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十一章 你想要什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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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外有著深沉的夜空和微光點點的繁星。瑩白的月光半爬進房間,白蘭眯著眼隨意的看著窗外。

他腦袋枕在雙手上,白色的被子扭扭捏捏的蓋在身上。裡空間中的安迪正在睡覺,也許是今天玩得太high了,結果安迪這家夥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也許是覺得裡空間裡很安全……又或者是沒有對白蘭防備的緣故,她在裡空間中睡得很沉。當然白蘭有次睡不自覺跑過去求虐的時候,被從夢裡醒來的安迪一把掐住脖子,甚至連手骨節也被卸掉了。

白蘭本來可以躲過,但是出於好奇,他停頓了一下,可是就在那剎那……他立馬為自己的預謀好的好奇付出了慘痛代價。

安迪清醒後,看見白蘭的慘狀,一臉驚慌的立馬哢吧一聲幫他把骨節按上,愧疚而自責的不停道歉。

這是流星街造成的弊病,一旦有人攻擊或者是碰觸,都會下意識的產生自衛般保護性進攻。白蘭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安迪習慣他的靠近,而不至於每次醒來都看見一個骨節被錯位,擺成各種羞|恥|體|位的白蘭花。

在此期間,白蘭的關節被卸掉不下n次。白蘭每次都一臉無所謂安慰著安迪沒事沒事沒事,可是安迪總會陷入到沉鬱的自責中。白蘭卻吊兒郎當的將手在安迪肩膀上,用臉蹭著安迪的頭頂,聲音溫柔而甜膩,「即使傷害我再深也不用擔心噢~我可是神一般強大的男人!」安迪隻能乾巴巴麵色蒼白的笑笑。

後來白蘭在欣賞夠了安迪焦急自責的臉後,便在安迪下意識反應捏住手腕的時候,靈巧的穿過她的防備,然後正好撞到她的懷裡,這個時候安迪會渾身僵硬,雙手哆嗦幾下才猶豫而顫抖的抱住他。這是潛意識的行為,也許安迪在心裡警告了一次又一次,不要再做出攻擊性的舉動。

等安迪醒來的後,就會發現像個樹袋熊一樣的白蘭,和幾乎湮沒口鼻的香甜的氣息,這個時候安迪會送一口氣,然後整個人深深吸一口白蘭身上甜蜜的味道,心下感嘆:謝謝你保護自己,沒被我傷害。

「白蘭大人。」桔梗輕飄飄的出現在窗戶框上,冰涼的月光在他身後流淌,映照他英俊的麵孔溫潤而充滿了恭敬。

白蘭撓了撓頭發,紫色的眼睛無奈的看著他的手下,「雖然知道桔梗你很愛我,但是夜襲可是要不得的噢~」他從床上坐起來,手撐著床鋪,笑盈盈的打趣桔梗。

「嘛,桔梗是半夜睡不著,然後想要和我促膝長談嗎?安迪睡了呢~可要小點聲喲~」

桔梗頓時麵上一片尷尬,他有些僵硬的壓低聲音,「鈴蘭已經帶來了。」

「是嗎,辛苦了呢,桔梗。」白蘭聽到,眼睛中紫色的光芒一轉,他臉上的笑容變的晦暗而詭譎。

白蘭將被子從身上拉下來,光著腳下了床。桔梗欲言又止,不過看著白蘭側臉有些冰冷的弧度後,囁嚅幾下,終究是沒有吐出勸告的話。

白蘭纖細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但是這種介於少年的青澀和男人的成熟卻給白蘭增加一分蠱惑。他彎月要打開冰箱拿了一盒牛奶,冰箱裡暖黃色的光照的他的臉溫柔而討喜,像個有著俊美麵容的溫和少年,碰觸到冰箱的手有些涼,白蘭咬住手指輕輕哈氣。

「要來一杯嗎,桔梗?」白蘭轉身,晃了晃手裡的牛奶,笑著問道,「這可是我和安迪在超市大減價的時候,特地搶購的全脂牛奶喲~」白蘭拿著一盒1升的紙盒牛奶,笑眯眯的自豪道。他們可是在一群大媽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呢,倍有成就感,白蘭覺得大媽之間的戰鬥,真特麼的男人喲~

桔梗碧綠色的瞳孔看著玻璃杯中乳白的牛奶,又看了看自己上司一臉炫耀的表情,果斷的……

「不用了,白蘭大人。」桔梗抿唇,恭敬的說道。

「切,桔梗真是不懂成長中少年的憂鬱呢~」白蘭渾然不在意的將牛奶放進冰箱,「不過早上發現牛奶少了的安迪估計會抓狂吧。噗。」白蘭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的笑了聲,眼角帶著星星點點的光。冰箱上貼著一張便利條,寫著:白蘭不許隨便喝牛奶!!!

