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三章合一 你說不是,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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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乾脆換了吧,我看網上也有人說換了張子安的照片就出車禍了,還有被詐騙幾十萬的,簡直細思極恐」另外兩個男生也勸道:「反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吧。」幾個女生想了想,還是換了頭像,換完後不到一分鍾,短發女生的手機響了起來,「老師?現在過去?可以可以,我馬上就過去。」

短發女生掛掉電話後高興的蹦了起來,「你們知道我之前選了劉老師的課題吧?裡麵有好幾個優秀的師兄師姐,我以為自己沒戲了,沒想到老師給我打電話為了,嗚嗚嗚,我太高興了」

枝枝望著短發女生麵相,想了想還是告訴她:「今天你本來就走偏官日,官坐貴人來合你,但被壞蟾蜍給擋住了,現在取掉後一切就會按照原來的方向發展。」

「看吧,多虧小大師提醒你吧。」李東立即幫枝枝搭台子,「人不可貌相,別因為人家年紀小就不相信。」

「是是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忘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短發女生態度轉變得飛快,立即掃了掃枝枝的二維碼,直接轉了一萬功德錢過來,「謝謝小大師。」

其他幾個女生手裡並沒有短發女生這麼寬裕,但還是花了一千塊錢買了一個平安符,接過平安符的剎那,她們瞬間覺得頭腦清醒、內心平靜安寧了許多。

真的很神奇。

「小大師,你除了平安符,有沒有轉桃花運的?」已經大四了,李東還是個母胎solo,他想最後一年裡談一場戀愛。

「現在沒有,但我可以畫,二千一張。」枝枝豎起兩根手指頭。

「行,隻要能成,五千我都願意。」李東拿出手機:「小大師,我們加個好友唄,等你畫好了通知我。」

枝枝點頭同意了。

加了好友後,李東七個人就一起去教學樓了,枝枝重新靠在躺椅上,抱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潤了潤乾燥的喉嚨。

「小大師,那個張子安也在搞邪術偷人家氣運?」一直守在旁邊的小橙問枝枝。

枝枝搖搖頭,她剛才看到那個人身上邪氣少,所以不能判定:「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買到的。」

「好多人都說換了他的照片就倒黴了,我看肯定是故意的。」小橙翻著手機,有些生氣:「他曾經和陸哥合作過一個戲,兩人不太對付,之前陸哥就說遇見他總是倒黴。」

枝枝一聽到和四哥哥有關聯,蹭地一下坐了起來,比之前明顯更上心很多:「四哥哥被欺負了?」

「啊?什麼被欺負了?我沒有啊?」剛好補拍完一部分戲過來休息的陸之北茫然的看著倆人,「怎麼了?」

小橙忙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陸哥,你之前碰見他就倒黴,可能就是張子安對你使用邪術了。」

「???」陸之北現在聽到『邪術』兩個字就後背發麻,「你別說了,我現在一聽到這兩字就頭暈。」

「真的哥,肯定是他又發現你運勢好,故意來沾染你的好運,不然當初你和他一個劇組時怎麼老是倒黴呢?」小橙現在是枝枝的頭號大粉,隻要解釋不通的他就全用玄學來解釋。

鬼使神差的,陸之北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好像是和他接觸之後,倒黴了半個多月,後來回家後才好了,不會是真的吧?」

「肯定是咯!」小橙越說越生氣,音量也不自覺得提高了一些。

忽然枝枝坐的椅子身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枝枝幾人回頭望去,發現是劇組的副導演林導。

「林導?」陸之北心虛的喊了一聲,不會被聽到他們八卦別人了吧?

林導的確聽見了,還上心了:「你們說接觸了張子安會倒黴是真的?」

娛樂圈是個圈,陸之北可不敢亂說話:「應該是湊巧。」

「湊巧?」林導走到幾人跟前蹲下,壓低聲音問道:「你和我實話,他是不是真的和周橘一樣有那種問題?」

陸之北不知道林導是什麼意思,不敢直說:「我不太清楚。」

「你別顧忌什麼,我沒有惡意。」林導頓了頓,「是我聽到你們說張子安後想到我的一個朋友,周瑉,之北你應該也認識吧?」

陸之北點頭,周瑉是個年紀比較大的實力派演員,風評很好,不過周瑉一直拍正劇的,兩人沒什麼交集。

「他和張子安是鄰居,最近有些倒黴,投資不順,拍戲不順,家裡生意也不順,所以懂吧?」

陸之北點點頭,懂了,是懷疑張子安有問題?

