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叔,我不是聾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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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悄無聲息中過去,徐佑之這幾天才發現他和曲春來認識居然有一兩年了,最為神奇的事情是,這兩年裡,他們聯係從來沒斷過。

就像他當初那個記憶猶新的夢一般,隻是他並沒有愛上曲春來,曲春來也沒有愛上他。

這對於徐佑之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他對情人或者炮友隻有三分鍾熱度。

經歷得多了之後,發現男同就那幾個樣子,所以他需要不斷認識新人來增加自己的新鮮感,滿足自己的獵奇心理。

但是曲春來是第一個和他睡了這麼久,他還沒有被踹開的人。

當然這不能隻歸功於曲春來一個人,還要歸結於曲春來的貓和他的貓生了一窩小貓崽崽。

這件事要追溯到一年前,他給曲春來的貓買了很多東西,包括貓糧、貓砂、魚罐頭等等,總之很多。

徐佑之想著這下那小東西總該待見他了吧,沒想到貓貓很硬氣,態度半點不見軟化,然後咱們徐總看著曲春來抱著貓貓故意在他麵前貼貼。

一氣之下,直接跑去寵物店買了一隻白色銀漸層,曲春來攔都攔不住。

誰知道那隻銀漸層是隻母的,一看見曲春來養的金吉拉就走不動道。

眼裡根本沒有這個爸爸,蹭到曲春來父子兩腳邊蹭著,拿尾巴撩著金吉拉的尾巴。

當時氣得徐佑之差點將他新買的女兒扔出去。

雖然女兒是個漏風的小棉襖,但是身為老父親的徐佑之還是舍不得它,因為沒時間養,就把它放在曲春來家裡一起養著。

一個不留神生了三隻小崽子。

還好最近曲春來做自媒體有了一些起色,換了一間大一點的房子,不然還真不夠那幾隻貓鬧的。

徐佑之和曲春來的關係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親密,兩人約的頻率大概是兩三星期一次。

一次抵得過二三四五六次的那種。

誰都不曾談及關於感情方麵的問題,那是兩人都不能觸及的安全區域和隱秘。

在床上時,他們越來越合拍,不用言語多說,都知道挺滿意的,不然追求刺激感和新鮮感的兩個浪盪子,不會廝混這麼久。

正好周末,夏日午後的陽光多少有點凶殘了,街道上行人零丁幾個,紛紛形色匆匆,人們視線內的柏油路似乎烘烤得變了形狀,冒著股股熱氣似的,旁邊綠茵樹上停著幾隻小鳥。

徐佑之將車停在曲春來新租房子的地下車庫裡,地下車庫昏暗清涼,帶著一絲微風,還有絲絲下水道的臭氣。

他微微蹙眉捂著鼻子,當時他讓曲春來住他家的小區裡,但是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原因是租金太高。

威逼利誘無果後,曲春來還是選擇了這個不算高檔的小區。

他坐著電梯到了十五層,直接輸了密碼,走了進去,客廳內空無一人。

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但房間內十分安靜。

大概率曲春來還沒起來,他原本昨天就要過來的,但是曲春來說他晚上有個工作,需要去給藝人化妝。

他也不懂這些化妝技術什麼的,但是曲春來肉眼可見比前兩年更漂亮了,應該還是有些能力的。

徐佑之推開寵物房,裡麵兩隻成年的貓,還有三隻小奶貓。

五隻貓依偎在一起,似乎正在睡覺,隻有那隻白灰的銀漸層抬起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無事發生地靠在它老公肚子上。

徐佑之沒去打擾這一家五口,而徑直去了曲春來的房間,裡麵窗簾緊閉,恍若依舊沉浸在黑夜中,他沒關門,靠著門外的光線看見了床上被子裡隆起的那一坨。

房間內的中央空調是開著的,相比客廳的悶熱窒息,仿佛兩個完全不同的季節,他找到了人便將門關上,朝著剛剛確認的方向走了過去。

十多分鍾之後,徐佑之吧嗒一聲,將房間內的壁燈打開了,原本有些躁動的心緩了一瞬,表情也出現一絲愕然,因為他看見曲春來的後頸上有一排明顯的草莓印。

印記很深,大概率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曲春來眯著眼,睡眼惺忪,腦袋裡兩個意識在打架,吵得他腦仁疼,直到後頸傳來清晰的痛感,他才睜開眸子,貼在徐佑之懷裡。

徐佑之抱著他的月要,將人抵在床頭,嘴叼住後頸的曖昧印記,在他耳邊低緩著聲音問著:「哪條野狗做的標記,嗯?」那聲音曲春來感受到了一絲暗啞危險的氣息,卻不覺得害怕,而是因為他這一句話更加興奮了,臉頰浮現起酡紅,配合他說道:「對不起,老公,我錯了」兩人老公老婆地叫了一兩年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更刺激的稱呼也叫過。

隻是在這種特定情景下,顯得有些微妙了。

徐佑之黑眸微微一沉,做為男人的占有欲在月匈腔中發酵,叫囂著將曲春來碾碎在懷裡,讓他再也不能去找別人鬼混,將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痕跡和氣味,標記他。

但是呢,徐佑之比任何人都花心浪盪,可是也比任何人能控製自己的欲望和情緒,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責怪曲春來任何,因為兩人沒有半點明確真實的關係。

他們的關係從來都是見光死的。

徐佑之也沒有資格說教曲春來什麼,因為就在昨晚,曲春來拒絕他之後,他便找了其他人。

盡管徐佑之再如何如何冷靜,在看見那一圈痕跡的時候,還是不可控製地覺得情緒受到了影響,有些像動物世界裡麵,雄獅的地位受到了外來入侵者的挑釁。

徐佑之順著曲春來的話,一手掐住了下頜,微微用力,將他的臉頰都掐得變形了,湊近曲春來耳邊低聲說道:「賤人。

」曲春來全身一顫,半點不掙紮,他抓著徐佑之的手腕,眼淚又開始晃動了,他求饒道:「對不起,老公嗯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他像是一個出軌妻子一般求饒,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逐漸被喚醒的欲望交織著,不像是求饒,更像是某種邀請函一般。

徐佑之輕笑一聲,臉上卻半點笑意也無,將他的腦袋按了下去,不再以溫柔的姿勢擁抱他了。

徐佑之散落在床上的衣物裡響起了熟悉的手機鈴聲,他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是想到什麼,停下來,給瀕死的曲春來一些喘息的機會。

曲春來掙開被領帶死死勒住的喉嚨,大口地喘著氣,控製不住地輕咳著,從那種飛上雲霄的失重感和窒息感中恢復過來,他捂著脖子,眼淚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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