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第九十七章 P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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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給大家科普個冷知識,上麵提到的和朱棣並肩作戰斷後的薛祿,大家可能比較陌生,但他對明朝的版圖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薛祿,1372年出生於青島,建文2年29歲。

在此前打耿炳文的真定之戰裡,他和駙馬李堅1v1對上,薛祿引槊刺李堅,使之墜馬,正要揮刀斬之時,李堅大呼,我是李駙馬,別殺我。

薛祿就把他生擒了。

靖難裡,他還有個名場麵,就是馬上要講到的單家橋戰平安,薛祿被平安生擒,但他奮力掙脫束縛,反殺看守者,返回陣中沖殺。

武力值還不錯,後來也隨朱棣北伐,最後可能是靖難+北伐+督造北京故宮的功勞合在一起,封了陽武侯。

他也是青島歷史上唯一一個被封侯的名人。】

大家聽了這段,覺得這薛祿,好似是那除了張玉朱能之外,聽上去還不錯的武將了。

因為他被抓了後又掙脫,郭英對他頗是喜愛,點頭道:「是個虎將。還被評價為對明朝版圖有用,是不是未來在五征漠北的時候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朱元璋的關注點則是:「這李堅……」

他久久無語。

一聲「孬種」在嘴巴旁邊,好懸沒有吐出來。

這李堅,尚了他的七女大名公主,如今結婚都十年還有孩子了。他也不能太過吐槽這女婿,隻好感慨道:「唉,他爹李英,多英雄的一個人吶!」

傅友德也點頭:「隨我征雲南的時候,李英為前鋒,進攻楚雄大理皆有功。就是死,也死得英雄氣概,那烏撒諸蠻叛亂,他奮勇還擊,斬數百人而死。」

【仁宗即位後,給他發了鎮朔大將軍印,讓他鎮守開平衛。

這個大將軍印是很稀少的,王世貞在《弇山堂別集》寫,「國朝將軍掛印者,事權甚重,可以生殺人,而大將軍為尤重……傅友德平雲南仍然不能佩戴大將軍印……餘所知者十六人。」

這16人,王世貞列了出來↓

征虜大將軍:徐達、馮勝、藍玉、丘福。

平虜大將軍:李景隆、柳溥、朱永、朱暉、杭雄、仇鸞。

鎮朔大將軍:薛祿、譚廣、楊洪、石亨。

嗯,王世貞把李景隆歸在平虜大將軍應該是筆誤,他是洪武30年,被朱元璋封為征虜大將軍。從這兒也能看出來,朱元璋挺看好他的。

建文帝給李景隆和耿炳文也拜了大將軍,但史書無載,可能是平燕大將軍?

總之,薛祿是得仁宗看重的,在仁宗新的邊鎮體係很重要。】

忽然之間,傅友德沉默了。

剛剛還為李英惋惜的他,不惋惜了。

他開始為自己痛苦了。

怎麼回事,連李景隆這個廢物都有大將軍的稱號,若是那皇孫封的,也就罷了,直接和建文年號一起,被夾了,開除明朝行列。

可偏偏,是被陛下封的!

陛下!傅友德握緊拳頭,在心中狠狠吶喊。我究竟哪裡不如那廢物了?!

他突然舉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臉。

朱元璋一愣:「友德,你乾甚?」

傅友德甕聲甕氣:「臣打仗多年,白長了這般年紀,雖一場都沒輸,卻實在無功。不若曹國公,能領六十萬大軍打仗。如今腆顏坐在這裡,實在愧對陛下的愛重啊。陛下休看,休看,臣無顏麵對陛下。」

朱元璋此時……此時他也很是尷尬呀。

他竟莫名的有了點心虛,便似做了什麼偏心眼的事情,被當場抓住了,還要大白天下,叫大家來評評理,看看「徐達、馮勝、藍玉、李景隆」這四人中間,有誰,特別的突出!

他咳嗽一聲。

「嗯……」

李景隆絲滑出列跪下:「陛下!臣這等廢物,如何能被封為大將軍?定是那未來的小臣,虛榮心作祟,收買了寫實錄的官員,叫他給我添了一筆。」

雖然大家都知道,李景隆說的肯定不是真的。

但大家——主要是朱元璋和傅友德——還是很感謝李景隆這樣犧牲自己,保全他們的顏麵。

朱元璋連忙又咳嗽兩聲:「哎!你這小子,真是的,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這點行差走錯之舉,咱就不多計較了。你多努力,爭取讓朱棣給你封個大將軍吧!至於咱嘛,咱還是要封那真才實學的。」

說罷,朱元璋扯了扯傅友德的衣袖。

傅友德終於放下袖子。

君臣相顧,愛意回轉,破鏡重圓。

【仁宗死了,洪熙元年7月,宣宗即位2個月,重點來了。

薛祿上奏,要求棄置開平衛。】

郭英心神震動:「?!?!」

你小子,怎麼回事,我剛剛才在陛下麵前說你的好話。結果你就這樣回報我?合著這「對明朝版圖起至關重要的作用」,是和「大明戰神」一樣反語嗎?

【他的理由是,獨石等站皆在邊野,開平衛的老幼本來就在這附近種田,蒙古人來了,這裡無城可守。開平和獨石相距五站,城牆不堅固,往來道路荒蕪,不如把人口都遷到獨石鎮裡一起管理。

宣宗回答:這事兒太大了,我們以後再聊。

大,真的大啊,洪武時期的開平衛可是在元上都。朱棣結束靖難後,雖然把開平和大寧衛都內遷,但不久後,又把開平衛重新遷回元上都。大寧衛在地理位置上,是與女真人更接近一些。

而開平衛是對東蒙古的最前線。

從元上都遷到獨石鎮(今張家口赤城縣),是直線距離整整326裡!