林導剛才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還聽到那群學生喊枝枝小大師:「我看枝枝好像很懂這些?能不能幫忙去看看?隻要能解決,價格好商量。」

枝枝掐指算了算,適合去一趟,「那我們去吧。」

陸之北今天還有十幾場戲,暫時走不開,林導便商量著下午拍完再過去。

周瑉家離劇組不是很遠,是一處新開發不久的別墅區,裡麵種滿了四季常青的灌木花草,綠茵茵的一片,但走到周家時,別墅裡的綠植看起來都懨懨的,還有些發黃。

枝枝望著如同一攤死水的別墅風水,小臉皺了起來,好的風水是活的,這裡看著就像被人抽乾了的水塘。

繼續往裡走,她們看到別墅大門敞開,屋裡亮著光,還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在家。」林導徑直領著枝枝和陸之北往院子裡,三兩步跨上台階,「老周?在家嗎?我帶大師過來了。」

他說著推門走進去,一進去就看到裡麵站著兩個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這是有客人?」

跟在後麵進門的枝枝也注意到了裡麵的兩個道士,她仰著小臉望著穿著黃色法袍的倆道士,一個手裡還拿著桃木劍,一個手裡拿著糯米正念念有詞的到處灑。

陸之北彎下月要,小聲對枝枝說:「怎麼辦?有人搶你活兒。」

「他們是騙人的。」枝枝才不怕呢。

「這兩位是我托關係請來的白雲道長。」手骨折了還綁著繃帶、滿臉胡渣看起來很憔悴的周瑉連忙迎向老朋友林導,「你怎麼過來了?」

林導一時間有點尷尬愣住,指著身後的枝枝,「我也給你請了個厲害的大師。」

「啊?」小朋友?周瑉覺得老朋友在逗自己,他又看向一側的陸之北,一身潮牌,也不像乾這一行的,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你也沒提前說一聲,我這邊都請了白雲道長了,他們一起撞在一起怕是不太好,要不我們再單獨約個時間?」

林導發了消息,估計老周沒看見,他也完全沒想到朋友這邊另外請了人,這麼一搞肯定得罪人,他遲疑地看向身側的小枝枝,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用。」枝枝大氣的擺擺手,以前和師父也遇見過這種場景,很有經驗地說道:「我們在這裡等著,他們做法沒用的話,就換我們幫你看。」

白雲道長的徒弟跳出來:「你這黃毛小孩,少信口雌黃,做法我師父是專業的,不可能沒用。」

白雲道長扌莫了扌莫胡須,危言聳聽:「這裡布滿邪氣,需要做法驅除,這門活兒可不是你這種小孩能做的,你趕緊離開這裡,以免被傷及。」

「我不怕。」枝枝望著偌大的房子,除了周瑉身上有一點黑氣,其他地方是沒有的,她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然後就走到客廳裡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並拍一拍身側的位置,「四哥哥坐。」

「好。」陸之北走到枝枝身邊坐下,隨手拿起一串葡萄遞給枝枝吃,「吃著慢慢看他們演。」

白雲道長有些不快,但礙於雇主在這裡,也懶得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一手拿著鈴鐺,一手拿著桃木劍開始做法,嘴裡念起了金光神咒,同時還三百六十度旋轉跳躍,時不時來個大劈叉,看起來招式很多。

