒有。」日向由美順便扌莫了一把旁邊寧次順滑的發頂,這孩子什麼也聽不到卻還是強自鎮定,一直乖乖地站著。

「我試了所有屬性的查克拉,都不能溶解咒印。」她正在按照刻下籠中鳥咒印的方法來尋找反向術式,也就是挨個實驗組成術式的字符,看哪個能引起籠中鳥的共鳴,「總之,是個長期工程。」

她看到自來也的困惑目光,毫無笑意地勾勾嘴角,「當然了,現在先敷衍著曉繼續我的實驗,等去掉了『籠中鳥』再反水才是最佳方案,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今天早些時候佩恩給了我一個新任務,這任務要是完成了我怕我以後都睡不著覺,沒辦法,隻能冒險了。」

自來也問道,「什麼任務?」

「滅國。」日向由美說完揮了揮手,「別在意這個了,反正我不去做,我的搭檔也被我打傷禁錮了,在最好的情況下,宇智波帶土和絕要等到任務超過期限未完成的時候才會發現這件事。」

至於此後佩恩再指派別人完成這個任務,日向由美就實在顧不上這麼多了,運氣好把絕乾掉了,那她就順便去把這個任務的委托人,有之國的大名做掉,沒了委托人就沒人付錢,以金錢為目的的曉自然就對這任務不了了之。

運氣不好她死在絕手裡了,那就更管不了了。

說到底她打死不去滅國,更多是為了保持內心的平衡,而不是對遠方小國平民的人文關懷。有能力可以順便拉一把,沒能力大家就一起該怎麼死怎麼死吧。

宇智波帶土還活著、而且還變成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叛忍組織頭目、而且武力值飆升眼睛疑似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而且還有了一個聽起來既遠大又扯淡的目標。

這一連串的消息轟得自來也頭暈眼花,不過他畢竟大風大浪裡都走過來了,片刻後就鎮定下來,抓住了重點,「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不是幫我吧。」日向由美故作詫異地問,「木葉不要清理門戶的嗎?」

自來也指指她,意思是你自己也屬於應該被清理的門戶,到現在還沒清理,理由很簡單不是嗎?清理不了啊。

按她的說法,當年的吊車尾宇智波帶土現在有了非常詭異的能力,能讓攻擊從他的身體裡穿過去,光這一條就足夠棘手了,很可能到了最後又是個跟日向由美一樣的、抓不住打不死的局麵。

而且雖然曉的宗旨聽起來很邪惡,但他們目前確實沒做什麼大事兒,自來也覺得不能隻聽日向由美的一麵之詞,他也要查證確切後才能決定是否報告給老師、或者乾脆自己出手。

果然不行,曉現在最多是個宗旨反社會的非法國際傭兵組織,還不值得各國付出巨大代價消滅它,而且她現在甚至沒辦法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搞不好在自來也看來,哪怕同樣是叛忍,他可愛的徒孫宇智波帶土也比日向由美這個陌生人可信的多呢。

日向由美嘆了口氣,也不勉強,畢竟找戰友這種事,必須得信得過才行,強扭的瓜不但不甜,還可能有毒呢。

「這樣吧自來也大人,我提供我知道的所有情報,作為報酬,如果這次我能殺死絕活下來,那我希望能夠取得木葉中所有封印術的資料——畢竟封印術就是由術式和陣法組成的,這對我研究『籠中鳥』一定有幫助。」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確實獨步天下,自渦之國覆滅後,保有漩渦水戶遺產的木葉就是最擅長封印術的村子了。自來也搖頭,「這個我做不了主,如果你信得過,可以先把情報交給我,我會把你的要求傳達給火影,這件事隻能由他判斷。」

日向由美想了想,就算人家不答應,難不成她要帶著情報去黃泉嗎?還是交給木葉,如果她死了那也能惡心一下罪魁禍首,如果她殺了絕而自己沒事,那她對解開「籠中鳥」的需求就不是那麼迫切、可以慢慢來了,對封印術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大的需求了。

