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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住在村外,平時很少串門,即使聽到那些曖/昧的聲音,也根本不知道膽大偷情的人是哪位。

孟瑞山聽力好,眼神也好,何況他在軍中學過一些探察、偽裝、識人等技巧,他快就聽出這兩人是一個走街串巷的賣貨郎和村裡的「黑寡婦」。

說起黑寡婦,遠比李梅要出名的多。當然,那是指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黑寡婦名為劉巧兒,是五裡外劉家堡的姑娘。劉巧兒本人長得並不是很黑,是鄉下姑娘普遍的健康膚色,她那個黑寡婦的外號是有緣由的。

劉巧兒為出嫁時是有名的好姑娘,她確實沒辜負爹娘給她起的名字,心靈手巧。不僅飯做得好吃,針線活更是拿手,。劉巧兒繡的荷包、香囊等零碎小玩意兒拿到鎮上賣,總能比別的姑娘做的多賣個三五文,店家好生誇獎了劉巧兒一番,被同行的姑娘傳了出去,所以,劉巧兒繡活好的好名聲就傳出去了。

鄉下人娶媳婦的目的是啥,還不是圖找個會過日子的姑娘,多生幾個胖娃娃,把家裡打理好,好讓丈夫心無旁騖地多賺錢養家。劉巧兒因為有個好名聲,上門求取的人就多了,經她爹娘三挑五選,最終給她定了本村的劉勝。

劉勝長相一般,可人機會鑽營,原先在鎮上當夥計,後來乾了幾年,自己借了點本錢,開始跟著別人跑商,就是把一個地方的東西販賣到另一個地方,來回倒賣,賺取中間的差價。就這樣忙活了幾年,劉勝家蓋起了全院的青磚瓦房,成了村裡的第一富。

劉巧兒柳眉杏眼,生的身段極好,用老婦人誇人的話就是屁股大好生養。劉勝父母眼看著有了出息的兒子到了十八還沒成親,就著急生活地要給兒子張羅媳婦。這不,正好傳出劉巧兒的事情,加上知根知底,就請媒婆上門提親。兩家都姓劉,原是同宗,隻不過遠親而已,兩家結親正好親上加親。

劉巧兒就這樣嫁給了劉勝,過上了姑娘們羨慕的好日子。自打成了親,家裡不缺銀子,劉勝經常帶回些好的胭脂、布料給自家媳婦用,穿金戴銀,使得劉巧兒打扮地越來越翹。

劉勝待劉巧兒極好,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好,雖然劉勝隔三差五就出門,可那是出門撈銀子去了,劉巧兒自然沒什麼怨言,她能有今天的生活,不就是靠丈夫做生意賺來的。

這樣的好日子過了一年有餘,然而好景不長,劉勝在一次行程中遭遇匪盜,被劫匪砍了好幾刀,還沒到家就咽了氣。

劉勝出了意外沒了,一家人痛心疾首,托人把劉勝的屍身運回來,做了法事發了喪。

劉勝兄弟二人,還有個弟弟叫劉強,也到了成親的年齡。這哥哥沒了,家產自然就弟弟的了。劉父劉母隻剩下這一個兒子,以後還指望小兒子養老續香火,自然得那他當寶貝供著,為自家兒子盤算。

因為劉勝的遭遇,劉父劉母不想小兒子去外麵奔波,家裡的財產自然歸小兒子所有了。至於大兒媳婦,成親這麼久,竟然連個孩子都沒坐下,指不定不能生。

這麼一想,劉父劉母商量好後,以無子為理由,給了劉巧兒十兩銀子,算是給她的補償,嫁妝讓她娘家拉走,隻讓她帶著衣服回娘家了。至於金銀首飾值點錢的東西,則讓劉母給留下了,這樣就等於劉巧兒被婆家休了,兩家因此徹底鬧翻了,劉巧娘放狠話,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被休的女人住娘家可不是個長遠的法子。雖說劉巧兒賣繡活兒的錢足以養活自己,平時還幫著做些家務,可她兩個嫂子不樂意,嫌她不下地,隻撿輕快活乾,整天不給她好臉色看。

