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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鬱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隻不動聲色對毓秀笑道, 「皇上要聽琴何必等晚,現在去就是了。」

毓秀一臉戲謔,「伯良又要幫我把奏章批了?」

薑鬱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淩音, 「皇上大病初愈,本就不該操勞, 悅聲好意要為你奏琴,你去消遣一番也有利無害, 聽了琴記得回來用晚膳就是了。」

淩音聽出薑鬱的言下之意, 心裡百味雜陳,毓秀卻忍不住好笑,「既然如此, 朕這就去永福宮睡午覺了。奏章的事有勞伯良, 有要緊事你記得知會我一聲,否則上了朝, 我恐怕又要出洋相。」

薑鬱笑著點點頭, 一路送毓秀與淩音出殿。

二人走的夠遠,毓秀才小聲問淩音,「悅聲這個時辰來見我,是不是有要事稟報?」

淩音屏息聽四周的聲響,正色對毓秀道, 「下朝之後,何澤去了薑府。」

毓秀一皺眉頭,心中莫名憂慮。

何澤一貫沉穩冷靜, 要不是他看出了什麼端倪,是萬萬不會多話多事的。

她之前下初元令隻是試水,之後召巫斯與西疆的幾位郡主進京也有理有憑。種種變化,都未傷筋動骨,何澤一直穩如泰山,薑黨幾番密謀,也不曾真的要對付她。可這一回不一樣,修改六部例則的事非同小可,就算勉強過了薑?頰庖還兀?艉臥笮納?騁桑甲犯?康祝?舅?羧竦鬧?跤肟慈說難酃猓笠不嵊形耷釵蘧〉穆櫸場?br>

淩音見毓秀麵生愁色,忙出聲勸道,「皇上不必擔憂,我會盡快派人查清楚二人見麵都說了什麼。」

毓秀笑著點點頭,之後的一路卻沉默了不少,直到永福宮,她還沒有恢復到一貫的泰然。

淩音扶毓秀在軟褥上坐了,又吩咐宮人泡了最好的茶,二人慢飲了一杯,他才淨手焚香,坐到桌後為毓秀彈琴。

琴聲悠揚,綿長深遠,毓秀耳聽妙音,漸漸也疏解了不少。

一曲完了,淩音的心緒也平和了許多,這才坐到毓秀身邊,猶豫著說一句,「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毓秀見他吞吞吐吐,忍不住笑道,「悅聲一向率性而為,怎麼今日似有難言之隱。還有什麼說不得的,你隻管說來聽聽。」

她其實一早就猜到淩音特別來見她不僅是為了薑?加牒臥竺芑嶂?攏?莧梅緦魅魍訓腦蒙佑鋅諛蜒緣模?囟u皇淺?攏腖角橛泄亍?br>

淩音看著毓秀,心中十分不忍,他要怎麼對她說出實情,告訴她修羅使在稟報何澤入薑府之時,也連帶說了另外一件事。

與薑鬱的身世有關的事。

他才在勤政殿見到他們二人,隻是看著彼此,眼中已難掩愛意,要他怎麼對她戳破,薑鬱對她的感情是假的,他心中另有愛人,身世也充滿疑點。

毓秀見淩音一臉糾結,就笑著又催促他一次,「悅聲到底有什麼事不敢同我說,你們是我在世上最信任的人,若你們都不肯對我坦誠相待,我豈不成了孤家寡人。」

淩音心中悲慟,麵上也有動容,「皇上還喜歡皇後嗎?」

毓秀被問的一愣,「悅聲為何突然問這個?」

淩音訕笑道,「臣仰慕皇上已久,隻想知道在我有生之年,能否得到皇上的回應。」

毓秀被淩音一本正經的表情逗得忍不住笑,「悅聲平日裡放浪形骸,隻在編瞎話的時候板著一張臉,你以為你說這種話騙得了我,你還不說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淩音被逼的沒辦法,隻得胡亂搪塞一句,「修羅使回報,三皇子殿下昨日傷勢惡化,連夜派人進宮請禦醫。」

毓秀想起聞人離鮮血淋漓的傷口,禁不住心有餘悸,「他現在如何?」

淩音搖頭道,「三皇子殿下發了一夜的燒,第二日一早就醒了,算是有驚無險。」

毓秀哭笑不得,「要不是他爭一時意氣,自揭傷瘡,也不會有這一場凶險了。」

淩音自以為敷衍了毓秀,正暗自竊喜,毓秀卻不依不饒,「既然聞人離有驚無險,這一件事自然算不得要事,悅聲之前想對我說的恐怕不是這個。」

淩音一張臉紅了白,白了紅,徹底啞聲。

毓秀見他打定了主意裝啞巴,就柔聲問了句,「我昏迷在勤政殿的那幾日,你們可曾有一刻想過,我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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