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有錢真快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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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園子裡的生活,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林黛玉(男)能十二歲考中舉人,即便成了林黛玉(女),那文采也是相當不錯,拿了園子裡麵幾次詩社的魁首,而園子裡的那位看上去如珠似玉的男人和黛玉妹妹青梅竹馬,共讀西廂,心心相印,情投意合。

可是到了最後,事情急轉直下,漂亮園子日漸荒疏,到最後也就剩下了黛玉還住在園子裡,而那年輕男人搬了出去娶妻成家,一片癡心盡皆錯付的黛玉便在他成親當日,燒了年少時期的所有詩稿,斷了所有妄念,淚盡而亡。

這時候閉上眼睛再回味了一輪那個夢境,黛玉再也躺不下去,索性直接坐起來,再看到了就放在角落裡麵的一把琴,便直直走了過去,輕輕撥弄了一下,隨後便是「咚」的一聲。

這倒是讓黛玉多多少少有了點彈琴的心情,略想了想,便也懶得再叫雪雁進來,隻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盥手焚香,正坐在第五徽的地方,抬手按弦。

琴聲淙淙,清泉一樣流瀉而出。

黛玉卻壓根都沒能聽自己到底信手彈了個什麼玩意兒出來,隻是心裡麵著實滿滿當當都是心疼與不忍,再就是一層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夢裡,那位黛玉姑娘有句詩,叫做:「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絕境,能讓一個如花少女發出這樣的感慨。

或者是那位黛玉懦弱不爭?

也不應該啊,其實在夢境之中,那少女聰□□黠,靈秀剔透,絕對不像是夢裡那個哪怕是嬤嬤貪墨了自己的首飾都決定忍氣吞聲,自己都能在屋子裡默默讀太上感應篇的姑娘的性子。

可若不是懦弱……是無能?是無力?是無所依憑?更甚至是無處可去隻能在那地方被人磋磨?

還有,夢中還有一句詩,也不知是誰做的,叫「玉帶林中掛,金簪雪裡埋」。

玉帶林中掛,說的必然是自己了,至於金簪雪裡埋到底說的是誰,在夢境之中能和玉帶並稱的金簪又把自己活成了什麼樣子……

黛玉越是努力回憶,那個夢境之中那種無可奈何,到最後隻能任由自己溺死在那泥潭之中的絕望便是愈加地深切,到最後,黛玉的琴聲竟至悲愴不能自抑,竟至難以為繼再也彈不下去之勢。大風小說

琴訴心聲,既然悲切到了如此地步,黛玉也不再強求,才要停弦收音,便聽到有一陣簫聲響起,吹的便是黛玉剛才全憑本能彈出來卻沒能彈下去的曲子的下半曲。

那簫聲沒有黛玉這時候滿腹的對夢中那個黛玉的心疼和鬱悶,也不如一般吹簫的人來的那樣滿腹愁思,端的是悠遠清朗,溫暖和煦,聽得人心中雖然不至於百愁皆消,其中高遠闊達,卻至少也不再介懷於之前的兒女心思。

黛玉心中一動,那難以為繼的下半曲子,也在這一股簫聲的故意引誘之下,繼續彈了下去。

與人合奏到底不同於自己隨手彈隨手浪,這時候被逼著去想著如何應和那一陣簫聲,對於那夢境之中的黛玉的滿腹愁思到底是漸漸的淡了下去,一曲終了,天邊紅霞也已經是徹底地消失,天色漸暗下來。

黛玉長長嘆了一口氣,覺得也是好笑,自己竟然為了一個夢境傷春悲秋至此,當真是枉費了師父教誨。

而在另外一艘船上,五官極其秀美的年輕人含笑給坐在他對麵的男子斟酒,把酒壺放下,隨後便笑道:「殿下今日好興致。」

被那秀美的年輕人口稱「殿下」的那位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整個人形容端肅,卻是姿容絕俗,雍容華貴,聞言也隻是淺淺微笑,把手中玉簫放下,自己站起身來,再順走了桌上那一壺酒:「閒著也是閒著,郡王可有意和我一塊兒去見見那位彈琴的人?」

新晉的北靜郡王水溶露出了個再燦爛不過的笑容:「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黛玉一看,第一反應是不科學。

榮國府那是個什麼地方,對小姐又是個怎樣的嬌養法——不說遠的,就隻想想看自己母親賈敏,嫁了人做了林家媳婦之後從賈家帶過去的習慣是一個沒少,日常屋裡□□個大丫鬟七八個管事媳婦圍著,平日吃穿用度無一不是精致萬分,明擺著就是從小到大嬌生慣養金尊玉貴慣了,養移體居移氣這才折騰出來的渾身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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