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皇帝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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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立即被朱由校問住了。

漢人驅逐蒙元是不是應該?自己熟讀《三國演義》、《水滸》等書, 就是《宋史》也磕磕絆絆地讀了。漢人自然是應該把蒙古人趕出中原的。

但是天子說女真人被大明招撫從朝鮮過來, 在他們愛新族的口口傳承中也沒有說錯。

他難在那裡了,定國公世子卻開口說道:「努/爾哈赤,你那所謂的七大恨, 不過是糊弄跟隨你的女真人, 蠱惑他們侵占大明的土地、擄掠大明的百姓是應該的強盜邏輯。陛下依臣所見, 不如讓他們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朱由校緩緩點頭, 看在努爾哈赤的眼裡就是大明不允許女真人在遼東再度立足了。他頹然長嘆低下頭,心裡想的卻是若是你們大明真有這本事,我們女真人也沒辦法。

「陳卿,送努/爾哈赤進京交給刑部吧。」

泰寧侯招呼兩個禁軍護衛上前,令各拖努/爾哈赤的一支胳膊將其架起來。

「龍虎將軍,請吧。」

努/爾哈赤被架起來, 盯著朱由校問:「陛下,永陵之事?」

「如果赫圖阿拉城裡的人都出來了, 永陵就留著吧。要是城裡還有什麼隱匿的人, 那就怪不得朝廷了。」

等到傍晚的時候,散出去的萬名騎兵回來報信,說是向東三十裡開外, 查探到有大隊人馬走過的痕跡。而南邊、東邊的騎兵和回來報告,原來向北、向南的車轍印跡, 離城約二十裡後兜了圈子改了向東。

最後匯集都在了一個方向上了。

馬世龍笑道:「虧得昨夜隻降了一點小雪, 要是這幾天降了大雪, 還把他們的痕跡都掩蓋了呢。」

朱由校把帶著的遼東堪輿圖掛起來, 算算從赫圖阿拉城逃走的女真人,也該走出三、四天了。

對於赫圖阿拉城留下的皆是老弱病殘這千餘人,劉渠令禁軍檢查以後,回來匯報這些人都是死忠努/爾哈赤的。而且城裡在幾個城門的附近,都埋藏了大量的炸/藥,偏城裡的糧食最多隻夠這些人一天的食用。

城裡連一匹戰馬都搜不到,牛羊等就更沒有了。家家戶戶都是門洞大開,一無所有。

這就是一座空盪盪的城市,完美地復製了沈陽周邊去年冬天的堅壁清野。

「把那千餘人都趕去永陵,讓他們好好對愛新族的努/爾哈赤父祖們盡忠。」

朱由校一言決定了這千餘人命運。對於大明軍卒還說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些人不但是建奴的棄子,而且還抱有死士之心,是必殺不可饒恕的。

大軍翌日便向東開拔,追隨建奴留下的車轍向東而去。德格類還是沒像努/爾哈赤期望的那樣,隻帶著能爬上馬的女真人離開。太多的女真貴族們,把自家的糧食、奴隸等等都帶上了。所以德格類他們不僅留下了大量的印跡,每天也隻能行走出去幾十裡。

這樣的遷移,對於老一輩的女真人來說不算什麼,對於像德格類這些後生們,就屬於沒有經歷過事情了。

何和禮在走了三天之後,與安費揚古商議。

「咱們這樣走,可走的太慢了。」

安費揚古知道這樣不成,可是旗民的建製使得他們現在是以整旗為遷移單位行動。讓旗民拋下他們用出生入死的戰鬥才獲得的財產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大明的軍隊不來追擊還好,要是他們跟著我們留下的車轍尾隨而來,我們走兩天的,還不夠大軍一天的。」

「我們去與德格類說說吧。」

倆人聯袂去找德格類。德格類在其母富察袞布從幾年前失寵開始,就逐漸被其他兄長的光芒完全掩蓋。在烏拉那拉氏所出的長子阿濟格、年齡差不多比他小了一半,在十五歲的時候都握有努/爾哈赤交與其代管的正黃旗時,他也隻有自己手下的那些奴才,不管是女真的八旗,還是蒙古八旗、漢八旗,都沒有他的份。

現在努爾哈赤將汗位傳給他了,阿濟格代掌的正黃旗自然被他收了回去。阿濟格說起來就是二十年前的莽古爾泰的翻版,因母妃受寵、嬌縱得眼裡沒有了別人,都是在「能征善戰」的名頭下,藏了脾性暴躁、鬥狠耍橫、不肯用腦子的本質。

何和禮和安費揚古到了德格類的帳篷外,就聽見阿濟格在德格類的帳篷裡吼叫,倆人大驚失色,趕緊在外麵稟報了一聲就沖了進去。

「大汗,臣等有事情與大汗相商。」

德格類鐵青著臉點點頭,讓他倆坐下說話。阿濟格黑著臉,一臉不滿地盯著何和禮和安費揚古,惱怒這倆人打斷了自己。

「大汗,我們現在行走的太慢了。一旦大明援軍追上來,我們可能護不住所有的旗民。」

倆人開門見山地把事情說出來,轉移阿濟格和德格類的對抗。但是心裡全是對阿濟格的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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