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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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上,體育生們磨拳霍霍的鍛煉,長跑的長跑,扔鉛球的扔鉛球。

剛剛跑完三千米的靳簡行正坐在一邊喝水,聶榮聶臻陪著他,隻不過前者精神飽滿,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但是後兩者就沒有這麼精神煥發了。

三千米啊,一口氣不帶喘,不帶停的跑下來,還怎麼可能精神煥發啊?!靳簡行不是人就不說了,再加上他最近狀態不知為什麼出奇的好,一副匿足到不行的樣子,使不完的力氣,昨天剛做了一上午舉重,今天又是三乾米跑步。

聶榮聶臻都快要陪死了!喝了一半的水,靳簡行忽然看向了他們,表情有了一秒的停頓。

沒錯,最近這兩天他們的靳哥除了精神煥發、十分饜足、有使不完的力氣以外,還有動不動就會emo一會兒,就是現在這個模樣,突然停頓,仿佛是在想什麼未解之謎。

「聶榮問你們件事。

」靳簡行道。

聶榮聶臻時刻準備著:「靳哥你問,隻要不是再跑個三千米就行。

」靳簡行是還能跑動,他們是萬萬跑不動了呀!「不跑了,問你們件私事。

」聶榮聶臻一個大茫然:…靳哥還有私事能問的著他們?靳簡行則猶豫了片刻,又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呃……直男之間會親嘴嗎?」聶榮和聶臻正喝水呢,又好奇靳簡行會問他們什麼私事,他們雖然跟著靳哥,但是他的圈子,他們根本進不去,既然如此他的私事,他們怎麼可能參與的上話。

正想著該怎麼回復,結果靳簡行驀然一句這樣的話,聶榮和聶臻直接就噴出去了!「什麼?」聶榮率先開口。

聶臻還在愣怔,靳簡行要問他們的私事就是這個?「靳哥,你說什麼?」「我說,直男之間會親嘴嗎?」如果說剛才靳簡行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所以有些吞吐,再問的這一遍可是非常明確了。

又硬氣又明確。

「直男之間親嘴?」聶臻停頓了一下,然後和聶榮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道:「會!」靳簡行:「…」「你們確定?」「確定啊?靳哥原來就問我們這個啊,直男之間什麼不能做,不就是親個嘴嗎?哥,咱們給靳哥親一個!」說著聶臻就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往聶榮身上撲。

聶榮也不抗拒,張開懷抱迎接他,甚至還嘟起了嘴。

完全沒眼看。

靳簡行更沒眼看。

「行了行了,怪惡心的。

」奇怪了,為什麼他看見聶榮聶臻要親嘴,他就會覺得惡心啊?明明自己那天清晨親上楚檀的時候……除了沖動就是沖動呢?……別說是惡心了,他隻有開心,隻有興奮,興奮的大、小、靳、簡、行、都、醒、了!想起那天的事,靳簡行就又emo了,楚檀會怎麼想他啊,會把他想成什麼啊?哪怕他後來和他做了解釋,但是他那天清晨親他以及親他時的反應,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被楚檀看見了啊?唉,靳簡行繼續Emo…然後emo的lemo的就又想起了什麼,所以又補了一句:那……直男之間親口勿,會伸舌頭麼?這一問可把聶榮聶臻給難住了。

他們兩正在那給靳簡行表演兄友弟恭,作勢要親口勿,實則正在打鬧,誰也不願意親誰的狀態呢,結果聽見靳簡行這麼一問,抱著正打得他們立即就停下了。

聶臻坐在聶榮的懷裡,摟著聶榮的脖頸,聶榮則為了抗拒聶臻親親,摟著他的月要。

兩人一起回頭看向了靳簡行,這一回終於,齊齊的搖了搖頭:伸舌頭啊?這…斯哥你不會除了想看我們兩接口勿,還想看我們兩舌/口勿吧…?」「想什麼呢,我是變態嗎?!」靳簡行覺得他們有病,誰要看你們兩舌/口勿?!我是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兩人都是直男,但是還是會接口勿,甚至…伸舌頭?交換唾夜?」是的,那天清晨,伸舌頭的就是靳簡行,但他…不是有意的。

他本來一開始隻是想要親上去,淺嘗截止的那種挨上去就行的,但是一挨上去,觸碰上那柔軟和甜馨以後,靳簡行就跟瘋了似的。

魔障了似得,靈魂都被抽走了似得!他就張嘴了!他就伸了…!一開始他還隻是張嘴哈上去,研磨一下而已,碾過去就行,結果後來就失控了,不僅張嘴了,還深舌頭了,還不可控了。

