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林海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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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 林海垂下雙目,久久地沉寂在滄海笑裡。以前學古箏, 曾拿著這曲試練,怎麼練、怎麼彈, 都覺得少了一點味道,還容易變得心氣浮躁。現今才發現經歷的多了、又有內力托著,才能唱出了自己內心的共鳴, 這是屬於不甘屈服但有著曠達心月匈的男人、屬於那些即便要亡命天涯、也要掙紮出活路的不羈硬漢們的曲子。

賈赦在林海的琴聲、歌聲漸低、消失後, 也緩緩收了劍勢。失魂落魄地挪到窗邊,看著近在咫尺、卻仿若天涯般遙遠的絢爛紅梅發呆。

曾幾何時, 張氏坐在花樹下彈琴, 自己舞劍。曾幾何時,漫天飛雪的時候,張氏笑吟吟地摟著瑚兒,聆聽自己彈琴。一切那麼近,好像好像伸手就能觸扌莫到, 好像就是在昨天;而又那麼遠, 遙遠到仿佛是夢中, 仿佛是上輩子的事……

二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檀香裊裊升騰,緩緩彌漫, 空氣裡隻有倆人微不可聞的呼吸。

許久,許久以後,輕輕的腳步聲, 在樓梯響起。

林海抬頭看向樓梯,賈赦也回過神來。

「老爺,是榮國府送信來。」小廝發覺樓上的氣氛不對,硬著頭皮稟報。「繕國公世子在榮國府等舅老爺,說要等到海枯石爛……」小廝看著自家老爺和舅老爺的臉色,把後麵的話吞了回去。

賈赦擺手,「知道了。」

林海點頭,那小廝如同得了大赦,飛快地退出了。

林海揶揄賈赦,調侃道:「舅兄改好龍陽了?」

「嘁。我就是好龍陽,也不會好上他。」賈赦一拍自己腦袋,看著滿眼促狹的林海,「被你攪的,我這都說的什麼,我怎麼可能好龍陽?!美人還喜歡不過來呢。」賈赦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立即變色,吃驚地含在嘴裡,吐不得,也不咽。停一下,才咽了這口茶,「忒涼了。」

「放了多久了,能不涼嘛。」林海招呼人上來換熱茶。

「對啦,那繕國公世子是為了那酒的事兒找我。你什麼意思,怎麼占份額?」

「酒樓是他一個人的了?」

「是啊,他那些庶出的兄弟聽說要分擔債務,立馬啥都不要地搬走了。族人也是一樣,聽說要按照血緣遠近分攤那幾十萬,族老們一起把繕國公父子剔除了牛家宗族,讓他父子倆背著幾十萬債務,守著光杆的國公府,獨立一支。把繕國公氣得差點沒交代了。」

「嗬嗬,見好就上,有難就躲。族人啊。」林海搖頭。「那酒就按原來說的,我出方子,舅兄出人,他出酒樓。人,一定要信得過的,不會漏了方子出去的人。」

「這人,你放心,我祖父留給我的,都是信得著的。」

「千萬別大意了。這可是子孫的活錢。除了成本,均分如何?餘的那一分,給你的莊子裡的人做保密的費用,沾上的隻能留在莊子裡了。」

「成,我沒意見。我和他說去。咱倆又不是支不起來酒樓,白送給他的發財機會,估計他也不會有意見。要給他這麼多嗎?」

「給他這些,是看在繕國公父子在兵部幾十年的人脈份上。畢竟從嶽父走了之後,兵部空白二十年了。先和他簽個十年的約,這酒就供他一家。」

「行。這劍也是送你的。據說比魚腸還鋒利。得了十幾年,從來沒能拔出/來。」

林海接了劍,撫扌莫這劍鞘上的符文,笑笑說:「謝謝舅兄。我好好琢磨琢磨,拔出/來了告訴你。」

賈赦因繕國公世子在府裡等他,匆匆與林海告別,也不要林海相送,跟著報信來的小廝出了園子,徑直回家去了。

林海獨自留在煙雨樓琢磨那符劍,發現那是一個小型的符陣。要是有靈氣,在陣眼輕輕一按,是很容易打開的。

這紅樓裡有仙家?

林海反復琢磨,雖身無半點靈氣,凝神苦思破陣方法。在找出陣眼上,試了幾次,好像扌莫到門道了,又被浮起的陣符阻攔了。

天色漸晚,金烏西墜,林海卻一無所獲,又在煙雨樓消磨了一會兒,收拾了驚雷和符劍,回去外院書房,放好這兩物。

林海回後院用晚飯,紀氏兩眼盯著林海看,林海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袍,沒什麼不妥,下意識扌莫扌莫臉,「婉容,可是為夫有什麼不妥當的?」

紀氏笑著搖頭,「沒有。夫君,晏晏打發人回來說,要與瑛表姐同住兩日。」

林海一笑,「富嬤嬤跟去了吧?」

「富嬤嬤跟去了,青梅等幾個都跟去了,還帶了二個婆子。」

「那就隨她了,小姑娘就這幾年能鬆快一點兒。」

林海和紀氏一起吃了飯,挽著紀氏在堂屋轉圈,隻有夫妻二人了,就說一些家事。

「夫君,昨兒請了回春堂的老大夫來,給歸荑診脈,說歸荑身子很好,正是孕育子女的好時候。對鶯歌,隻推說學藝不到,沒能力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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