劉巧娘雖然心疼閨女,可再疼也比不過兒子和孫子。再說閨女還年輕,總不能在娘家老一輩子。所以,沒多久,劉巧娘就托媒婆給她說親,像讓她再嫁。

依照劉巧兒的意思,想過個一年半載再嫁人。總不能丈夫剛走,她就忙著嫁人,也太不像回事了。再說她心裡還難過著呢,老是尋思,這好好的一個人,咋就這麼沒了呢?

因為劉勝的死,村裡人說了不少閒話,其中就有人嘀咕劉巧兒克夫,所以,劉巧兒軟磨硬強,也沒拗過她娘,幾個月後,高低再嫁了,嫁到了鄰村張鐵柱。

張鐵柱是個光棍,父母早亡,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他是個老實漢子,不愛說話,就是三槓子打不出個屁來的那種。家裡隻有幾畝薄田和三間茅草房,這點家業是他憑自己的力氣賺來的。

因為他隻會悶頭乾活,人家都叫他傻鐵柱,其實他除了不愛說話這一點,沒啥大毛病。誰家找他幫忙,每次都是麻利地乾活,從不偷奸耍滑。隻是他二十有二,還沒娶上媳婦,鄰家有個嬸子看不過去,就幫他張羅個媳婦,這就娶了劉巧兒。

鐵柱娶了媳婦很開心,乾活更帶勁了。他不讓媳婦乾重活,還是在家忙家務,空閒時候做繡活,農忙時搭把手,力氣活鐵柱一人攬了去。

劉巧兒的日子雖然比不上頭次,到是跟在家做姑娘時差不多,她有傷感的時候,卻多現實很滿足,覺得就這樣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也行。

又過了一年多,鐵柱上山打柴時被毒蛇咬了一口,當時他自己稍微處理了,沒成想蛇毒厲害,餘毒未清理乾淨,回家後就起不來床了,沒過幾日就去了。

這下劉巧兒徹底坐實了克夫的名聲。經過兩次喪夫的打擊,她已經心灰意冷,覺得自己就是克夫,不然咋好好的人都走了。

等劉巧兒出了熱孝,不信邪的劉巧娘再次托媒婆說親,這次就沒啥要求了,隻要是個正經人(不嫖不賭)就行。劉巧兒心情很差,覺得肯定不會有人娶她了,就全憑她娘折騰。

這次她嫁到李梅村裡的一個瘸腳木匠,是個喪妻的鰥夫,叫李石,比劉巧兒大一旬。

李石覺得自己說可能也克妻,和劉巧兒一結合,說不定這運勢兩廂抵消,誰也不克誰了。

李石腳吃不上力,乾不了農活,平時做點木匠活賺錢養家,他有個愛好就是好喝點酒。

這天,他在一家做工完事,結了工錢,主家就請他吃了頓酒,回來的時候經過一座橋,暈乎乎地張倒在河裡淹死了,當時正是冬天。

說來也怪,李石喝酒十來年了沒出事,劉巧兒過門一年多,他硬是翻了河裡去,這下,沒人不說劉巧兒克夫。原先不信邪的男人,不敢打娶她的主意了。媳婦可以挑,命隻有一條,沒人敢拿自己的命試。

說來也怪,劉巧兒成親三次,一次都沒懷孕,三個丈夫都是在和她成親一年多後才被克死的。這事先是在本村傳,後來傳到鄰村,再到鎮上。最後,越傳越邪乎,傳成劉巧兒是個狐狸精,三個丈夫都是被她吸完精氣死的。後來,住縣城的人回家時都打聽這事是不是真的。