>甚至有血腥蔓延都沒停,反而像是更刺激了一般強製著。

而那血腥自然是楚檀之前咬過下唇上的結痂,本來都快好了,結果被自己給親破了…是的!他還把楚檀給親破了!!罪過啊,他都乾了什麼啊?身後有人快步走來,走近一看見聶榮和聶臻抱在一起,閻子京就沖上去了,作勢也要和他們抱在一起,然後三個人就非常愉快地疊起了羅漢。

剛走近,閻子京就聽見靳簡行說什麼了,於是乎也很快的就加入了這個話題。

左邊摟著聶榮,右邊摟著聶臻:有啊?舌/口勿、交換唾/液麼,很正常啊?他的一番話,吸引了在場三個人的視線。

靳簡行更是側了目,帥氣的臉龐揚了揚:你展開說說!那既然是要展開說說,那閻子京可就有的說了,他混跡名利場多年,什麼沒見過,舌/口勿算什麼?「怎麼了,你們都沒見過兩個男的舌,口勿啊?名利場、酒局、飯局兩個男的唱大了,別說交換唾液了,交換體夜也是有的啊。

」「欸,靳簡行,他們兩個不知道我理解,咱們可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你能不知道?」「誰和你一個圈子。

」靳簡行嗤之以鼻,「你那骯髒圈子,我才不進呢。

」「骯髒圈子,你這就傷人了啊。

」閻子京順勢拿起聶榮的水喝了下去,「行,你沒進我們玩咖的那個圈子,但是你也不是沒入過社會,就說你滿18歲去航校學飛,理論上航校不隸屬於學校,反而偏向於飛行公司,它們兩者是合作的關係。

「所以在航校,你應該經常見到他們去酒局,清醒的進去的,宿醉的出來的,勾肩搭背、親臉親嘴,伸舌頭扌莫屁股這些都是常事啊?」「怎麼滴,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了,還能同個性戀?」確實,閻子京這些話倒是提醒靳簡行了,當初他用假期時間去學飛,他們都知道他是誰,所以從一開始的阿諛奉承到後來知道他不願意與他們來往的客氣禮貌。

為數不多的也確實見過那麼幾次。

但是,那是喝醉啊?「那如果沒喝醉呢?」如果沒喝醉還想親呢,如果不僅想親還想一直親呢,一直抱著摟著親著扌莫著……這正常嗎?「你從什麼時候起有這症狀的?」閻子京不愧是數學天才,總是能從細枝末節裡推理論、算概率、直問重點,聶榮和聶臻還沒反應過來呢,閻子京已然聽出來這裡頭的苗頭了。

但是他也不敢確定,畢竟他們從小就認識了,靳簡行那直的呀,比宿舍的床板還直呢!「你先回答我。

」靳簡行也不和他廢話,直逼重點。

閻子京想了想:雖然但是…但是也分情況,看是什麼時候有的這事了,如果是晚上朦朧的光線,獨處的兩人,氛圍的香味…確實會讓人浮想聯翩,動一動心動一動腎都是可能的。

」靳簡行:「!」「你繼續說!」閻子京:但是呢,這種反應隻是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錯覺,不代表你就有什麼了,就像我現在看著聶榮聶臻抱在一起,還以為他們兩玩骨科呢。

閻子京說完這句話,聶榮和聶臻立即就把對方推開了,猶豫都沒猶豫,仿佛那是另外的價錢。

「那,如果是早上呢?」靳簡行又問道。

這一回不用閻子京回答他了,聶榮和聶臻都直接搶答了:那勒哥那就更正常了,咱們做男人的,早晨那事還不普遍嗎?」「如果對著誰硬就是喜歡誰,就是性取向變了,那宿舍裡的男人,已經全部被我輪過一遍了!」靳簡行:「…」雖然…但是好像也確實是如此,難道那天早上真的隻是一個意外?隻是一個男人本來就會產生的沖動和欲望?以及那直立起來的…也是正常的現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比把楚檀親破了還要過分啊!!?本來已經解釋通了的靳簡行更Emo了,他是沒問題,他是直男,聽閻子京他們說,直男之間做這些事也正常,親口勿那是因為沖動,有反應都正常,那麼楚檀呢?楚檀也是直男,但是沒有人和他說這些啊?他會不會覺得被冒犯啊?他被自己當成了泄/欲的工具?早上晨邪啥時正常的欲望?……可是天地良心,靳簡行真的沒有把楚檀當成泄欲的工具啊,更不是自己欲望的抒發口啊。

靳簡行要頭疼死了,以至於頭疼到聶榮聶臻都去拿水了,閻子京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還在那Emo呢。

倒是閻子京笑得一臉奸臣相:「怎麼滴,你這是清晨亂性親誰啦?」聞言,emo靳簡行就跟踩了尾巴似得,拍掉了閻子京的爪子:沒有、沒有的事!少在這瞎打聽!「行行行,」靳簡行不願意說,閻子京也不能把他怎麼著,但是他也能猜個大概,大概率靳瘋子是把魔爪伸向楚檀了。

