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墜機(1 / 2)
本丸裡曾為織田信長所有的刀劍們,雖說隻要主人提出, 合照是會合照, 但除了不提供具體姓名的提到「那個男人」和「魔王」就表現出抵觸情緒的和沉迷酒精飲料的,能集合起來認真討論一下的也就那麼幾位。
「我的意見?」
白發金瞳的太刀還真托腮想了兩秒。
「一定要令人驚訝, 」他斷言道, 「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就最好不過。」
「這個你不用操心。」
水落時江頭也不抬地什麼都沒寫直接略過,
「你們站在那裡就夠讓人眼前一亮了,下一個。」
「誒, 真的嗎?」鶴丸國永驚訝道,「這還真是嚇到我了。」
「對自己有點自覺啊鶴丸殿。」
「這麼一說, 我活到現在是輾轉侍奉了多位主人, 這樣一想是可以算得上一句很有人氣——」時江正想打斷他的追憶,就聽他話音一頓,「不過, 為了得到我又是掘墓又是從神社偷竊, 這就實在是……」
時江默默放下筆。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她說。
鶴丸愣住。
「至少……我的時代, 隻要是我能做到的都會去做。」見他怔愣的樣子, 她又補了句,「當然啦,在我有生之年。」
不過, 應該沒關係,他現在可是皇家禦物呢。
「哎呀哎呀,突然這麼說真是嚇了我一跳。」
短暫的怔然後,鶴丸國永輕笑出聲。
「但以主人的身份, 這話還是挺有說服力的。」他揮揮手,「合照什麼的,既然隻要站在一起就能給人帶來驚嚇,那就怎麼樣都好啦。」
哈……?
望著他蹦蹦跳跳遠去的身影,這回沒回過神的變成了水落時江。
她的身份?
頂破天也隻是商界裡的名門,跟天皇那邊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怎麼就有說服力了。
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三日月曾經說過的話,什麼命運還得仰仗她之類,難道她還能成救世主不成。
這想法一冒出來先把水落時江震了一下,她清楚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拍拍照片還行,這種熱血少年漫主角一樣的設定還是算了吧。
「你們這些知道點內情的劇透能不能劇透全,」她抱怨道,「這樣透一半縮一半的感覺快急死我了。」
「啊?」
燭台切一頭霧水,「主人你說什麼?」
「……不,」時江重新拿起筆,「沒什麼。」
「需要我去把鶴先生叫回來嗎?」
「這個不著急一會兒再說,我想先問問你的想法。」
畢竟她也不知道他們平時具體情況如何。
「我?」戴著眼罩的太刀沉思片刻,嚴肅道,「一條基本的就行了——帥氣。」
水落時江:「……」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她又一次把筆裝了回去。
然而她還沒忘記上回被那嚴苛的帥氣支配的恐懼,決定對此持保留態度,繼續拉了藥研——他事先說過沒要求——準備再去問問其他人。
繞了沒幾條走廊,先遇見的就是還在捧著個甘酒罐的不動行光。
「拍——拍照的想法?」不動行光醉得眼睛半睜不睜,「嗝,那肯定是跟織田信長公一起啊。」
「說得好。」
水落時江象征性地鼓了兩下掌,「駁回。」
她上哪找一個活生生的織田信長。
把嘟囔著「那你別問我嘛」的不動放在一邊,時江低頭瞄著還空白一片的新一頁,繼續陷入沉思。
想著想著,她驀地打了個響指。
有了。
庭院中的人坐的坐,站的站。
三三兩兩的都站在走廊與庭院相接的一處角落,其中自然是最白的那個最為顯眼。
鶴丸一身白衣不說,笑吟吟朝鏡頭回首時,還拉上了原本掛在頸後的兜帽。布料把他的發絲掩去大半,他兩手拽著月匈前金色掛飾,兜帽也被扯歪了些,亮金的眼瞳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
跟先前的照片中不同,一旁的燭台切西裝革履,他一樣是向鏡頭這邊側身,燕尾形的後衣片也隨之偏移。暖金色的眼眸微微彎起,唇邊的笑意堪稱溫柔。
還身著袈裟的宗三左文字則是目光幽遠地望向另一側,梳到肩前的馬尾偏了些,他指尖漫不經心理上去,舉手投足間就夠引人心魄。
長穀部仍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他眉毛上揚,是典型的好勝麵相。幾番嘗試終於讓他直視鏡頭的炙熱消了些溫度,這會兒至少看著自然很多。一身不怎麼正式的神父服加上他的神情,禁欲感依舊撲麵而來。
環抱雙臂靠在廊柱上的藥研在身高上沒占到優勢,氣勢卻完全不輸,軍裝短褲下的兩腿隨意搭在一起。抬眼看過來時,唇角的弧度讓他甚至隱隱有要壓別人一頭的氣場。
不動行光坐在廊柱的緣側,臉上帶著明顯的紅暈。酒罐被放在一邊,他長相清秀,不怎麼自在地伸手扌莫著頸後,紮在腦後的長馬尾還有些亂,雖說是醉蒙蒙的狀態,兩眼卻反而看著很澄澈。
【天天天天天啊!!!!】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如果我死於心肌梗要寫遺書追究推主ekki的責任!!】
【男……男模天團了解一下……】
【這已經不止是加倍,是冪的二三四五六次方了……】
【我我我我,要是沒記錯,這個穿神父裝的是不是當初第二條推特的?!】
【回去翻了一下,確認是的】
【霧草有生之年看到正臉死而無憾!就喜歡這種禁欲feel啊啊啊啊啊啊】
【我愛美人——!!】
【男人就是要穿西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