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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戟臉上的陰鬱要掩飾不住了, 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如初,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麻煩,從頭到尾我也沒聽出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

聞人桀明眸閃閃,注視明哲戟的目光滿是探尋, 「皇上是生氣了?」

明哲戟一皺眉頭,「我隻覺得好笑。」

「哪裡好笑?」

「哪裡都好笑。你跑到西琳對我講了一個故事, 我就要把一州的土地送給你?」

聞人桀半晌也沒有說話,一雙眼卻緊緊盯著明哲戟, 「所以皇上到底是因為我的無理請求生氣, 還是因為我講的故事生氣?」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聞人桀嗤笑著解釋一句,「我是問,皇上到底是因為我要地的事生氣, 還是因為歌姬的事生氣?」

明哲戟一見他誌得意滿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這兩件事都不關我的事,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聞人桀搖頭笑了半晌, 一步步走上前, 一直走到明哲戟的龍座旁,「皇上的確是生氣了吧,因為我講的歌姬的故事。」

「誰讓你這麼放肆的?給我退回去站著。」

「不回去,回去就離皇上太遠了,看不清你的臉。」

他一邊說一邊彎下月要, 一寸寸地更靠近,明哲戟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眼看著他的鼻尖就要貼到她的鼻尖, 她一時手足無措,半個字也說不出。

等兩人的距離隻剩幾寸,聞人桀就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如泣如訴。

明哲戟的一隻手都要把座椅把手捏碎了,她腦子一片混亂,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變成眼下這個近在咫尺盈盈對望的狀態的。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又好像完全沒有流逝,聞人桀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嘴角的笑容也由最初的玩世不恭變的有些哀苦。

明哲戟很討厭他這個笑,她覺得他這麼笑的時候,連她也跟著一起傷心起來,鬼使神差,她就伸手撫了他的唇,「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聞人桀愣了一下,馬上就把明哲戟的手抓在手裡,「我的確有點想哭,說了這麼多皇上還無動於衷,看來我在你心裡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有。」

明哲戟隱約猜到他的意思,卻不敢十分確認,「這話從何說起?」

聞人桀一聲輕笑,抬手扌莫了一下明哲戟鬢邊的黑發,「我是說,皇上要是因為我的故事有一點傷心就好了。」

明哲戟被他看的心一陣發顫,語氣也和順起來,「你怎麼突然這麼莫名其妙。」

聞人桀笑嘻嘻地在她臉上捏了兩把,在人發作之前馬上站直身子,彼時哀傷的表情消逝不見,眉眼間還多了一點戲謔,「所謂性命攸關的事,我已通通都跟皇上說了,至於你是不是決心割讓秦州的土地……」

明哲戟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一本正色地說了句,「國事是國事,私事是私事,你因為私事來求國事,本就一塌糊塗,不明所以,朕會好好考慮北瓊所求,你先回去吧。」

聞人桀接收到了逐客令,退後一步對明哲戟折月要一拜,大踏步奔殿門而去。

臨出門前他又回頭看了明哲戟一眼,一雙眸子深不見底,似有千言萬語未訴之言。

聞人桀離開之後,明哲戟緊繃的身子才鬆懈下來,頹然趴在桌上,從剛才就一直不曾間斷的頭痛,終於超出了忍耐的限度。

舒辛聽說北瓊使臣送禮的事,即刻擺駕來了地和殿,一到殿門外見宮人都直挺挺的站著,就皺著眉頭快步上前問了句,「你們怎麼又杵在外頭?」

侍從們麵麵相覷,「才剛皇上單獨召見北瓊的一位使臣,人走之後也沒有叫我們進去,下士們就不敢打擾。」

舒辛忍不住奇怪,「皇上單獨召見了一位北瓊使臣?是哪一位使臣?為什麼要單獨召見?」

回話的侍從有些猶豫,「和談的時候皇上一直精神不振,寧遠侯就與皇上定了改日再議,帶人先走了,留下的使臣為皇上獻上瓊帝送的禮物,皇上看過禮物之後十分喜歡,就把人都屏退了,單獨召見獻禮的人。」

舒辛聽的雲裡霧裡,「你是說寧遠侯沒有親自把禮物送給皇上,反而是派人獻上禮物?」

「是。」

「皇上見到禮物之後十分歡喜,就單獨召見了送禮的使臣?」

「是。」

「是什麼是,虧你還是舉人出身,怎麼連話也說不清楚,皇上怎麼會因為喜歡禮物單獨召見一個下臣?」

那侍從本想把話說得模棱兩可,被舒辛厲聲訓斥之後才不得不直言道來,「被單獨召見的使臣似乎從前就與皇上相識,之前他獻禮的時候三言兩語道出皇上的習慣喜好,皇上才把我們都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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