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46戰國副本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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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由美在地上趴足了半個小時後才捂著額頭爬起來, 她喘著粗氣,注視著眼前這個黑漆漆、穿著簡陋的外衣、身形矮小的絕的祖先。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夠控製籠中鳥?!」

那張黑色的臉上咧出一排白牙:「你確實不是個普通的日向, 這種強度也能這麼快就醒來。」

有點露餡嗎?日向由美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更痛苦點, 現在一般強度的發動籠中鳥咒印她都一點感覺也沒有, 隻有到了能讓人昏過去的程度才會有感覺, 但該昏迷多長時間她哪兒知道啊,如果用帶土和絕下手的那次作參考,怕不是得昏到半夜去。

日向由美向前一步, 右手上泛起了風遁的青白色光芒:「回答我的問題。」

絕隻是再次伸手結了個手印, 日向由美愣了一下才一臉虛弱地捧著頭跪下,這次大概隻是個提醒,沒想讓她昏過去, 她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沒有提問的資格。」絕說, 「也別想著能殺掉我, 你做不到的, 在那之前先死的會是你——不,我不會讓你死,隻會讓你沉浸在這種痛苦中。」

「……」日向由美抬起頭:「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殺一個人。」絕說, 「千手扉間。」

日向由美呆住了, 為什麼突然要殺千手扉間?他和無限月讀有什麼關係?她本以為這個黑漆漆的絕又想讓她為無限月讀的實現服務——不,等等,這樣想邏輯很順啊,宇智波帶土想要無限月讀, 所以絕幫他無限月讀;宇智波跟千手迫於形勢議和,現在不想議和了所以要殺千手扉間?那為什麼不讓她殺千手柱間,因為她殺不了?

其實絕本來想直截了當地讓日向由美去殺宇智波泉奈,不過在她假裝昏迷期間,絕又規劃了一下,想了個更穩妥的辦法。

籠中鳥的控製力固然是絕對的,但日向家的分家們一樣殺掉了他們的宗家,根據宇智波斑與泉奈的對話,他們認為這一切的源頭就是眼前這個日向由美,最開始散布籠中鳥弱點的人對日向宗家懷有絕大的惡意,而實力高強卻被日向家追殺的日向由美完美符合這一特點。

關於籠中鳥的弱點她很有可能也是在被追殺的過程中扌莫清的。

雖然絕知道自己不會像日向宗家一樣輕易中計死去,但曾經成功過一次的經歷可能會鼓勵日向由美反抗他——不聽命去殺宇智波泉奈,而是求助於千手家兄弟倆,到時候他的存在、他的目的不就暴露了嗎?

但如果讓她殺千手扉間,憑她和千手扉間的關係她要麼不動手,把這件事捅出去,到時候隻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栽到宇智波泉奈身上,別人信不信且不說,千手扉間和日向由美一定信,就算他們不主動去殺宇智波泉奈,千手和宇智波的聯盟也會搖搖欲墜。

聯盟破裂戰事一起,宇智波兄弟又得開著萬花筒上陣,他們遲早得選擇把萬花筒合二為一,而實力遠超弟弟的宇智波斑是唯一人選。

如果日向由美怕死把千手扉間殺了,那就更簡單,絕打算到時候直接以籠中鳥殺了日向由美,做出她被萬花筒幻術控製的假象,絕就不信,到時候千手柱間還會跟他們結盟。

「為什麼?」

日向由美皺著眉頭一臉的痛苦和困惑:「為什麼要殺千手扉間,你聽命於誰?」

「怎麼,舍不得殺你的情人嗎?」

絕說著伸手結了個印,日向由美顧不上愣神,再次迅速抱著頭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好好想想吧,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他的命重要。」

日向由美堅強地抬起頭:「不,總要有個理由……你聽命於宇智波家嗎?」

絕倒沒想到她還能自己向著這個方向猜,他滿意地說:「這與你無關,你隻要殺掉千手扉間就可以了。」

他邊說著就想撤退:「聽著,如果明天日出之前千手扉間不死,那死的就是你了。」

絕的耳邊忽然響起日向由美的聲音,「我讓你走了嗎?」

絕一怔,發現四周的地麵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小小的鬆樹狀黑色圖案、而一直在他眼前的日向由美已經不見了。他猛然從這圖案中感覺到了極大的危機,可是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月要上一痛已經被人劈成了兩截。