有的迷信的婆子,真的相信劉巧兒是精怪上身,專門來吸男人精氣,告誡自家的男人,見了劉巧兒要繞道走。

劉巧娘倒是想再給閨女找個依靠,可沒人敢以身試險,媒婆一聽說給劉巧兒說親,立馬給拒了,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這下,劉巧娘不用忙活了,沒人敢可她閨女說親了。

到哪都聽見流言蜚語,被人指指點點,劉巧兒過上深居簡出的日子。她「克夫」的事情,傳了好久好久,餘波都未平息。

剛開始那幾年,確實沒人打劉巧兒的主意。後來,有個風流花心的外地賣貨郎經過此地,聽說她是寡婦,長得挺俏,身段又好,就打上她的主意,想勾搭上她,跟她成就好事,風流一夜。

一開始,賣貨郎不知道劉巧兒的「光輝」事跡,他一門心思都放在怎麼討好女人上了。看劉巧兒買彩線,猜到她刺繡,平時來的時候就給她帶個精致的荷包或者是帕子,討她歡心。

賣貨郎每月都來個一兩次,這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上了。

劉巧兒開始也沒那心思,隻是平時沒人和她說話,她悶得不行,看賣貨郎嘴巴甜,會說話,她買東西的時候跟他聊幾句,權當解悶了。村裡的女人都怕自家男人給她克到,或者是沾了晦氣,平時都不怎麼和她交往。男人更不用說了,見了她就躲著走,生怕被克死。

後來,在賣貨郎的獻殷勤下,劉巧兒偶爾會讓他進家裡喝碗水。有人見賣貨郎和劉巧兒走得近,也沒人告訴他劉巧兒的事情。他們就是覺得,劉巧兒會不會把這個男人也給克了?

時間能證明一切。劉巧兒沒管住那顆寂寞難耐的心,跟賣貨郎漸漸好上了。可賣貨郎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兩人沒經過三媒六聘,幽會都是偷偷扌莫扌莫。

村裡人沒人告訴賣貨郎那事,倒是劉巧兒自己說了。當然,是在他們初次歡好前說的。

「張郎,你聽說過我的事嗎?」劉巧兒心緒不定地問道。

賣貨郎迫不及待地說:「好人兒,什麼事,有事兒等咱倆親熱完了再說吧。」說完就要掀劉巧兒的衣襟。

劉巧兒咬著嘴唇說道:「張郎,你先等等,我……我想告訴你,人家都說我……說我克夫。」

「克夫?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跟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不也沒事兒嗎?好人兒,先讓我親一個……」賣貨郎說完,嘴巴就對上嘴巴,吧唧一聲,使勁親了下去。

接著,賣貨郎把劉巧兒壓倒在床上,使出渾身解數撩撥劉巧兒,沒一會兒,劉巧兒就暈暈乎乎就範了。

劉巧兒想:我都把事情提前告訴了張郎,可他不信,這不是害了他吧?

賣貨郎就沒心思胡思亂想了,一門心思把美人吃到嘴裡。很快房間裡想起嗯嗯啊啊的叫/床聲。

後來,賣貨郎仔細問起劉巧兒關於「克夫」的事情,劉巧兒照實說了,嚇得賣貨郎臉色發青,背後驚出涔涔冷汗。胡亂哄了一下劉巧兒,嚇得他趕緊走了,之後有倆月沒去找劉巧兒。

賣貨郎回頭仔細一尋思,覺得那三個倒黴男人都是跟劉巧兒成親後才死的,他隻是跟劉巧偷情,又沒成親,應該克不著他。

這男人嘗到了葷腥,再吃素就難。時間一長,賣貨郎想劉巧兒想得心裡發癢,身上跟貓爪子撓了一樣,覺得渾身上下不得勁。他看自己沒病沒痛,就壯著膽子到了劉巧兒家。

之後,兩人經常偷偷扌莫扌莫私會。劉巧兒住在村裡,左鄰右舍都有人。她怕人說閒話,每次買了東西,就跟賣貨郎越好一個地方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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