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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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舞池之後,康納主動請莫拉斯法醫和他的男友喝了一杯, 趁著這個機會重新認識了一下彼此。

莫拉斯法醫的男友叫做紮克利, 是一名成功的藝術品商人, 擁有自己的畫廊。他給人的感覺十分成熟穩重,而且擅於交際。不過聊了幾分鍾而已,康納幾人對他就產生了很好的觀感。

紮克利熱情的邀請道:「下個月一號, 我將在自己的畫廊舉辦一場畫展,所有作品都出自於我最近發現的一位新銳畫家。你們如果感興趣的話, 我可以送你們幾張邀請函。」

康納神色一動, 又麵露可惜, 「我們真的很想去,可惜在畫展舉辦之前我們就要回德州了。」

紮克利笑道:「沒關係, 就算去不了那場畫展, 你們也可以去我的畫廊逛一逛,那裡收藏了很多有趣的藝術品。」

「我們一定會去的。」康納笑著抿了一口啤酒,反正他們還有很長的假期,隻需在清單裡多加一個目標而已。

莫拉斯法醫很快就把話題扯到了案件上:「你們聽說那起兒童綁架案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康納一愣, 他下午和以賽亞去了一些景點遊玩,並沒從電視或者廣播中聽過這件事。

「今天中午,一個有前科的戀童癖趁著中午放學的時候,試圖誘拐一名八歲的黑人女孩。」

康納聽得心都提了起來,神情凝重的問:「你們找到她了嗎?」

「說來真是萬幸,在有人發現她失蹤之前,她就逃出了嫌犯的魔掌。有路人發現了她, 第一時間幫她報警,並聯係她的父母。警方抵達現場的時候,距離她遇到嫌犯不超過十五分鍾。」說到這裡,莫拉斯法醫嘆道:「她是一個幸運的女孩。」

根據某項調查顯示,所有遭到綁架並遇害的孩子有762%!!(missing)都(missing)是在三小時內遇害的。(注1)她能在有人發現她失蹤之前就逃出來,的確是萬幸。

康納聞言鬆了口氣,關心的問:「她的狀態還好嗎?」

「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不過好在身體上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莫拉斯法醫的語氣中也透著一絲慶幸:「她隻需要接受一段時間心理醫生的疏導。」

眾人聽了連呼:「上帝保佑。」

在場的唯二女性情緒外露的更明顯些。

珍妮一口乾了雞尾酒,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戀童癖。」

珍妮依稀記得小時候生活在他們家附近,還為自己和哥哥的生日會拍照的那個攝影師。雖然小時候不明白對方為何會被警察抓走,但是長大後從祖父母的隻言片語中了解了大概——那個人渣盯上了康納,如果不是康納識破了對方的真麵目,恐怕就

微醺的安妮拍著桌子嚷道:「願上帝讓那些惡心的家夥一夜死絕,滾出這個世界,遠離孩子們!」

莫拉斯法醫等姑娘們發泄完情緒,才再次開口:「你們知道是誰救了那個小女孩嗎?」

康納和以賽亞不約而同的一愣:「難道不是她自己逃出來的嗎?」

莫拉斯法醫搖了搖頭,神秘兮兮的說道:「不,是一條狗救了她!」

「什麼?」以賽亞瞪圓了眼睛,驚訝極了,「一條狗?」

「是的,就是一條狗。」莫拉斯法醫挑了挑眉,「當她快要被抓住的時候,一條狗竄出來拯救了她!那條狗咬住嫌犯的腿為她爭取了時間,所以她才能跑掉。」

以賽亞驚嘆道:「它可真聰明!是流浪狗嗎?」

「不知道。警方抵達現場的時候它已經跑了,巷子裡隻剩下一個暈倒在地的嫌犯。」

莫拉斯法醫避開安妮和珍妮,對在場幾位男士小聲說:「告訴你們一個內部消息,他的小麻雀被那隻乖狗狗撕咬的不輕。我看過現場的照片,遍地是血。」

聞言,在場的男人們下意識的夾住雙腿,接著又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珍妮狐疑的問:「你們在笑什麼?」

「唔,沒什麼。」

男人們試圖收起笑容,結果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實在是太解恨了!

紮克利率先破功,笑著舉杯說:「讓我們敬那隻狗狗一杯!」

「敬人類最好的朋友!」

安妮和珍妮委實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舉起了酒杯

十一點鍾。康納四人跟莫拉斯和紮克利在夜店門口告別。

康納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安妮家,親自把醉醺醺的兩個姑娘送進了家門後,才放心的跟以賽亞離開。

出租車司機還在樓下等著,等兩人上了車,才調轉方向送他們回酒店。

折騰了這麼一圈,抵達酒店時已經過了零點。

「好累啊!」以賽亞哀嚎一聲,直接就撲到了床上不肯動彈。他今晚喝的並不多,不過以他的酒量來說,也有點醉了。

康納見以賽亞不想動彈,就幫他把鞋子脫了,又把手伸到他身下解開褲子拉鏈,想幫他把褲子也脫了。

以賽亞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就配合地翻過身體,愜意地享受起男友的貼心服務。

康納把牛仔褲搭在椅子上,又想去脫以賽亞的上衣,卻被以賽亞一把抓住了雙手。

康納輕聲道:「去洗個澡輕鬆一下,然後再睡。」

以賽亞裝作快要睡著了的樣子,小聲哼道:「我想直接睡覺。」

康納俯身誇張的嗅了嗅,故作遲疑地問:「你確定?你現在身上不僅有酒味,還有一身的汗味。如果不洗澡的話」

「我現在就去洗澡!」以賽亞本就有點潔癖,被他這麼一說立刻就坐了起來。他隨手把上衣脫掉之後,突然抬手捂住頭,難受的說道:「我的頭有點暈,恐怕需要吃點冰淇淋來清醒一下。」

