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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燈水月十分崩潰:「跟這些沒關係吧?!」
他原地一個飛撲,摟住鬼燈滿月的脖子晃:「快點告訴我告訴我!」
鬼燈滿月無奈地按住他,覺得別人家十二歲的弟弟好像不是這樣的,他眼前這個是因為這招在日向由美身上比較好用,所以養成了他這種習慣嗎。
「你到底是想當由美的學生、還是想當個厲害的忍者?」
「當然是都要。」鬼燈水月立刻答道。
鬼燈滿月扌莫扌莫他的白毛小腦袋:「不行,隻能選一個。」
鬼燈水月狐疑地看著他毫無表情嚴肅認真的臉,覺得自己正在被忽悠,這兩個選項明明並不沖突,或者說,是相輔相成的吧?
他謹慎地回答:「我不選,我還是都要。」
鬼燈滿月笑了:「好吧,如果你第三場比賽贏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鬼燈水月眼睛一亮,隨即又懷疑:「由美是不是打算給她開點小灶什麼的,否則我怎麼可能贏不了她?」
鬼燈滿月淡淡地:「別管由美有多強,上場跟你對戰的人都是天天,你覺得自己幾年苦練不如她幾天的名師指導?」
「當然不!」鬼燈水月大聲說,「我去吃飯,下午我們繼續練通靈術,今天一定要讓那隻最大的蜃出來!」
等鬼燈水月一溜煙地跑走,全程靠坐在他們頭頂樹枝上的日向由美忽然說:「我說滿月,你也夠壞的呀。」
鬼燈滿月笑笑,看起來頗有幾分羞澀:「是挺好玩的。」
湯隱村這邊訓練的訓練、吃喝玩樂的吃喝玩樂,木葉的某幾個參賽者卻從今早開始一直籠罩在愁雲慘霧中。
在日向由美走後,天天還是去醫院看了寧次,結果被告知日向寧次仍在使用治活再生之術搶救中,三天內都無法醒來,她滿心茫然想去再看看小李,結果就被暗部叫走詳細詢問相關事宜了。
等她把這幾天、重點是今天早上到現在的事翻來覆去敘述了好幾遍後,走出暗部沒幾步,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雛田的隊友油女誌乃和犬塚牙,他們也剛從暗部出來。
「暗部問我們雛田在此之前跟音隱村有沒有接觸過。」油女誌乃解釋說。
犬塚牙問:「寧次還好嗎?我跟誌乃想去看看他。」
天天搖搖頭:「還在做急救,我也沒見到他。」
雖然看日向由美的態度,寧次應該是沒有大礙,但是距離第三場比賽隻有不到一個月了,他到時候能恢復如初嗎?而且現在整個凱班隻剩她一個人在外麵活蹦亂跳,心裡不惶然是不可能的。
犬塚牙意味不明地喃喃了一句「是嗎」,幾個人也不熟,除了各自的隊友都姓日向,而且一個叛逃一個急救外,也沒什麼共同話題了,一同走了一段路就分開去往了不同的方向。
犬塚牙和油女誌乃一路上誰也沒吭聲,連揣在領口裡的赤丸也一直保持著安靜,兩個人默默地埋頭走路,不知不覺一抬頭,就已經走到了平時他們訓練的地方。
纏滿了麻繩的木樁上,還留著淡褐色的血跡,那是日向雛田輸給日向寧次的那天晚上,在這根木樁上練習柔拳時留下的。
當時犬塚牙和油女誌乃就坐在後麵默默地看著她,看著她一次次擊打著木樁,直至指關節破裂出血,簡單地包紮後繼續,直至手上的血跡滲透繃帶。
日向雛田一向都是那麼努力的人,但她那天晚上已經不是努力而是形若瘋狂了。
但他們兩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日向家這一筆爛賬,真是沒法算。
如果日向寧次說的是真的,那雛田的父親逼死弟弟替死,他弟弟的學生要報仇,不應該嗎?應該。
雛田的父親祖父被殺,她要報仇,不應該嗎?也應該。
可是雛田能做到嗎?光看對方叛出木葉這麼多年也沒被抓回來,就知道對方不是他們這種新手能考慮的目標了。
何況——何況雛田的天分,實在算不上出眾。別說跟她那個上一屆下忍魁首的哥哥比,就算是與犬塚牙和油女誌乃比,也多有不足,即使努力不輸給別人,也不代表她就能夠實力不輸給別人。
所以那天兩個人看著雛田無話可說,今天雛田走了,他們看著木樁上雛田留下的血跡,一樣無話可說。
「剛才我沒跟暗部說實話。」油女誌乃突然出聲了。
犬塚牙轉頭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我知道雛田一定會離開木葉。」油女誌乃說,「我昨天……告訴了她關於日向由美的事。」
「關於日向由美現在就在木葉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漫畫是不是為了方便向觀眾解釋情節,木葉新下忍其實表現得都沒什麼見識,通常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對木葉之外一無所知的樣子。
所以我假設他們雖然知道湯隱村來參加中忍考試了,但是泉影叫什麼?不知道。日向由美被通緝了,知道。什麼時候撤銷通緝令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