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九十六章 上趕著赴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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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那些沖進山洞裡魔獸如何,但後麵爭先恐後的魔獸大軍都止不住的往山洞裡麵沖,就可想而知,裡麵的魔獸不是撞死在山壁上,就是被後麵的魔獸踩死,而後麵的魔獸們依舊一浪接一浪的往山洞裡沖,直到裡麵對魔獸的屍體擠滿。

濃鬱的血腥味在漆黑的夜裡悄然蔓延,慘烈而悲壯。

「我靠,這是集體上趕著送死呢,也太壯觀了點吧?」救援的士兵們倒沒什麼,機甲係的學生們卻忍不住咋舌,看得毛骨悚然。

言諾八人坐在小飛車裡同樣將這一幕看了個正著,原本得救的激動、遇險的忿恨悉數消失,他們幾乎是貼在玻璃窗上,看著下麵的慘狀臉色五彩繽紛的變換著,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口裡隻能不斷發說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來援救的軍人們聽了,看了八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背脊挺直的直視著前方,無人安慰受驚的八人,倒是直到最後都擋在山洞口的那個獸人得到了所有軍人們贊賞的目光。

黑夜下,四處逃散的獸人們頭也不敢回,倒是他們背上的雌性們聽到動靜,回頭看見是送他們來的軍艦出現在天空,當即狂喜的或拍打著身下的獸人或拉扯著獸人的毛發,大喊著,「快停下來,快停下來,是軍艦,是軍艦來救我們了!」

奮力奔逃的獸人們匆匆急剎停了下來,回頭看著空中出現的軍艦,也是欣喜若狂,不再逃散,而是狂喜的往回跑。

魔獸群已經完全瘋了,隻知道爭先恐後的往漸漸崩裂的山洞撞去,對周圍的人視而不見,四處逃竄的獸人和雌性們也得以安全的上了飛艦,隻是此時人人都是一身狼狽和驚魂未定,與來時的意氣風發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以弗萊迪·肯特為首的軍官們依然站在出發時的大廳,但此時他們臉色都不好看,他們不吭聲,也不讓受驚的學生們下去休息,哪怕是雌性們,也沒有發話讓離開,隻陰鬱著臉站在之前講話的地方,看著一個個狼狽回來的學生。

這風雨欲來的詭異氣氛,讓學生們都噤若寒蟬,就是最驕縱的雌性此時也不敢仗著身份搞特別待遇了,全都可憐巴巴的圍在一起,簌簌發抖。

言諾等人更是臉色如死灰般,他們自看到之前那慘烈的一幕後,就一直是誠惶誠恐不在狀況的樣子,那神情,比之其他雌性的後怕又似乎還多了些什麼,好像……隻要輕輕一碰,他們就會如同塵埃般消散在空氣裡。

而回來的那組非機甲組軍人正在弗萊迪·肯特身邊進行著報道,弗萊迪·肯特越聽,臉就越黑,等到那報道的獸人說完,臉已經黑得能滴出墨汁了。

其他幾個軍官的臉色同樣青黑,然後,跟著弗萊迪·肯特筆直的朝言諾幾人的方向走去。

弗萊迪·肯特等軍官身材都格外高大,身上的軍裝讓他們看起來更加威嚴肅穆,哪怕是什麼也不做,渾身都透著股驚人的力量,就像蟄伏的獅子。

軍靴踏踏的踩在地上,發出沉重得令人心驚的摩擦聲,莫名的帶著懾人的威逼感。

其他學生雖然不敢吭氣,但一直是注意著軍官們那邊的動靜,見狀,都有些緊張,尤其是靠言諾八人比較近的雌性們,眼看著軍官們走過來,連呼吸都屏住了。

弗萊迪·肯特從全身僵硬的那些雌性身邊走過,然後在距離言諾八人一米的時候停下,犀利的目光近乎尖銳的刺在言諾八人身上,「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救援組會在你們之前呆的山洞裡發現締騰草的味道?」

來了來了,果然來了。言諾全身一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眸底處透著無法掩飾的恐懼,但他卻強壓住恐懼,強作鎮定的抬起下巴,顫著聲音道,「我們不是聖斯赫學院的學生,我們的老師是克洛艾·拉穆爾大人,你們沒有資格審訊我們。」

「沒錯,我們是克洛艾·拉穆爾大人的學生,可不是你們的學生和兵,你們憑什麼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們。」克洛艾班的其他幾人也像是找到了中心骨一樣,色厲內荏的附聲喊道,臉色都白得透明。

弗萊迪·肯特聞言,臉色就是一變,眼神更加冰寒起來,審訊?不過是對疑點的詢問,他們竟然扯到審訊上,不是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審訊的人才會認為審訊是如此溫和,就是他們和這件事有關。

弗萊迪·肯特緩緩眯起眼,冷聲道,「你們是不是內院的學生我不知道,我也不管,但我必須對這裡所有險些罹難的學生負責,為什麼島上的魔獸被締騰草困住而發了瘋,而你們所在的山洞卻燒著締騰草的香料?」

「什麼?魔獸是因為締藤草發的瘋?」大廳裡的學生們沸騰起來了,視線齊刷刷的轉向言諾八人,震驚、失望、憤怒、恐懼、仇恨,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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