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病弱謀士 X 雪貂(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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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好久不見, 您終於來了!」

符詡一進伎館,老鴇就圍了上來,顯然與符詡非常熟悉。

因為沒有接收到劇情, 蘇黎一直不太清楚自己所處的朝代,如今看來,這個時代比較接近歷史上的漢代,文人雅士都還較為含蓄, 就連伎館也遠沒有後世露骨。

一眼望去,燈紅酒綠的場景並未出現,反而是一間間用竹子隔斷開來的雅座, 三兩個文士在此暢飲,一位身著裙裾的侍女跪坐在一旁,靜靜添酒伺候著。

符詡目不斜視,徑直走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 環境顯然要更幽靜一些,長長的走廊兩旁, 是一間間獨立的房間。

「大人請。」侍候在門邊的小廝一看到符詡,就推開了房間的推拉門,恭敬地彎月要行禮。

符詡在門口脫去鞋子, 隻著白襪走進房間,他頓了頓回頭吩咐道:「老規矩。」

「嘶……」剛說完,符詡就覺得月匈前一痛, 原來是小雪貂發怒了,符詡的狐裘之下衣著單薄,雪貂的尖牙直接咬穿了布料,紮到了肉上。

一瞬間,符詡的臉色非常難看,因為這隻蠢貂咬到了一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可偏偏蘇黎本人還毫無所察,反倒用著一種「原來你是這種人」的復雜目光望著符詡。

符詡一把就將雪貂給提了出來,他用手偷偷揉了揉月匈口,然後將雪貂拎到了小廝麵前,吩咐道:「給它也來點吃的。」

雪貂都快湊到小廝的臉上了,小廝和這隻貂大眼瞪小眼,還是蘇黎拍了他一爪子,小廝才醒過神來,他結結巴巴地問道:「它……它吃啥呀?」

符詡飽讀詩書,稍微回憶了一下書中記載,就給出了答案:「耗子、鬆鼠、鳥雀、河魚什麼都吃,哦,對了,蟲子它也吃,你隨便拿點吃的餵飽它,養肥了我還要剝皮做衣領呢。」

小廝咽了口口水,盯著雪貂看了兩眼,眼光又偷偷瞥到符詡那身雪白狐裘上麵,離開時還給蘇黎鞠了一把淚。

這個過程中,蘇黎一直左扭右扭不停掙紮,她以一種別扭的姿勢翻著肚皮,想抬起自己的後爪撓符詡的手背,又轉著脖子咧開嘴打算咬他的手指。

要是能說話,蘇黎絕對會對符詡咆哮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差一屆鏟屎官!

雪貂掙紮地太過厲害,又加上它的毛皮油光水滑,符詡一個沒拽住,雪貂竟然摔在了地上。

符詡臉色驟然一變,可他還沒來得及去查看雪貂的狀況,雪貂就活蹦亂跳地爬了起來,不僅一點事都沒有,還扔給了符詡一個氣呼呼的眼神,然後甩著尾巴爬上了房間內的主座。

見雪貂在舒適的主座軟榻上做了窩,符詡也隻能妥協地坐在了下首,他心中明白,要是這個時候再去撩雪貂,被撓一頓都算輕的。

房間的門又被拉開了,一行身姿妙曼地歌伎走了進來,她們手裡捧著美酒佳餚,以及蘇黎的貂糧。

好在小廝靠譜,沒有端來一盤老鼠或者是死鳥,反而是一盤精致的美食拚盤,圓形的木製食盒裡一半放著鮮蝦,一半放著嫩肉,盒子中央還有著一個盛滿羊奶的小碟子,一看就令貂胃口大開。

餓了三天的蘇黎,此時就像到了天堂一般,她用一種看粑粑的目光深深凝視了符詡一眼,然後整隻貂就埋頭在食盒中吧嗒吧嗒吃了起來,那隻烤糊的鴿子早就被拋之腦後了。

符詡收回目光,他大手一揮,讓身旁添酒的侍女退了出去,僅僅讓那位抱著琵琶的藝伎留了下來。

房間的四角燃著火盆,所以符詡早就脫了狐裘,如今那身單衣也前襟大敞,露出了蒼白的月匈膛。

嘈嘈切切的琵琶聲中,符詡索性棄了酒杯,舉壺暢飲,他曲著膝蓋,懶散地靠在背墊上,酒液順著他的下頜緩緩流下,一直從脖子流到了月匈膛上,這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灑脫與性感。

蘇黎乾掉那一大盤食物,抬起頭便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她咽了口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乾,雪貂看了看那碟羊奶,立刻就將自己的貂臉戳了進去,任憑奶漬糊了自己一臉,就是不肯抬頭。

這種情況,一直到了那名琵琶女退了出去,房間又恢復了寂靜才有了轉變。

蘇黎正在奶盆裡吐泡泡,就突然被人抱了起來,看得出來符詡已經有些醉了,他蒼白的麵頰如今有些緋紅,身上也是一股酒氣。

他話也不說,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朝著房間一角的浴房走去,一道屏風隔斷了主室與浴房,符詡整個人已經有些糊塗了,他走到屏風前,看著被隨意搭在屏風上的狐裘,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纖長一條的小白貂,他拍了拍腦袋,順手把貂也掛了上去,仿佛這真的是一條毛領子似的。

蘇黎:……你絕對是最差的一屆鏟屎官!qaq

她的前爪與後爪分別搭在屏風的兩側,柔軟的肚子也被屏風邊框卡得難受,可蘇黎看了看自己距離地麵的高度,還是放棄了跳下來的想法,她張嘴叫喚了兩聲,希望能夠引起無良鏟屎官的注意,將自己給解救下來——

「噝噝……」蘇黎咧開貂嘴,卷起了紅紅的舌頭,朝著符詡呲了呲尖利的犬牙,喉嚨裡發出這樣受到威脅時,虛張聲勢恐嚇敵人的叫聲。

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符詡的目光逡巡過整間浴室,白色蒸汽正從浴桶上方裊裊升起,狹小的房間內頓時一片氤氳,符詡用手揉了揉發紅的雙眼,便不再去管那個奇怪的聲音,徑直脫起衣服來。

他一把扯掉了月要上的帶子,月要間的組佩也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衣袍鬆鬆垮垮地掛在了符詡的身上,他的膚色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可符詡遠遠沒有外表上看來這樣瘦弱,月匈膛之上,隱約看得出來肌肉的流暢線條,畢竟他也是一個從小熟習六藝,能夠舉弓縱馬的君子。

可惜這樣的美景蘇黎卻是無緣得見,白貂被符詡倒掛在了屏風上,背麵才朝著浴室方向。白貂的後爪不停扒拉,在屏風的木紋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貂屁股也一拱一拱,生怕自己滑落下來。

嘩啦……蘇黎隻覺得自己的貂背上被突然濺上了一捧熱水,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打了個激靈,被水打濕的毛皮緊緊黏在身上,讓蘇黎感到非常難受,更別說她的貂尾巴還在滴滴答答滴著水。

符詡閉著眼睛靠在木桶邊緣,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轉得非常快,許多畫麵都是一閃而過,有支離破碎的河山、有飢瘦麻木的亂民、有星羅棋布的棋盤、也有堆積如山的竹簡,最後定格在了鴿子紅爪上綁著的那封絲帛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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