「可以,我相信自來也大人的信用。」日向由美微微一笑,「曉明麵上的首領叫做佩恩,他有一雙傳說中的眼睛……」

隨著日向由美的講述,自來也肯定了她的判斷,雖然她所說的能夠推開一切物體的術沒有見過,但隻從形態判斷,那確實是跟長門一樣的輪回眼。

隻是不知道是又出現了一個有那雙眼睛的人,還是在長門死後眼睛被人利用了。

自來也心中越發沉重,他必須要親自去雨之國調查一番了,但在離開之前,日向由美把寧次往他的方向一推,「寧次就先由您帶回木葉吧,如果還有下次見麵,請給我換個孩子,他已經到極限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寧次已經能聽見了,連忙回頭看她,日向由美瞟他一眼,「別擔心,如果我能夠解開『籠中鳥』,那其中一定有你一份功勞,你會得到應有的報酬的。」

日向寧次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她打傷鬼燈滿月也知道事情有變,現在自己又被退回給自來也,她八成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了。

雖然這個分家的家主、父親的學生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話也十分毒舌,但她的行為卻不是這麼回事兒,父親的早逝、身為分家的重負讓日向寧次早早地脫離了幼兒時期、體會到了什麼叫世態炎涼,他現在已經懂得要從行為而不是言語來判斷一個人。

而在他的判斷中,日向由美是個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的人。

「請您一路珍重。」日向寧次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期待再次見到您,由美大人。」

日向由美注視著他,日差死後幾年來她第一次放下對他的怨恨和鄙夷,真真正正地打量這個日差的遺孤。

這是一張可以預見到將要占領日向家顏值之巔的可愛臉龐,很難想象古板嚴肅的日差竟然能生出這樣的孩子,「我也希望還能再次見到你,努力吧寧次,你要變得更強,比雛田和花火,比日向家任何一個人都強,隻有力量才能讓你掙脫牢籠、改變命運。」

「你真的很像你父親,眼神很像。」她微笑了下,「歸根結底,日差老師死於不夠強,如果我死了,那想必也是同樣的原因,唯有這一點,可千萬別學我們。」

與自來也、寧次分開後,日向由美獨自在湯之國找了一片人跡罕至的荒原。在這個水資源豐富到處是溫泉的國家,這樣的地方也很不好找。沒有泉水、沒有森林,目之所及隻有稀稀落落的荒草,間或露出一塊塊頑石。

日向由美以指尖點地感應了一下,大型火遁和雷遁的殘餘查克拉……最少十年了。看來這裡曾是三戰初期激烈交戰的戰場,即使過了十年,當初大戰給大地留下的傷痕依然沒有恢復,她隻是感應,就仿佛能看到那千百人火雷齊放、屍橫遍野的場景。

「不好意思啊,」日向由美拍拍裸|露的土地,「過幾天恐怕又要給你添個大麻煩了。」

飛雷神、起爆符、偵查結界,日向由美把生平所學全都用在了這片土地上,但說到底這是一場以她的命為賭注的豪賭。

如果絕不滿她的抗命,放棄了利用她的想法,上來就用「籠中鳥」置她於死地,那她毫無反抗之力,一切布置恐怕都來不及發揮作用,唯死而已。

她賭的是他們——絕和宇智波帶土——還沒打算徹底放棄她,隻是要給她個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然後乖乖地跟他們回去賣命。

日向由美判斷,第二種的可能性較大,而做出這種判斷的依據,就是以她所見,曉裡的其他人,統統不是她的對手,卻又比她桀驁不馴幾倍:蠍和角都的弱點對其他人來說神秘莫測,在她的眼中卻一覽無遺;枇杷十藏、小南不是她的對手;唯有佩恩一雙輪回眼高深莫測,疑似克製體術。

如果控製好了,她會成為宇智波帶土手中克敵製勝的利器。

在她此前一直表現得無比配合溫馴的情況下,宇智波帶土會因為她這一次的反抗而上來就要她的命嗎?

