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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下朝之後就直接去了勤政殿, 吩咐禦膳房做了幾道華硯愛吃的菜, 把他叫來同她一起用午膳。

兩人從前一起讀書的時候,也是同床睡同桌吃,如今華硯進了宮, 毓秀自然覺得如魚得水。

兩人吃飯的時候,毓秀還特別屏退了服侍的侍子宮人。

華硯見人都走了, 也沒了諸多顧忌,一邊吃一邊為毓秀夾菜, 「聽說昨晚皇上去了永福宮?」

毓秀咬著筷子笑道, 「你不問我遇刺的事,反倒問我去沒去永福宮。」

華硯麵上就有點不好意思,「臣一早就聽說皇上並無大礙, 修羅堂也查到了刺客的身份, 這才沒有問的。」

毓秀忍不住好笑,「你怎麼知道修羅堂打探到了刺客的身份,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皇上昨晚留宿在悅聲那裡, 我一直擔心你是不是安好,午前就找他問了一下。」

「悅聲怎麼說?」

「他說皇上並無受驚,晚上睡的也很好。」

「多虧悅聲為我燃了一支安神香。」

華硯起身幫毓秀盛了一碗湯,低聲問了句,「刺客的事, 皇上預備怎麼處置?」

「我昨晚已經吩咐悅聲去找恭帝的皇陵建造圖了。」

華硯皺眉道,「自古帝陵難入,沒有工匠知道所有的機關暗道, 何況貿然入帝陵是對先人的不敬,皇上真的要派人進去一探究竟嗎?」

毓秀用勺子攪了湯羹,輕笑道,「想闖陵的另有其人。」

「皇上說聞人離?」

「惜墨注意到聞人離眼睛的顏色了嗎?」

華硯回想聞人離的相貌,半晌才有些了悟,「皇上懷疑聞人離的身世與恭帝有關?」

毓秀不想隱瞞華硯,就對他和盤托出,「這幾日我叫人搜集了姨母生前的畫像,聞人離的容貌的確和她有幾分相似,他雖是北瓊人的身量體魄,眉眼輪廓卻更像西琳人,尤其是他眼睛的顏色,簡直同姨母如出一轍。」

「皇上的意思是,聞人離是恭帝所出?」

「我的確這麼懷疑,否則聞人離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潛入帝陵查探。」

華硯滿心不解,「就算聞人離是恭帝之子,逝者已矣,就算他闖入帝陵又如何?」

毓秀放下筷子,長籲一口氣,「若姨母已仙逝,聞人離私入陵寢的確大大不敬,就怕他懷疑姨母尚在人世。」

華硯驚詫不已,「恭帝還在世?」

毓秀沉聲道,「我也不敢十分肯定,不過就這些年的蛛絲馬跡來看,的確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母上在位的時候,瓊帝曾多次修書,現在想來,他大概是為了打聽姨母的下落。如今聞人離探入帝陵,絕非他一個人的主張,必定也是受了瓊帝屬意才敢動作。」

華硯瞠目結舌,「皇上思慮了這些日子,卻不透一點風聲,今天既然同臣說,自然是心裡已有了打算。」

毓秀笑道,「說是打算,也不確然,不過是個不變應萬變的法子。」

「皇上要靜觀其變,等聞人離自己露出馬腳?」

「我私心倒希望他找到探入帝陵的機關。母親一早就斷定帝陵裡藏著見不得人的秘密,剛好趁此時機一查究竟。」

華硯才要開口,殿外就傳來侍子的通報,「皇後駕到。」

毓秀才說一句「請皇後進殿」,一扭頭看到華硯正襟危坐的模樣,忍不住又有點好笑。

薑鬱昨夜以為毓秀會去而復返,卻隻等到她留宿永福宮的消息;晌午時他又想照例來勤政殿同毓秀一起用膳,卻聽說她改請了華硯。

薑鬱猶豫再三,還是不等旨意就自己過來了,進門之後見到殿中隻有毓秀與華硯兩個人,他又控製不住心生惱怒。

華硯先拜了薑鬱,薑鬱又拜毓秀,毓秀上前扶薑鬱起身,「伯良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一想到昨晚她扔下他跑去找別人,薑鬱就滿心鬱悶,「多謝皇上關心,臣的傷沒大礙了。」

毓秀見薑鬱臉色不好,就趕忙讓內侍加了一副碗筷,「伯良用午膳了嗎?我和惜墨也才動筷不久,你和我們一起吃吧。」

薑鬱見到滿桌的葷腥甜膩就皺起眉頭,「禦膳房怎麼一個素菜也沒做?」

毓秀輕咳一聲,訕笑道,「我和惜墨好久沒有在一起用膳,所以我才吩咐禦膳房做了幾個他愛吃的菜。」

薑鬱冷笑道,「皇上本就脾胃虛弱,不該吃葷甜的東西,你太任性了。」

毓秀被教訓的一陣臉紅,「伯良說的是,我下次不會了。」

薑鬱冷冷看了華硯一眼,華硯不自覺就低了頭。

「皇上用午膳,為何不留人在殿中伺候?」

「本來也隻是一頓便飯,有人伺候,我們反而吃的拘束。」

薑鬱麵無表情地說了句,「臣在的話,皇上是不是也拘束,要不要我也告退?」

毓秀忙擺手笑道,「伯良多心了,不如我叫禦膳房再做幾個清淡的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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