康納看透了他的小把戲,寵溺一笑道:「好好好,你先去洗澡。」

「嗯。」以賽亞慢吞吞的起身,小聲道:「我要香草和朗姆酒口味的。」

「知道了。」康納拍了下以賽亞的翹臀,催促道:「快去洗澡。」

以賽亞隨手揉了揉屁股,走了兩步小聲嘟囔道:「流氓。」

剛拿起話筒的康納疑惑的看向他:「你說什麼?」

以賽亞一臉無辜的搖頭,然後就飛快地沖進了浴室

淩晨四點,康納被一些奇怪的噪音吵醒了。

康納本想著忍一忍就好,賴在以賽亞身邊不肯動。可是噪音聲越來越大,逼得他不得不撐著身體坐起來。

然後他就發現了問題所在——電視機正亮著屏幕,可是他明明記得睡覺前關了電視。電視的信號出了點問題,畫麵變成了雪花屏,惱人的噪音就是從此而來。

遙控器就放在枕頭旁邊,康納以為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便沒有多想。他隨手關掉電視,將遙控器丟到床頭櫃上。

然而他剛剛躺了回去,同樣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康納猛地睜開雙眼,表情不再是之前的不以為意。他翻身坐起,驚疑不定的緊盯著電視。

電視上的黑白點在躁動的跳躍著,發出讓人不安的噪音。在康納的注視下,雪花屏開始晃動,形成猙獰交錯的圖案,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構出了成型的影像。

【夜幕伴隨著輕鬆的音樂而降臨,忙碌了一天的上班族總算回到了家。

他是個長相平凡的中年男人,穿著半舊不新的襯衫,手裡的公文包也不知用了幾年。他開著一輛普通的轎車,住著需要每月還貸的房子,任誰看都隻是庸碌世界裡的一個普通人。

他回家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進浴室,洗個熱水澡。

淋浴花灑被打開,細密溫熱的水流噴灑而出。站在花灑下的男人舒服地發出喟嘆,將淋濕的碎發向後一抿,放鬆的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一刻的平靜。

要知道,當溫水自頭頂傾瀉而下時,細微的水流聲會被無限放大,變相隔絕了耳朵對於外界的感知。

因此,他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家裡進了一個陌生人。

有人趁著黑夜的遮掩破壞了後門的鎖,大搖大擺的走進這棟安靜的房子。而這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克爾頓·布朗!

克爾頓的眼神凶狠,神情冷酷,頗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他的目標十分明確,直接走進廚房,從刀架裡取出了一柄切肉刀。然後,他沒有絲毫拖遝的疾步走向浴室,抬起腿狠狠地一腳踹開浴室的木門!

「你是誰?該死!」沐浴中的房主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已經遲了。

受到大力撞擊的木門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將浴室內血腥的一幕掩在門後。

「啊!!!」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突兀響起,卻又戛然而止。

雖然看不到浴室內的情況,但也不難想象發生了什麼。

房子裡再次安靜了下來,過了片刻,門悄悄地自己打開。

詭譎的背景音樂響起,油然生出一種讓人提心吊膽的驚悚氛圍。浴室內的血腥場麵,完整的展現在觀眾的眼前。

淋浴早已被人關掉,原本站在這裡沐浴的男人,現在已經赤身裸體的趴在冰涼的地麵上。雖然看不到傷口在哪個部位,但他的身下卻積了一灘刺眼的鮮血。

克爾頓背對著門口,正用沾染鮮血的手指在潔白的瓷磚牆麵上寫字。

牆麵上滿是水汽凝成的水珠,寫起字來並不方便。克爾頓寫了兩個字母,手指上的紅色就不夠用了。他隻能彎下月要,從地上沾了些還溫熱的鮮血。

就這樣,克爾頓慢慢地用紅色的鮮血在牆上寫下了一句話——我有罪,我該死。

『我有罪,我該死。』

鏡頭猛地拉近,對準這句話保持不動。在白色瓷磚的映照下,血紅色的字跡格外刺目,讓人無端有種後背發涼的錯覺。】

電視裡的畫麵定格在那行字上,康納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嚴重懷疑電視裡正在播放的是克爾頓過去犯下的命案。他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眼睛忍不住一眨,然後就愕然的發現畫麵有了些微的變化。

【『我有罪,我該死。』

還是那行字,但背景的白色光潔瓷磚卻不知何時變成了白色的普通牆麵。

鏡頭又緩緩的拉遠,白牆上的血字旁邊懸掛著一張裝裱在相框裡的法學院畢業證書,它屬於畢業於1990年的菲利普·斯特羅。

這裡,似乎是一個律師的家!

牆角下倒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的臉部被人嚴重毆打過,眼角甚至已經開裂。雖然這些傷口看著十分可怖,但真正的致命傷卻是橫亙在他脖頸上的刀傷!

死者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鏡頭上移,竟然還是克爾頓!

克爾頓點燃了一根香煙,遞到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將煙霧吞下,無處釋放的煙霧從它的鼻間冒了出來。

繚繞的煙霧遮擋住牆上的血字,漸漸變得模糊不清。

然而這一切並未就此停止,留下血字的場景依舊在不停的變化,屍體旁邊站著的凶手永遠都是克爾頓!

場景換了五次,最後一次死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他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僅穿著一條睡褲,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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