宣德元年6月,薛祿從開平衛回來,再次上疏,要求把開平衛移到獨石鎮,那地方雖然要沖,但太遠,修築工事都難,糧草問題很嚴重。

這一回,宣宗沒有立刻拒絕,而是召集大家開始商議了。】

朱棣默了半天:「我沒記錯的話,前麵說過,宣德元年,這孫子手下和安南打了敗仗,於是和黎利議和。」

朱元璋也頭疼:「怎的南麵守不住,北麵也棄了。棄了開平,那蒙古人一遛馬就到長城了,長城沿線守將壓力很大,我又沒把沿線長城全修上。」

傅友德嘆道:「開平衛附近草場挺不錯的,蒙古人看你不在那邊守,怎可能不來放牧,時間一久,就又全是他們的了。」

【這個商議暫時沒得出什麼結論,沒兩個月就發生了朱高煦叛亂事件,宣宗讓薛祿平叛。這一段,明史夏原吉的傳裡有一個很神奇的描寫。

原吉曰:「獨不見李景隆已事耶?臣昨見所遣將,命下即色變,臨事可知矣。」

實錄裡又寫,朱高煦初聞朝廷遣薛祿將兵,喜曰,此易製也。直到聽說皇帝親征才有恐懼心。

這個所遣將會是薛祿嗎?若是他,薛祿又為什麼會聞之色變呢?

為什麼朱高煦很開心呢?是看不起薛祿的領兵才能,還是兩人私下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聯係,於是單方麵認為很好打呢?還是單純是一種修辭手法,為了襯托朱瞻基的英明神武?

額……由於漢王事件被夾的很厲害,很難判斷當時的具體情況了,反正肯定水挺深的。】

李景隆:「……」

李景隆以小見大,感覺自己為來是沒有好下場的。

雖然他投了……但可能還是投得太晚了吧。同樣是投了的人,夏原吉竟然敢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當成反麵例子來舉例,唉,如果那時,我還在朝中屹立不倒,他怎麼敢?

可見,我那時,已經倒得很徹底了。

朱棣:「……」

朱棣也沒什麼好說的,一想到那歷史上被夾了的漢王,就想到現在還天天和自己大小聲的朱高煦,隻能嘆一聲。

越發的下定決心,不要讓孩子們過早知道太多的東西,助長他們太多的野心。

至少如今,老大和老二還天天協同合作,一起試圖對抗他這父親,感情好得很呢。

權力啊,真是一劑毒藥啊!

朱棣如此警醒自己。

【叛亂結束後,宣德2年5月薛祿繼續配大將軍印去開平,並督運糧草。

6月,開平備守都指揮唐銘認為開平孤城,需要朝廷加派人員。此時,以張輔為首的文武百官都認為,糧草難,應該遵從當初薛祿的意見,把家屬一類的全部挪到獨石,開平舊城隻留2班輪崗的精銳哨兵,一班1000人就夠了。

宣宗拍板,秋收後就乾。

棄了,但沒完全棄。後麵有類似放哨的看到蒙古人,然後宣府的薛祿領兵去打的情況。

但屯田都撤走了,這地方基本等於一個遙遠的烽火瞭望站。而隨著時間推移,那邊連2000人的規模都維持不了了。

宣德8年11月,守舊開平的不足1000人。

宣德9年1月,獨石守官不願意再把300手下士卒派往開平放哨,認為我這裡人都不夠,為什麼要補開平衛。這裡似乎沒有再強調舊開平,也許指的是新的開平衛。

由於軍士逃亡現象的加劇,獨石、新開平衛這種長城以內的,都缺額嚴重。u估計,此時的舊開平,連放哨功能都損失殆盡了。】

朱元璋鬱悶道:「邊境苦,咱知道他們過得不易,所以常常給他們發錢,再減屯田上交的月糧,再雙管齊下,若是有人逃跑,便連罪到小旗百戶上。就算如此了,效用也不是很好。」

朱棣說:「現如今的開平衛,全賴北平輸送糧餉,恐也不是個長久之計。」

朱元璋更鬱悶了:「要不開中法得了!用鹽引叫商人把糧草運過去。但屯田還是得屯的,那裡意義很大,不能棄啊!」

【其實根據對元上都城牆的考古研究,明朝人隻是利用了元上都的城牆,簡單改造了一番,並沒有花費大力氣去修成堅牆。

無論是朱元璋也好,朱棣也好,都不認為這個位置該如同宣府、大同等邊鎮一般,死守之。

開平衛的作用歷來都是通往蒙古的橋頭堡,扼住明蒙交通的要沖。

在朱元璋時期,可能更發揮著增加戰略縱深的作用,偏向守一丟丟。

到了朱棣時期,就純粹是攻了,因為他老爹已經幫他把蒙古人趕到更遠的地方,得去捕魚兒海一類的地方才能扌莫索到蒙古人的蹤跡,開平衛附近基本也是無人區。朱棣是為了掃盪漠北,利用開平衛囤積糧草,保障後勤,讓自己可以在大漠浪的更遠。】

話到了這裡,朱棣總算是精神了一些。

「是了,未來的我取消大寧衛,想是因為我去打一次蒙古所耗費的糧草,搞不好還沒有大寧衛一年耗費的多。」

雖然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但朱元璋沉思片刻,卻突然冷哼。

「咱記得,那殺明四護法裡的努爾哈赤,就是女真人吧。你棄置了大寧衛,倒叫女真人重新站起來了。」

朱棣卻道:「這努爾哈赤,一直沒有被說道,應該是在也先之後吧。我連也先都管不到,還管得到那努爾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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