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周六真是美滋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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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後, 顧霜曉自己也覺得心情稍微有些復雜,該如何形容這種心情呢?

她嘗試了下, 最終還是決定算了,因為這沒什麼意義。

以及, 顧意的事她沒說,一來是還有點糾結, 二來對傅明寒來說現在也實在不是談這種事的時候。

再晚一點的時候, 齊靜來了。因為心中十分在意的緣故,她從進門伊始便欲言又止、坐立不安。

顧霜曉一看就明白了,卻也不想解釋太多,隻說:「因為家人突然出事, 他已經回去了。」

「啊?出事?沒事吧?」齊靜的注意力秒轉移了, 因為也曾遭遇過「家人出事」這種大事, 所以她對這種事關注度很高。

「具體情況我也還不清楚。」顧霜曉搖了搖頭,雖然心中有些憂慮, 麵上卻沒表現出什麼。說到底,這種事實在沒必要帶累朋友一起跟著煩心。

「……是麼。肯定沒事的。」齊靜安慰了顧霜曉一句,又說,「對了,你今早是不是出過門?」

「是啊,怎麼了?」

「你掉錢啦!」齊靜獻寶似的從兜裡掏出一個一元的硬幣遞給顧霜曉, 「看!在你門口台階的旁邊撿到的!」

「有麼?」顧霜曉愣了下,一時之間還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掉的,主要是她早上回來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不過, 這種事是也好否也罷,都不是很重要。

她接過錢,看了眼後,將它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啊……啊……」被顧霜曉抱在懷中的小安安突然叫出聲來,一邊叫還一邊很努力地從繈褓中伸出手來,朝桌子揮舞著。

「安安這是怎麼了?」齊靜湊過來看,「餓了?還是尿了?」

「不……」「母女連心」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更別提小安安這孩子還與一般嬰孩不同,所以顧霜曉很快就理解了這孩子的意思,「她是想要這個。」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硬幣遞給了懷中的孩子。

「啊!」小安安抓住硬幣,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齊靜被逗笑了:「這可真是個小財迷,霜曉,你當心以後養不起她。」

「這種事是不可能出現的。」顧霜曉同樣笑著回答說。她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甚至於,她已經很認真地在想,將來如果小安安某天發現自己像龍一樣更喜歡在金幣山上睡覺,她要不要給她找座山挖個洞,反正這個世界沒勇者這種專門愛往這種地方跑的生物……

「霜曉?你發什麼呆呢?」

「額……沒什麼。」顧霜曉明智地沒把自己越跑越遠的腦補說出口,隻是低下頭輕輕點了點孩子的小鼻子,「不許把它放到嘴裡,知道嗎?這個不能吃。」小安安很聰明,不許她做的事,她從來不會做。而且顧霜曉也能感覺到,這孩子隻是單純地想要這枚硬幣,並非是想食用它。

齊靜再次失笑:「她懂個什麼,你這個當媽的要看住了才是。」

與此同時。

一番奔波後,步履匆匆的傅明寒也是終於趕到了爺爺所在的醫院。

「爺爺情況怎麼樣?」顧不上寒暄,他第一時間問道。

「初步檢查說身體沒什麼問題,但不知為何就是昏迷不醒。接下來得做更細致的檢查。」傅父皺緊眉頭,神色嚴峻極了。

這也是正常的,傅老爺子如今雖然已經完全「退休」,卻是家中的精神支柱,如若他倒下了,對傅家來說會是個非常嚴重的打擊。更別提老倆口關係非常好,傅父深知,如若自己的父親真的出了什麼事,母親說不定也會……

「爺爺暈倒前在做什麼?」

「你問這臭小子!」傅父抬手怒指正垂頭喪氣縮在一旁的傅明庭,「當時隻有他在!」

已經被家人翻來覆去逼問了無數回的傅明庭差點沒把自己縮成個球,他咽了口唾沫,哭喪著臉看向傅明寒:「大哥,能說得我都說了,可當時爺爺的確沒什麼異常,正和往常一樣在看早報,然後突然一下就……」

「那份報紙呢?」傅明寒敏銳地問道。

「查了,沒什麼問題。」傅父當然知道大兒子想說什麼,他搖了搖頭,如此說道。說完,他驀地問,「你昨晚和今早去哪裡了?」他倒不是在懷疑兒子,隻是單純地疑惑。

「我……」傅明寒頓了下,才搖頭回答說,「沒什麼。」眼下爺爺的事最重要,不是說其他事情的好時機。

傅父也沒再逼問,正如傅明寒所想的那樣,現在不是做其他事的時候。

眼下心急如焚的一家人並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此時正落在某些「觀察者」的眼中……