之前他還對楚檀有點成見,覺得當初避而不見,害了靳簡行這事做的不地道。

後來聽靳簡行和他說楚擅就是那個替他說好話的人以後,那閻子京對楚美人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啊!他本來就對楚檀的美貌頗為印象深刻,隻是很懟於其人品,所以才不怎麼感冒。

知道這事以後,那就隻剩…同情了!同情這件事怎麼就讓靳簡行知道了啊?這回兩人之間一點誤會都沒有了,甚至還有恩情了,那本來就已經天天粘著楚檀的靳簡行,還不得長在楚美人身上?既然要長了楚美人身上……那麼還有一件事,閻子京就不得不提了!「但是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數學推演、占卜計算關於楚檀性格的這件事嗎?」被拍掉手的閻子京又攬上了靳簡行。

---釉他現在的啟壁不早誰想撥就能將了的音斯簡行則再次拍掉了他的乾鐵占了占以勒間1則再7揮了他的於,然點了點關,人有一種現在的肩膀不是誰想境就能攪得了的意思!這是楚檀專屬肩膀的模樣!閻子京:「那既然如此,你還記得我當時說什麼了嗎?」說什麼,靳簡行當然記得,就是因為此他才和楚檀成為了好兄弟記得啊,怎麼了?閻子京:既然記得,那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了。

當初我和你說過,我分析的一切,基於的基礎都是楚檀是直男,如果…」楚檀是gay…那麼所有的事情可就另當別論了。

那麼靳簡行現在長在楚檀身上就更加另當別論了!如果靳簡行對楚檀沒有這個意思,那麼就不要膩在人家身上,省得給人家造成困擾。

當初楚檀寧願背後為靳簡行做這麼多,卻都不願意告訴他,就已經說明楚檀有自己的原因。

什麼原因暫且不知道,但是一定和靳簡行有關。

如果楚檀主觀上不願意和靳簡行來往,靳簡行卻偏偏要靠近,再加上楚檀如果真的是gay,那他們的關係可就一句兩句都說不清了…恐怕到時候鬧僵了,別說是朋友了,恐怕就連以前的宿敵都做不成了。

結果閻子京話還沒說完,甚至隻是說到基於的基礎是楚檀是直男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於身旁那森寒陰冷的眼刀,像是燃著火,像是萃著毒。

像是馬上就要爆發。

把閻子京的腦袋砸牆上,陷進去,再踏上一隻腳!隱隱感覺到有危險的閻子京:發生了什麼…「你在胡說什麼?」靳簡行簡直可以說是拍大腿而起,拍得還是閻子京的大腿,差點,沒把閻子京的腿拍折。

隨即就是怒不可遏,眼神堅定的說道…「你不要侮辱我的兄弟楚檀!」「楚檀怎麼可能是gay??!你是gay,楚檀都不可能是gay!!」閻子京:「…」同一時間,上海城區內,人民廣場附件小巷裡。

「什麼?你和靳簡行接口勿了?!!」宋欣小可愛和楚檀在一個人人煙稀少的胡同裡走著,他們今天約好要一起出去采購點歡迎大一新生的東西。

周圍沒有人認識他們,再加上周圍也沒有多少人,宋欣小可愛可以肆無忌憚的喊出來。

他本就是咋咋呼呼的性子,再加上事關楚檀,他總是比楚檀還要激動。

楚檀:「…嗯…準確的說,是他口勿了我…」「什麼,是他口勿了你?!」來欣覺得自己跟鸚鵡似得,楚檀說一句話,他重復一句話,可他真的沒有辦法不重復啊,因為楚檀說的這兩句話都太勁爆了,震驚宋欣全家一百年啊。

楚檀:「什麼情況啊?檀寶,你不要嚇我啊?」宋欣想不通,靳簡行怎麼會口勿楚檀呢?是不小心的碰觸上去了,還是故意而為之的呢,還是說靳簡行出櫃了?還是說楚檀坦白了?!!好像都不太可能吧……「是個誤會。

」楚檀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那天早上…他在做夢…」宋欣:「…」楚檀:「他也是不願意的,但是他在做夢,不小心所以就…」宋欣:「……」宋欣想了一切的可能性,偏偏沒有想到這麼離譜的理由!「這是誰說的?靳簡行嗎?」楚檀點了點頭……記憶拉回到那天清晨,王帥和許鵬進了宿舍,一推開門正好看見靳簡行被楚檀踹下床,他們茫然他們愣怔,他們錯愕他們驚訝…但是這一回他們沒有再鬼哭狼嚎的沖出宿舍,而是在傻站在原地一分鍾後,默默地關上了門。

然後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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