枝枝完全看呆了,白嫩的小臉上浮出一絲茫然,手裡的葡萄嚇掉了都沒有察覺。

陸之北嘖嘖兩聲,「沒想到這個老道士筋骨還挺軟和,跳得也不錯。」

回過神來的枝枝一臉復雜的嗯了一聲,時不時的還拍兩下手捧下場,似是來看舞蹈表演似的。

一轉身就看到這一幕的白雲道長胡子抽了抽,有些生氣地又表演了一個後空翻,然後以一個白鶴沖天的姿勢作為endingose。

結束後他擦擦頭上的汗水,「周先生,已經驅邪成功,之後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正吃葡萄的枝枝看向周瑉身上還殘留著的黑氣,「叔叔,還沒有哦。」

白雲道長的徒弟立即上前嗬斥枝枝:「小孩兒,葡萄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師父做法驅邪沒有一千也有五百,驅邪效果很好。」

「可叔叔又不是中邪了。」枝枝一臉認真地對周瑉說道:「如果你是撞鬼或是中邪,念金光神咒是有用的,但你是被人偷了氣運才倒黴的,所以不能用這個辦法。」

周瑉一臉茫然:「什麼?被偷了氣運?什麼意思?」

白雲道長也是一愣:「小孩你胡說,我分明看著就是中了邪。」

「不是。」枝枝嫌棄地看著白雲道長,「你怎麼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白雲道長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孩子質疑,生氣地甩了下袖子:「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小孩怎麼處理?」

枝枝起身走到周瑉身側,拿出一個平安符遞給他,「叔叔,這是平安符,你拿著。」

「平安符?」白雲道長輕哼了一聲,「一個平安符能頂什麼用?還是要正兒八經的念經、做法才行。」

「隻有沒本事的人才要搞那麼多。」枝枝將平安符塞到周瑉手中,「叔叔,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嗯?」周瑉接過平安符的剎那,如有一陣春日和風迎麵吹過,連日以來的焦慮、疲憊、惶恐瞬間消失殆盡,他困惑地看向枝枝,「我忽然覺得舒服了很多,這是怎麼回事?」

枝枝看著周瑉手臂上麵的黑氣,瞬間如同清晨的水汽,在陽光下迅速消散了,「平安符可以保平安。」

「那我現在就好了嗎?」周瑉詢問枝枝。

枝枝搖頭,「還要破壞掉吸走你氣運的陣法才行。」

「胡說八道,我們早就將屋裡屋外檢查過,根本沒有任何陣法、邪物。」白雲道長朝周瑉拱了拱手,「周先生,你切莫聽這個小丫頭胡言亂語,她瞧著不過四歲,哪棟這些。」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這個騙子看不出來不代表我們枝枝不行。」陸之北護犢子地走到枝枝的身邊,「枝枝你快點露一手,震瞎他們的眼睛。」

枝枝昂著小臉,指著別墅隔壁的鄰居,「叔叔家的這個院子裡的確沒有陣法,但是隔壁有,是隔壁把叔叔的好運氣都吸走了。」

白雲道長一臉不信:「什麼?隔壁?說什麼笑話?」

周瑉也愣了愣,他家的事情和隔壁張子安有什麼關係?

這時一側的林導將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懷疑是不是他也搞了什麼害你,所以專門找了小大師過來幫你看看。」

枝枝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我從外麵過來時,已經注意到兩處房子的不同,隔壁植物鬱鬱蔥蔥,而叔叔家的曬得懨懨的,像是要死了一般,進來後發現這棟房子裡所有運氣都被旁邊的房子吸走了。」

「他們家擺了雙龍吃鄰送家富陣,這個陣法會吸你家的風水氣場幫他們增福增財,等把你們吸乾淨後就會陸陸續續出事,甚至死亡。」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周瑉聽完後嚇得雙腿一軟,還好旁邊的林導急忙扶著他坐到沙發上,「沒事沒事,小大師既然能發現原因,肯定也有解決辦法。」

周瑉立即求助枝枝,「小大師,現在該怎麼辦?」

「先找警察阿姨過來抓壞人。」枝枝拿出手機找出方圓的電話發了消息,「抓了壞人我們再將那個害人的陣法毀掉就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周瑉聽到這默默鬆了口氣,還好妻子正在國外陪兒子女兒念書,要是在家裡,全家都得遭殃,還好老林帶來了小大師。