「好啦,該做正事了。」白蘭坐在椅子上,下顎靠著椅子背,雙腿伸直,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是。」桔梗手指輕微顫抖了幾下,他身邊原本空無一人,但是在那瞬間平靜的空間突然扭曲變形,逐漸的的露出一個十分年幼的小姑娘,淺藍色的短發,一雙驚恐的眼睛,她坐在輪椅上,看到白蘭的時候一怔。

「……」白蘭笑著望向坐在桔梗旁邊的鈴蘭,雙眼眯著看不出情緒,隻是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鈴蘭,這是白蘭大人。」桔梗站在一旁看著鈴蘭驚慌失措的臉,出聲道。雖然他已經解釋過一切事情,但是……鈴蘭卻仍然處於一種驚慌失措的模樣,這讓桔梗覺得有些詭異的維和。

「……」鈴蘭臉色蒼白,她愣了一會,才囁嚅的喊道,「白蘭大人……」

「很乖噢,鈴蘭。」白蘭依舊笑眯眯,但是鈴蘭卻出了一身冷汗。

白蘭接過桔梗遞過來的文件,笑盈盈的打開閱讀,「一年級鈴蘭全科滿分,二年級的鈴蘭全科滿分,三年級的鈴蘭全科滿分。我家鈴蘭可真是優秀呢。」白蘭微微的睜開眼睛,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紫色。

「我怎麼不知道,鈴蘭會討厭運動,鈴蘭可是每天都希望自己長肌肉呢。」白蘭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臉頰,困惑的歪頭,他的眼睛慢慢的睜開,像是從地獄蘇醒的惡魔,「可以告訴我嗎,我很想知道呢,鈴蘭~」

「……我……」鈴蘭的雙眼不斷的收縮。她其實並不是鈴蘭,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裡。得知自己的身份後,鈴蘭曾經掙紮過,她不想攪和進這個世界劇情,她隻是想老老實實的活下去,雖然也曾經有過……蘇的心思……但是她在過了幾年的平淡生活後果斷放棄了。

「嘛,不說也無所謂。」白蘭突然失去了樂趣,擺了擺手,臉上有點倦意,他扭頭對著桔梗說。「這個鈴蘭是個贗品,把她帶走吧。啊,這些贗品們的身體不太一樣,讓研究所的人研究下。」白蘭手扌莫著文件的硬塑料盒,輕飄飄的說著。這無所謂的話語,讓鈴蘭如至冰窖。

「等等!」鈴蘭驚恐的尖叫,在那尖叫的聲音出現的剎那,她便被白蘭掐住了脖子。白蘭依舊笑得天真而溫和,「你很吵,我現在很生氣呢。」

白蘭眯起的眸子像是充滿了罪惡的地獄。鈴蘭覺得一股威壓撲麵而來,她幾乎無法控製自己不去顫抖,她的後背被冷汗浸濕,她覺得呼吸入肺部的氣體冰涼的讓她想要哆嗦蜷成一團。

她卑微驚恐的渴求著,「白蘭大人,我會比鈴蘭做的更好。我會隻忠心於你,我不會背叛的,不要殺我!」

「太吵了呀,我可是一個浪漫的意大利男人,不知道夜晚除了床|上的聲音,其他時候都應該保持安靜嗎?」白蘭壓低聲音,這讓他輕浮的聲線有些說不出的磁性和性感。他俯身,英俊逼人的臉和鈴蘭的臉湊的很近,接近到幾乎一低頭便會親口勿的親昵姿勢。

宛如在愛撫戀人的男子。

「我不會殺你,」白蘭盯著鈴蘭的眼睛看了一段時間,紫色的眼瞳犀利而冰冷,卻帶著好看魅惑的光澤。就在鈴蘭的眼中閃過不明意思的光彩的時候,白蘭突然開口:

「對吧,獨一無二的鈴蘭喲~」他把獨一無二咬的很重,清晰而冷漠。

鈴蘭倏地睜大雙眼。接著她眼前的白蘭便變得模糊,慢慢的消失不見……

「桔梗,對鈴蘭溫柔一些哦,畢竟她的身體對我可是很有用。」白蘭拿起毛巾用力的擦了擦手,過後又覺得不放心似的對著站在一旁的桔梗吩咐道,聲音甜膩卻很冷淡。

桔梗低頭應聲,白蘭眯著眼看著桔梗垂下的淺綠色發絲,似有所悟的感慨,「桔梗是因為我要殺掉鈴蘭而不忍嗎?」他這話的聲音像是真的隻是在好奇,桔梗聞言卻渾身一僵。

「……沒有,屬下隻是……」

「嘛嘛,別緊張啦,我真的是很信任桔梗你呢,很信任很信任。」白蘭聳肩,走向臥室,他揮著手,像是完全不在乎桔梗的答案。

「……不是的,白蘭大人。」桔梗單膝跪地,聲音低沉的叫住前方不斷行走的白蘭。白蘭停住步子,卻沒有轉身,隻是歪過頭,微弱的月光下隻能看見他笑眯眯的側臉。

「恩?」

「我心中隻有白蘭大人,所有擋在白蘭大人麵前的阻礙,我都會替您一一消滅,唯有對您的衷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變的。」