「情況如何?」

「正如大師您之前所說的那樣,已經陷入了昏迷。」

屋中兩人。

一人端坐於堂上的木質靠椅上,拈須而笑。

另一人則站在廳堂正中央,手拿手機,麵露驚喜之色——這人正是鍾儒。這類人的人生信條就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既然下定了要報復陳西的決心,他當然不可能老老實實地收拾東西回老家等死。而此刻正端坐在堂上的那人,就是他報仇雪恨的依仗。

這事說來復雜,其實也簡單——鍾儒好歹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江湖」,自己也算是半個奇人異士,自然知道這世上還真存在著真正的奇人。

隻是這類人可不好找。

這麼說吧,會自己蹦達出來的的八成以上都是騙子。

而「愛交朋友」的鍾儒,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搭上了這條線。如今的他雖然已經徹底落魄,但至少還有點錢,所以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以及砸出了大筆金錢的前提下,總算是將這位「尚大師」請了過來。

說實話,這位尚大師剛來時,鍾儒心裡其實還有點打鼓,因為總覺得這家夥滿身「老油子」的氣息,可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高人」。而現在,他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鍾儒轉過頭,注視著往日裡熱鬧無比現在卻無比冷清的武館廳堂,心中先是憤怒,隨即湧起一陣期待。眼下有這樣的人幫他,區區陳西又何足掛齒。

而此刻正端坐如山、乍看之下雲淡風輕的尚大師心中也是一陣得意。事實上,就在剛才,他還擔心自己會挨打來著……

嚴格意義上說,他不算是個騙子,因為他家祖上還真是做這個的。

祖傳九代!

額,與湯商不同,尚大師是真的祖傳九代。隻是吧,人家是「一代更比一代強」,他家是「一代更比一代慘」,他爺爺年輕時據說開了陰陽眼,到了他爹那裡就是隻能勉強感應到某些氣息,再到他這裡……

嗯,和普通人也沒啥太大區別。

好在老老老祖宗未雨綢繆,留下了一些符紙。不過傳到尚大師手中時,能用的也就隻剩下了十幾張。他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拿著這些瞎折騰,倒是闖出了一些名號,也曾有一些有錢人因為這聲名而「供奉」於他。但誰也不是傻子,在發現他除了收錢好像沒其他作用後,供奉尚大師的人就漸漸沒了。

現如今,尚大師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已經五六十歲,再也折騰不起了,於是就想用手頭剩餘的「傳家寶」賺點養老費。也不知是不是遭天譴,他家九代都是一脈單傳,到他這裡乾脆連個後代都沒折騰出來。所以他現在啥也不想,就想再乾幾票大的就愉快退休從此瀟灑度日。

但比較讓人頭疼的是,他手頭那些個什麼「招財符」啊「去晦符」啊「祛病符」啊都沒了,餘下的幾張都是……

嗯,給人刷debuff的。

還是那種持續時間不長、嚴格來說沒太大卵用的debuff。

這就很尷尬了!

就在此時,鍾儒出現在了尚大師的視線中——這人二話不說地供奉給了他大筆財富,要求就一個,讓他在時機合適的情況下幫忙給一個孩子下咒!

這個可以有。

尚大師沒啥心理壓力地就答應了,在他看來反正自己又沒真的傷及人命,頂多就是靠「本事」賺點錢,過分嗎?必須不啊!

但事情顯然沒他想的那麼簡單,尚大師這才一來,鍾儒就要求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本領。

尚大師當然不想乾,開玩笑,他的祖傳符紙可是用一張就少一張,就算沒啥卵用也是很珍貴的好吧!可問題是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鍾儒如今雖然已經半廢,卻也還是很能打的,至少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尚大師是肯定沒問題的,再加上後者已經提前收了大筆錢……

尚大師看了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覺得「時勢比人強」,於是就可恥地從了。

不過鍾儒也沒讓尚大師吃虧,他保證說如果後者做到了,會給他一筆不菲的報酬。

尚大師本就是沖錢來的,一看有錢可圖,其他問題就都不是問題,於是便果斷應下了!因為符紙年代太久遠,之前就有幾張失去了效力,尚大師原本還擔心會失效,現在看來完全不需要擔心,運氣果然是站在他這邊的!

眼下消息出來,二人對視了眼,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與此同時,也是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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