警察很快就上門來了,除了方圓以外,其他是枝枝不認識的人,她揚起小臉好奇地打量著跟來得兩個人,一個圓臉小道士,後背上背著一把劍,還有一個穿著苗族服飾的娃娃臉女生,兩個人看著都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枝枝,這兩位特殊事件管理局的同事青和以及午禾,是專門負責這種案子的專業人士。」方圓和枝枝解釋了一下,「我們警局實在沒辦法抓到那個做壞事的老道士,所以特意聯係了他們過來協助,收到你的消息後就一起趕過來了。」

枝枝不自在地點點頭,默默地躲到四哥哥的身後,有點擔心這些玄門人士會不會抓她。

青和道長同午禾還年輕,道行還淺,並沒有注意到枝枝的不同,隻是聽方圓說枝枝小小年紀就能算命,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看起來很精致漂亮,很想rua一下:「枝枝,你發現了什麼?」

枝枝打量了兩人一番,確認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後指向隔壁院子:「他用雙龍吃鄰送家富陣用陣法偷這個叔叔的氣運,你們快去把他抓去坐牢。」

「我們這就過去處理。」青和道長看外麵天色漆黑,正適合去搞破壞,「午禾幫我守著,我去破陣。」

枝枝聽著青和這麼說,眼睛一亮,很期待他施法表現,可下一刻她就失望了,因為她看到青和毫無仙風道骨的翻牆爬進隔壁家院子,然後鬼鬼祟祟的往別墅後麵走去,像個小偷似的。

枝枝有點點嫌棄的『咦』了一聲。

陸之北忍不住好笑,這個道長風格真是別具一格。

青和很快繞到了別墅後側方的位子,抬起一腳將用朱砂糊滿的劃著『龍』字的轉頭直接一腳踩斷了,剛一踩斷屋內的張子安立即被反噬,心口猛地一疼,吐出一團血:「怎麼回事?」

他手腕上的三足金蟾緩慢浮現,「好運陣法被人動了。」

張子安一聽急了,匆忙跑了出來,一出來就剛好看到枝枝、周瑉、以及警察,他眼底閃過一抹慌張,隨即斂了斂神色:「周老師?你們怎麼在這?」

「我們為什麼過來?你心底沒數嗎?」周瑉咬牙切齒,直接質問張子安:「你可真是惡毒。」

張子安臉色一變,剛要辯解一句,另一邊過來的午禾手腕處的鈴鐺就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她臉色一沉:「這人不止擺陣吸走別人的氣運,身上還有入邪的三足金蟾。」

青和小道長拔出寒光凜凜的長劍沖進張子安,試圖擺陣做法抓住邪神三足金蟾:「邪門歪道,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去煉油鍋。」

「嗬嗬,有本事抓住我再說。」三足金蟾靠吸人氣運成精,已經可以顯形,直接將身體放大百倍跳了出來,迅速和午禾與青和兩人打鬥成了一團,一時間別墅裡狂風肆虐,草木紛飛,令人睜不開眼。

三足金蟾長了三條腿,但因為不走正道,渾身起泡,還有各種瘤子,枝枝嫌棄地看著這隻醜兮兮得大癩疙寶,想要走近一點,但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的腿被四哥哥抱得緊緊的,「你抱著我乾什麼?」

「啊?我沒有啊。」陸之北已經被嚇得癱坐在地上,聲音都在顫。

枝枝沉默了兩秒,隨後指著他抱住自己腿的手:「那這是什麼?」

陸之北也愛麵子,完全不想承認自己被嚇到了:「我怕它沖過來,這樣抱著你才好保護你。」

「我不用你保護我。」枝枝想繼續往前走,但四哥哥根本不可撒手,她隻能伸手去掰四哥哥的手,結果越掰他越抱越緊,說什麼都不願意撒手。

陸之北牢牢抱緊枝枝,將頭埋在枝枝軟軟的肚皮位置:「你別亂走,離我太遠我沒辦法保護你。」

枝枝一臉復雜地看著四哥哥微微顫抖的身體,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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