「阿拉,我可什麼都沒說呀~」白蘭攤手,苦惱的笑道,「小桔梗太敏感了~」

桔梗卻單膝跪在地上,月光將他的臉照得十分明亮,他顫抖的睫毛像脆弱的羽翼,那雙深沉的眼睛中有著最真摯而醇厚的顏色,如蜜一般流動散發著溫柔的暖意。

白蘭漫不經心的笑,看不出情緒。等他回頭的時候,眼睛微微的睜開,露出淺紫色的瞳仁,裡麵難得有了絲不同尋常的色彩。接著他又立馬眯起,遮擋住了眼中的深沉的紫色。

白蘭回到臥室後利索的蹦到床上,手腳利落的拉好被子,整個人像是直板一樣躺在床上,用他尖尖的下巴壓住被子邊沿,雙眼眨動的很快,他突然忍不住似的,盪漾的跑到裡空間裡抱住安迪,努力的把臉埋進安迪的肩膀裡,臉不停的磨蹭著安迪的頸窩,像是要整個人都埋進去。

安迪迷糊的睜開眼睛,她是被白蘭一頭蓬鬆的短發給紮醒的。因為他頭發太紮人,所以安迪下意識的伸手推著白蘭的臉向外推,但是卻被抱的更緊。安迪最後對上一雙乾淨純粹的紫色眼睛,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尷尬的拍了拍白蘭的背部,「行了行了,服了你了,快睡覺。」白蘭立馬露出閃瞎人眼的笑容,更加抱緊安迪,安迪扁了扁嘴,打了個哈欠順手抱住白蘭繼續睡。

也許是在家裡呆的時間太久,安迪突然來了興致打算出去走走,白蘭也欣然應允。

意大利的天空滄瀾而深邃,大片白雲翻滾,耀眼的日光讓整個街道都顯得生機勃勃。

兩人一起在路上采購零食。白蘭一手拎著一大包二月天,一手抱著一大包薯片辣牛肉乾,嘴裡含著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咦,安迪你喜歡這個?」白蘭正漫無目的的打量著這家裝飾可愛的小飾品店,就發現安迪的目光粘著在某個方向,仔細一看,發現竟是一個小小的音樂盒。

「……」安迪聞言一愣,她眨了眨眼,眼睛有點濕意,然後輕聲應道,「恩。」

那是一個透明的音樂盒,裡麵的構造清晰可見,小巧而精致,放在掌心剛剛好。金色的手柄從透明的盒子裡伸出,白蘭十分自覺的將身體的掌控權讓給了安迪,他在裡空間凝眸看著安迪溫和而少見的脆弱的側臉。

安迪的手指輕輕的捏住金色的手柄,她的心幾乎顫抖。叮叮咚咚的聲音從小小的音樂盒裡流瀉出來,這調子很溫柔很清淡,安迪看著看著卻突然掉出了一顆眼淚。在落淚的瞬間,安迪驚醒無措的退回了裡空間,隻剩下白蘭手中的音樂盒靜靜的孤單的呆在白蘭的手中。

白蘭挑眉,他扌莫了扌莫自己眼眶,裡麵積蓄著溫熱的淚。他有瞬間的茫然和驚奇,他盯著指腹上的淚水,然後試探性的將手伸入自己的口中。

好鹹。

安迪縮回裡空間後,覺得很狼狽,她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容易就哭了出來。很尷尬,很丟人,明明不希望讓別人看見自己的眼淚。

她一直想要做一個寵辱不驚,不哭泣的人,但是她發現她真的很容易哭。從小的時候就這樣,幾乎每天都會哭,結果鬧得家裡對她愛恨交織。她很想堅強,但是她卻總是改不了容易哭這個毛病。

她捂住臉背對著白蘭,雙手努力的想要擦去眼淚。她有些惶恐,怕白蘭過來安慰她或者是問她怎麼了。無論任何方式的接觸,她都會覺得屈辱和不堪。痛恨自己的眼淚和軟弱,還有被別人看見哭泣的狼狽。別同情我,也別安慰我。