日向由美站在他身後,右手上青光閃閃,以風刃為刀,手起手落、橫劈豎砍,等她停下來,絕已經變成了散落在地上的一堆碎塊。

沒有血也沒有肉,果然不是人。

日向由美結印:水遁·水牢術改。

一個碩大的水球憑空而起,旋轉著將地上那堆黑色的碎塊從地上沖到了水球中空的內部,隨著日向由美的手勢,水球繼續升高,懸於她的頭頂之上。

再結印:土遁·裂土崩掌。

日向由美腳下的河岸、旁邊的森林、連同南賀川的河底、對岸,方圓數百米都在這一招之下轟隆一聲紛紛碎裂,一向平靜的南賀川水流也隨之四散開去。

日向由美瞪著眼看著四周,在碎裂的砂石中、激盪的水流中都完全沒有看到絕黑色殘肢。

是跑得太快還是已經被一網打盡都在上麵的水牢裡了?

最先趕過來的是千手扉間,他震驚地看著一塌糊塗的南賀川和日向由美:「……你練忍術練成這樣?」

日向由美怒:「是敵襲啊!」她說著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剛才她可是把全部的查克拉都傾注在那一招崩土烈掌裡了,就為了盡力擴大範圍不讓絕跑了,她可還記得上次上半身炸成焦炭的絕憑借著下半身就無損復活的事情。

千手扉間伸手拉了她一把:「敵人呢?」

日向由美抬手指指上空懸浮的水球:「在裡麵。」

直到這時,千手柱間、旗木卡卡西才趕過來。

「來得正好,」日向由美說,「我有事要告訴你們。」

四個人圍著一個水球,一起坐到了千手家的會議室裡。

「這件事很亂,讓我先理理。」日向由美說,「耐心點,這件事和各位都有關係。」

她盯著水球想了一會兒,一時間腦子裡好幾種可能性此起彼伏,她忽然伸手結了個印,不等眾人防備,那直徑一米多的巨大水球表麵的水流旋轉就漸漸停了下來,沒有水流和氣泡的乾擾,眾人終於看清裡麵到底是什麼了。

千手扉間:「這就是你所謂的敵人?」

一堆黑色的、像煤塊一樣的不明物體。

「果然開始恢復了。」日向由美說,「我保證我剛才把他切得沒有一塊超過拳頭大。」

千手扉間皺眉:「他?」

日向由美點頭:「是的,這是個人、或者說,是個人形生物。」

旗木卡卡西忽然明白了:「這是絕。」

「對。」日向由美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絕,掌握了籠中鳥的咒語、以白眼感應不到查克拉的絕。」她問千手扉間,「現在你能感應到他嗎?」

千手扉間皺著眉搖頭。

反而是千手柱間說:「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惡意——都這樣了還沒死?」

旗木卡卡西也問:「他怎麼能活這麼久?」

日向由美知道旗木卡卡西問的是絕為什麼能活到他們那個年代,她點頭示意這個問題一會兒再說。

「今天下午我在南賀川邊練習體術的時候,絕以籠中鳥咒術偷襲我,要我殺掉扉間先生。」

千手柱間:「什麼?」

千手扉間:「我?」

日向由美接著說:「我懷疑他的指使者是宇智波家的人。」

千手柱間:「不可能!我們都要結盟了。」

千手扉間:「大哥,閉嘴,聽她說理由。」

日向由美以目示意卡卡西:說嗎?說吧。

不受籠中鳥約束的日向由美現在已經無所顧忌,之前一直不說,除了因為這種事很難說清會被刨根問底,也是怕引發誤會,畢竟他們倆捆起來都打不過千手柱間,把他樹成敵人就很難安心研究籠中鳥了。

但現在就無所謂了,隨便爆料,大不了爆完跑唄,自從學會了飛雷神,在跑路方麵她還沒有怕過誰。

旗木卡卡西想了想,其實這邊是所謂的平行世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乾擾到他們那邊,但對於了解他們那邊的真相卻至關重要,關於帶土、關於無限月讀的真相。

帶土為什麼第一次見到由美的時候自稱宇智波斑,旗木卡卡西之前以為他純粹要借用宇智波斑的威名,但如果他們中間有一個從這個年代活到他們那個年代的絕相聯係,那這似乎又不隻是借用威名這麼簡單了。

哪怕因為他們的插|入攪亂了局勢、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但正如日向由美所說,這裡不是他們的世界,必須一切以他們自己的世界為先,以他們那個正在陷入無限月讀危機中的世界為先。

默默跟跟旗木卡卡西達成一致後,日向由美說:「因為我上一次見到這個絕,是在幾十年後,那時候他正聽命於一個名叫宇智波帶土的人,為了一個毀滅世界的陰謀而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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