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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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經過一片工地,沙塵飛揚,何見華貼心的關了窗,轉頭對女生說:「咱倆聊的這麼投緣,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第一天認識,夏楨不想告訴他真名,便說:「叫我木貞就好了,你呢?」

「何見華,遇見的見,華夏的華。」

小院裡,少年躺在藤椅上睡覺,二樓乒乒乓乓吵個不停,他從地上撈起狗狗的玩具球砸在水池邊的鐵盆上,哐啷一聲,樓上瞬間安靜了。

牧馬人停在院門口,何見華下車:「你先在車裡等我。」

「行。」

半截高的木質院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又一個球從藤椅那邊飛了出來,男人堪堪接住,虎口震的發麻,他甩了甩手不滿的叫喚道:「話沒說完你掛什麼電話。」

藤椅上的少年睜開眼,蒼白的臉被太陽曬得微微泛紅,總算看起來不像個死人了。

他剛睡醒,聲音有點啞:「你能有什麼好消息。」

「這次還真有,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女生,她唱歌巨好聽,絕對是你要找的聲音!」他順手把球丟回筐裡,「不過需要你幫她搶熹花節的素紙,她才會幫我們。」

「你怎麼不幫他搶?」

「我倒是想,今年的素紙隻有生日單數的人才能搶,我們都不符合,隻有你行。」

他半天沒說話。

「她唱歌真的很好聽。」何見華著急,新歌不能再拖了!

「唱歌好聽的人有很多。」

「我知道,但她能唱出你想要的感覺。」

「她不能。」

又來了。

這三個字何見華已經聽了無數遍了,次次聽,次次抓狂。

夏楨已經是他找來的第六個女生了,每次這位難搞的主都是聽也不聽就說人家唱不出他想要的感覺。

「你都沒聽過她的聲音,你怎麼就知道她不行!」

羌問第一次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瀕臨死亡還能對生活充滿無限熱情的人,沒有。」

至少在他的認知裡不會有這種人。

人都怕死,一隻腳踏進鬼門關還能笑的灑脫的人,他沒見過。

說實話何見華也沒見過,但他覺得不就是一首歌嗎?差不多的感情能唱出來就行了,有必要這麼糾結嗎?

他不明白,也不理解。

何見華也累了:「所以這首歌隻能是半成品是嗎?」

男生走到水池邊舀了一瓢水從頭頂澆下去,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優越的鼻梁往下流,他輕輕甩了甩頭說:「不用總覺得惋惜,半成品也是個好結局。」

「餵!到底能不能合作,給個痛快話。」

羌問抬眼看過去,牧馬人副駕的車窗大開,女生伸長脖子沖他喊,陽光下她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她的眼底有一顆淺淺的痣,是個五官非常柔和的女生。

「不能。」羌問丟下水瓢走了,留下一個生人勿近的背影。

她跳下吉普,提了提背包的肩帶和男人告別:「交易失敗,後會有期。」

「別啊,」何見華跑到門口攔住她,「我們加個微信吧,互通消息,我努力說服他。」

夏楨猶豫片刻說:「行吧。」

加完微信,何見華又說:「我送你回學校吧。」

她擺擺手:「不用了謝謝,我還有其他事。」

有了聯係方式後,何見華轉頭追上羌問:「聽她唱兩句再做決定也不遲啊。」

他此刻非常懊惱當時沒把木貞唱歌的視頻錄下來。

「我確定她就是你要找的聲音。」

「是嗎?」

何見華以為有希望了:「嗯嗯!要不我去約個時間正式見一麵。」

「不見。」

羌問把門一關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一個月後,兩人陰差陽錯的又見麵了。

那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周末,溫瀅喊她出去玩。

周邊遊,三天兩夜看看日出啥的,目的地在小隱山居度假村,自駕過去一個半小時左右。

夏楨睡了一路,要不是溫瀅摁喇叭,她還能接著睡。

「到了?」她調直座椅,一眼掃出去有不少外地車牌。

「嗯,我先找個地方停車。」

傍晚五點還很曬,兩人從停車場出來,一路小跑至樹蔭底下。

酒店大廳裡人來人往,夏楨睡醒了,腦子也清醒了不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們不會訂不到房間吧。」

她們這趟是臨時起意,什麼都沒準備。

溫瀅回頭瞧她一眼,帥氣擺頭:「跟姐走。」

待前麵一家三口辦理完,溫瀅從包裡掏出一張票給前台。

夏楨湊過去看,度假村的雙人套票,住的是三千多一晚的湖景房。

她瞪大眼:「你哪兒來的?」

溫瀅把證件遞給前台後說:「我姐給的。」

夏楨抱拳:「替我謝謝你姐!」

「不用謝她,謝我。」

「得嘞!謝謝我們溫大富婆。」

溫瀅拿上房卡,摟著夏楨的肩往電梯走去,一路上東張西望。

「你看什麼?」夏楨問。

「看看有沒有帥哥。」

「都是拖家帶口來的,請你守住道德底線。」

「我是那種人嗎?這麼大一個度假村,我還不信找不到一個單身的帥哥。」溫瀅勾了一下手臂,把她拉近些說話,「如果有落單的帥哥,跟上他,懂?」

「不想懂,等會兒對方報警把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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