日向由美賭不會。

在布置好一切後的第五天,宇智波帶土孤身而來。

他依然穿著曉的紅雲長袍,戴著可笑的麵具,聲音沙啞而可怕,「真沒想到,你居然有勇氣背叛我啊。」

「並沒有。」日向由美坐在這空曠荒原上唯一的一塊大石頭上,她這幾天一直坐在這裡等著帶土。

「時至今日我依然認同你的想法和無限月讀的計劃,但是你實現目標的方法我無法苟同,要賺錢方法多的是,為什麼非要用這麼喪心病狂的方法。」

忍者做任務賺錢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這就喪心病狂了?要滅國的是有之國大名又不是他,就算曉不接這個任務自然也會有別的叛忍接,頂多他們要價高,有之國大名多攢幾年錢罷了。宇智波帶土困惑道,「就因為這個?你應該從未去過烏之國吧,有重要的人在烏之國?那可太可惜了,因為你突如其來的背叛,佩恩隻好讓蠍和枇杷十藏去做這個任務,你知道蠍的手法的,恐怕烏之國現在已經沒有活人了。」

「與我無關,我連烏之國在哪兒都不知道。」日向由美平靜地說,「我隻是不能接受這件事而已。」

宇智波帶土覺得她隻是不甘心被「籠中鳥」控製,找機會挑戰權威而已,雖然絕說過「籠中鳥」絕對無法解除,但世事無絕對,日向由美找木葉合作研究「籠中鳥」也有一段時間了,莫非有所突破嗎?

「你太自大了,由美。」宇智波帶土說,「該給你好好上一課了。」

他話音剛落,從日向由美的視線死角冒出頭的絕就開始結印發動「籠中鳥」,坐在大石頭上的日向由美也同時結印,以她坐下的石頭為中心,方圓幾百米的草叢裡忽而飛出數百張起爆符向著一切突出於地麵上的物體飛去。

霎時間絕露出地麵的上半身就被起爆符裹了個嚴嚴實實,而日向由美本人更是起爆符重點照顧的目標,唯有宇智波帶土在發現不對的第一時間就虛化了,起爆符紛紛穿過他的身體,向著絕和日向由美飛去。

在絕再次沉入土中之前,日向由美輕聲道,「爆!」

在轟然而起的火光和巨響中,虛化的宇智波帶土惡狠狠地咬了咬牙,「該死的,影分|身!」

在不遠處的某個山洞中,坐在能夠隔絕一切感知氣息的結界中,被炸成肉醬的影分|身傳回來的痛感,讓日向由美當場慘叫一聲,隻覺得頭痛欲嘔,片刻後才能強忍著爬起來。

這大概是影分|身這個術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了。一旦受到足以受傷的攻擊,影分身就會解除並將感覺和記憶都傳回給本體,大部分情況下,受傷隻是一瞬間,傳回本體的痛覺也隻是一瞬間、一個點,忍著忍著也就習慣了。

但剛才她那種自殺式攻擊,身上貼了最少百來張起爆符,一瞬間同時爆炸,百來處劇痛的觸覺同時傳回,那種遍布全身的灼燒滋味和專注於頭部的「籠中鳥」,兩種痛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絕應該是死了。日向由美想,不過她不敢本體上前、白眼又一向感知不到絕,所以又空投了一個影分|身過去。

分|身日向由美再次以飛雷神瞬移到那個視線良好的大石頭上,她看看地麵上的部分已經焦黑一片,完全沒有黑白之分的絕,再看看穿過宇智波帶土腳掌的草葉,不由得感嘆道,「這個虛化真是好用的能力,絕大部分攻擊都對你完全無效呢。」

她一指宇智波帶土,「既然絕死了,那下一個就該你了。」

「區區一個影分|身,也敢說這種大話。」宇智波帶土冷笑道,「既然又一個,那本體也在附近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幫她想想一會兒該怎麼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為我上午能寫完呢,不好意思了諸位……我們明天見

蠍的介紹裡有一句靠百機操演摧毀一個國家,就算是那種小小國,也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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