……有的時候看感動至深的節目也會哭泣,但是那淚水卻和這次的不同。

包含著痛苦和軟弱的淚水,不能讓別人看見。安迪深呼吸,想要憋住眼淚。她甚至是忍著不喘氣,但是眼珠子卻還是被憋了出來,安迪覺得自己身體太不配合了。

白蘭隻是在距離安迪幾步之外的地方看著她倔強而脆弱的背影,麵無表情。他攥住手裡的音樂盒,然後輕輕一笑。走到店主麵前將這個音樂盒買走。他單手拿著手機,手指不停的在上麵按動。看見「發送成功」幾個字後,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裡。他抱著兩大包東西,臉上表情依舊是笑眯眯看不出情緒。

這一路白蘭少見的沒有主動搭話,而是抱著兩大包吃的自由自在的走在路上。安迪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等她做好準備將這件事圓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兩人已經回到了家裡。

「這麼快就回來了?」安迪有點詫異的問著白蘭。白蘭正在倒一杯牛奶,他聽見後手一頓,笑眯眯的解釋道,「安迪,你可是走了一天的神呢。」

「……對不起。」安迪說完後沉默,她覺得自己的性格太喜怒不定,估計白蘭和她在一起,也會被她弄得很浮躁吧。她也對自己這種起伏不定的性格搞得很憋悶,很累,討厭自己性格裡麵不安定的成分。

白蘭敲了敲牛奶杯子,牛奶微微的盪漾開波紋。安迪被那清脆的聲音吸引,抬頭看著白蘭,不明所以。

「喝點牛奶吧,你超愛喝的全脂牛奶。」白蘭把安迪推出去,雖然說安迪並不想出裡空間,但是在白蘭半推半搡下,慢吞吞的抱著一杯牛奶蜷在沙發上喝。

「熱的?」安迪喝了一口,嘴上沾了一圈白,滑膩的觸感順著她的喉嚨向下,擴散開無邊的暖意。

「是喲,加熱的。」白蘭眯眼笑,「你不是喜歡喝溫的嗎,連夏天洗臉都要用溫水的安迪同學可是個熱水控呢~」

「……你不覺得溫的很好麼?」安迪沉默著說,「我不喜歡冷水。」碰觸的時候感覺每個毛孔都害怕的縮了起來。

感覺碰到了溫水就會很幸福,很溫暖。每個細|胞好像都在呻|吟,舒服的想要唱歌一樣。

安迪又把自己蜷了蜷,努力的縮小存在感,她雙手捧著杯子不停的喝著牛奶,眼睛怔怔的看著牛奶的乳白色發愣。

雖然說安迪超級愛吃辣,但是也有和白蘭的共同處:安迪喜歡吃甜的東西,喜歡喝牛奶。

雖然沒有白蘭那麼嗜糖如命,可是卻也是除了辣外的愛好之一。

每次吃甜的時候,安迪都會覺得有一股幸福感從心底蔓延出來。很喜歡吃甜的東西,可是卻不常吃。

喝完牛奶,白蘭掌控了身體,然後將嘴上的白痕舔乾淨。他從口袋裡掏啊掏,掏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盒子,上麵有一個紅色的十字。

「生日禮物。」白蘭笑著說。

「……你記錯了吧……今天不是你生日。」安迪一愣。

「對哦!」白蘭恍然大悟,接著又無所謂道,「那就當做日常的情|趣吧。」

想對情|趣兩個字吐槽的安迪覺得自己好像抓錯了重點,果斷無視了白蘭的話。

安迪順著白蘭的指示,打開盒子,看見裡麵的東西的時候,眼睛一顫。

透明小巧的音樂盒。手柄搖動起來的話,會有溫馨恬淡的音樂流淌。

「小安喜歡音樂嗎?」白蘭笑眯眯的問道。安迪默默的盯著這個音樂盒,心裡一片空曠的寧靜。

「喜歡好聽的歌。」安迪沉默了許久,才有些吃力的笑了笑,她隨手將音樂盒擱置在桌子上。她沒有固定喜歡的歌手,也沒有固定喜歡的風格。有的時候,喜歡的不是具體某個東西,而是那個時候的心情或許是因為某個人說喜歡。

坦白說安迪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除了鮮明的喜歡甜的辣的熱的,其他的她也說不上多喜歡,但也不討厭。也許因為童年的經歷,她已經磨去了一切的喜好,隻知道按部就班的按照別人安排好的路走下去。

白蘭將杯子放進洗碗槽裡,等著田螺姑娘幫他洗乾淨。他走到大廳,安迪有些吃驚的看著客廳裡的一架銀白色鋼琴。

「這個大家夥什麼時候出現的?!」安迪看著眼前純白色的鋼琴,吃驚的問道。

「桔梗從百貨市場抬回來的。」白蘭笑語,自然的坐在鋼琴前麵,「如果那個曲子我沒記錯的話……」白蘭顰眉想了想,然後試探性的將手按在鋼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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