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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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陳放從公司回家接陶曉皙去老周那兒。其實陶曉皙不太喜歡去別人家裡做客吃飯,她是屬於什麼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狗窩來得舒服的人。但她既然和陳放進了一家門,老周又是他們共同的老師,現在又多了一個媒人的身份,沒道理說他來她不來的。

生日禮物陳放早就準備了,也簡單,老周就喜歡酒和煙,幾瓶好酒幾條好煙足夠他樂嗬一陣子。路過蛋糕店,陶曉皙說要不我再買個蛋糕吧。

陳放的車停都沒停,「蛋糕趙以江他們會買。放心,你不是去吃白飯的,不管你怎麼想和我分清楚,在外人麵前,我倆現在是一體的,備一份禮物也好,兩份禮物也好,人家都隻會說是我們一家送的。」

陶曉皙知道他說這段話是因為什麼,起因還要從她店麵裝修的事情說起,她今天和那個阿建聯係了,如他所說,人很靠譜,在裝修方麵應該也很專業,她說出的一些構想,他都能給出中肯的建議和看法,最後她給了阿建一個預算,讓他幫她看看這個預算下,能做到什麼程度。

阿建和她說,「嫂子,放哥交待過,錢上麵你不用管,你按照你的想法來就行。」

陶曉皙這才知道,這個阿建也是給他乾活的。

剛剛他來家裡接她,她提了一下,裝修上她有留足夠的錢,到時候該怎麼算還是要怎麼算。

陳放笑她的話,「該怎麼算是要怎麼算,從你的卡上劃到我的卡?」他對她早就有了意見,隻不過是懶得提,既然她挑起了話頭,他就要來和她好好說上一說,「生活費的那張卡你不動,買門店的錢你也不用,現在又要和我來算裝修的錢,你是打算趕潮流和我過什麼aa製的生活?那你做什麼要結這個婚,直接找個飯搭子不就好了。」

陶曉皙被他說得一愣,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辨。

倒不是陶曉皙矯情,她也從來沒有打算和他過什麼aa製的生活。隻是……他們兩個要真論起來,其實沒有多熟,上學那會兒就沒打過幾次交道,畢業了又隔了這麼些年沒聯係,要真往陌生人那邊掛,也是能掛上的。就算兩個人現在是冠上了夫妻的名頭,讓他來給她出錢這事兒,她還沒有辦法坦然接受。

說白了,兩個人沒什麼感情基礎,就連睡可能都沒睡出什麼感情來,她暫時還做不到婚姻生活裡那句經典的名言,「你的全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當時老太太在樓下喊他有事情,說到一半的話題給岔過去了,現在因為一個蛋糕又給提起來了。

陶曉皙回他,「我就是說買個蛋糕,別的什麼也沒說,值當你給我這一通說教。」

陳放一本正經,「不是說教,是讓你盡快明白這個事實,省得你再一個勁兒地和我分什麼你的我的。陶曉皙,你是打算和我過aa分的生活嗎?」

陶曉皙還沒開口回答,陳放又加了一句,「你要敢說是,老周家咱也就不用去了,我就直接拐個彎,咱們回家去,到床上好好掰扯掰扯這事兒。」

陶曉皙跟不上他的思路,「做什麼要回到床上去掰扯?」

陳放捏了捏她的耳朵,「在床上,你睡了我那麼多次,翻過來覆過去地和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現在下了床,你來跟我劃界限,講aa,你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

現在耍流氓的是她嗎?她睡他,她能睡得起他嗎?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陶曉皙拍開他的手,臉紅話不紅,回他的渾話,「就算睡,應該也沒有『那麼多次』,頂多三次還是四次?我記得。」

陳放: ……

他突然想起趙以江和他說過的什麼一夜七次狼,所以,在她那兒,一夜七次才能達到多的標準。

他提醒她,「後來是你暈過去,不然不會止步在四次上,如果你覺得不夠多,今晚我們可以再來。」

……

男女之間一旦有了深層次的交流,在耍流氓這件事上,女人很難勝過男人,不管是說的,還是做的。

陳放氣定神閒的姿態,「不就是七次嗎,隻要你受得住,我是沒有問題。」

陶曉皙現在對七這個數字異常敏感,因為薑又琳時不時地就要和她念叨「一夜七次狼」,她心裡重復著他剛才的話,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呀,但她又沒法問,問就是不打自招。

她一邊在微信上再一次和薑又琳確認,她到底有沒有和別人亂說,一邊用小小聲說,「用得太多,小心年紀沒到,就給磨成針了。」

陳放直接被氣樂了,還去過什麼生日,直接在下個路口拐彎回家去得了,他今天要是不收拾服帖她,明年還有沒有命給老周過生日都不知道,昨晚就不該一時心軟放過她。

陶曉皙得到了薑又琳再一次肯定的回答,才放下心來,她注意力從手機移開,看到他變了道,問,「不去老周家了嗎?」

「不去了,我們還是回家去,今天得讓你看看,用得多到底能不能磨成針。」

額……她是剛才把心裡的誹腹給說出來了嗎,這個事情可能有點嚴重,男人連辣椒都聽不得,更別說是針了,再說成針了對她能有什麼好處。

陶曉皙繞開針不針的事情,回答他最初的問題,「我沒有想著你aa分過,我就是有點慢熱,一時還沒適應我結婚了這件事。細想下來,我這個婚結得真是好,以後無論我做什麼,都有人給我兜底了。」她碰了碰他的胳膊,「那店裡的裝修,我是不是想什麼裝都可以?」

烏亮的頭發堆在頸子後,襯的一張小臉愈發白淨,眼裡噙著人事初開的嬌,軟軟地看著他。

她服起軟來是真知道怎麼服軟,陳放的手緊了緊方向盤,沒有說話,想再晾一晾她。

陶曉皙的手纏上他的袖子,「是不是啊,老公?」

甜膩膩的聲音,像老太太年節做的剛出鍋的炸糖糕,咬上一口,黏著牙齒,燙著舌尖,甜勁兒從嗓子裡一直綿延到心頭。

軟白的兔子成了精,哄起人來,能要人命。

陳放麵上不動聲色,看著前方的路,應了聲「嗯」算是回應。

「哎呀,有老公真好。」陶曉輕輕嘆了一句,收回手,看回手機接著和薑又琳聊天。

哄人哄得到位又敷衍,看把人哄下來了,就不再管了。

陳放暗嗤自己被一個兔子給攥在手心裡拿捏,可就算知道這個事實,也克製不住小臂上的血管繃起肌肉,身上無端起了躁,他單手解開了襯衫的一顆扣子,鬆了鬆領口,還是覺得熱。

想調低空調,不行,她在。

想降下窗戶透透風,不行,她在。

最後隻能在紅燈的間隙,灌了幾口礦泉水。

旁邊過來一輛車,和他們並行前進,按了一下喇叭,又半降下車窗,是趙以江。陳放沒理,他現在耳朵裡充斥著那聲老公,不想被別的聲音打擾,尤其是趙以江的公鴨嗓。

下一秒趙以江的電話打了過來。

手機連著車裡的藍牙,陳放按了免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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