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26章 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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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淺把小橘貓抱進懷裡,扌莫著它熱乎乎的肚皮,哈欠連連:「你問吧。」

陸離:「淺淺說的那個自行車,可曾想起是在哪本書上見到的?若是想起書名,我去差人尋了來。」

林思淺隨口糊弄著:「說了是我很小的時候見過的,我不記得了呀,你要哪裡不懂,你問我,我說不定知道。」

「那好,那我有一個地方不明白,還請淺淺指點。」

陸離起身走到桌邊,拿起桌上的一張圖紙,虛心問道:「我試著又畫了一下,隻是有一事不明,兩個輪子一前一後,尋常馬車的車軸無法使用,那二者之間要如何連接,才能帶得動?」

先前,小姑娘教他踩自行車,他不明就裡,便問了問。

淺淺耐心解釋給他聽何為自行車,他聽著甚為稀奇。

想著若是能夠製作出來,無需草料,無需飼養,用來出行,想來甚為方便。

隻是,他琢磨了幾日,想不通其中關竅。

不知該如何,這車踩一踩便能自行。

林思淺困得厲害,咕噥著答道:「每個輪子上要有個齒輪,然後用一個閉合的鏈條把兩個齒輪套起來,就成了。」

陸離琢磨一番,恍然大悟,甚為感激,鄭重道謝:「原來如此,多謝親愛的不吝賜教。」

林思淺困迷糊了,哼唧了一聲:「快唱曲兒。」

陸離放下圖紙,坐到椅子上,右手拄著下巴,對著扳指輕聲哼起了搖籃曲:「睡吧,睡吧,我親愛的淺淺……」

片刻功夫,扳指那頭傳來微鼾,小姑娘已經睡著了。

陸離輕笑一聲,將扳指在臉側輕輕摩挲了一下,研墨執筆,重新畫了一張自行車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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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太後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發顫,雍容華貴保養得當的臉上怒意十足。

陸離慵懶地靠坐在下首的椅子上,漫不經心道:「母後,君無戲言。」

太後把茶杯重重頓在桌上:「好一個君無戲言,後宮那麼多嬪妃,陛下一句遣散,她們就要被退回家中,這就是陛下口中的『君無戲言』?」

見太後發火,殿內侍奉的宮女太監嘩啦啦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

太後本就氣,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更是惱怒,冷聲斥道:「滾出去。」

太後身邊的荊嬤嬤忙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聲招呼眾人:「快出去。」

可還不等眾人起身,皇帝優哉遊哉開了口:「不用出去,早晚闔宮都要知道,沒什麼可避諱的。」

「你……」太後氣得臉色發青,說不出話來。

太後讓出去,皇帝讓留下,一時間眾人左右為難,俯趴在地上噤若寒蟬,絲毫不敢動彈。

荊嬤嬤見狀,轉身走到太後身邊,輕輕撫著她的背幫她順著氣,輕聲勸著:「太後,天大的事也大不過母子親情,有什麼事您和陛下好好說便是,何必動怒,回頭別再氣壞了身子。」

聽著荊嬤嬤這意有所指的提醒,太後嘴角越發往下沉了沉。

沉默了好一會兒,再開口時,語氣倒是緩和了:「遠之,你同母後說,你到底為何要這般?可是哪個不長眼的犯了你的忌諱?」

陸離抬手,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拍了下:「無他,單純不喜。」

太後忍著怒火,耐著性子問:「那麼多好姑娘,容貌各有所長,性子各有千秋,你一個都看不上?」

陸離垂眸看了看扳指,語氣嫌棄:「是,一個都看不上。」

太後看著陸離那油鹽不進的模樣,終是嘆了口氣:「看不上便看不上吧,但也不必送出宮去。都是好人家的姑娘,留在這宮中又不礙什麼事,人多些,這宮裡也熱鬧些。你喜歡什麼樣的,回頭母後再幫你尋來便是。」

陸離抬眸,目光冷漠:「母後,兒臣方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將那些女人送出宮去,全部。」

太後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陛下可曾想過,若是被退了回去,這些姑娘的一輩子就毀了,何人再敢娶?」

陸離語氣平平,神情淡淡:「乾朕何事?」

太後一拍桌子,習慣性張口就要罵:「你這個逆……」

荊嬤嬤臉色大變,忙端起茶杯送到太後麵前,拔高聲音道:「太後,請消消氣。」

太後反應過來,忙住嘴,按著太陽穴靠在了榻上:「哀家乏了,陛下且回吧。」

陸離從椅子上起身,禮數周全地對著太後施禮告退:「兒臣告退。那些女人,還請母後早做定奪,免得兒臣出手,場麵怕是不大好看。」

荊嬤嬤緊緊扯著太後的袖子,太後這才沒有再出聲。

等到皇帝出了殿門走遠,太後拿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擲在地上,精致的陶瓷琺琅彩杯就那麼摔得撕碎,她咬牙恨道:「豎子,如今翅膀硬了,便處處忤逆哀家。」

荊嬤嬤忙出聲把殿內還跪著的眾人趕了出去,這才一邊給太後捏著肩膀,一邊開口勸著。

「太後,老奴還是那句話,凡事都沒有您和陛下的母子親情重要,您何必為了嬪妃的事和陛下傷了和氣。」

「陛下小時候您責罵幾句也便罷了,如今陛下已經登基為帝,貴為天子,方才那些話,您日後萬萬莫要再說,尤其當著那麼多奴才的麵。」

太後氣得月匈口劇烈起伏:「可你聽聽他方才說的話,要把哀家辛辛苦苦幫他納進後宮那些嬪妃都遣散回家。這可是古往今來前所未有之事,不說別的,便說朝堂上那些大臣,又豈會答應!」

荊嬤嬤:「太後,朝堂上的事情,陛下自有定奪。」

太後:「那你說哀家該如何辦,總不能當真如陛下所說,把人全都送出宮去?」

荊嬤嬤:「依老奴看,此事不妨先拖著。太後不如再尋個機會,好生問問陛下,為何要做此打算。」

太後:「他方才不是說了不喜,哀家看她,就是純心和哀家對著乾。」

想到什麼事,太後臉色變了變,用手攏嘴低聲問:「你說,是不是當年之事,他查到了什麼?」

荊嬤嬤警惕地看向門口方向,也放低聲音:「太後放寬心,當年之事並無破綻,您隻記得,陛下就是您親生的,莫要多想。」

太後仍舊不放心:「可上次浣衣局那人不是沒了?」

荊嬤嬤:「不過是個啞巴,又是個傻子,不足為懼。再說,這麼多年過去,要查到早就查到了,不至於等到今日。」

太後冷哼:「那你說那豎子為何對哀家越來越疏離,越來越不敬。」

荊嬤嬤:「太後,人心都是肉長的,恕老奴僭越,若是您對陛下,也能像對王爺那般,陛下自然也會同王爺那般對您親近的。」

太後冷哼一聲:「哀家做不到,他本就占了鈺兒的皇位,哀家無法再對他更好,否則,哀家豈非更愧對鈺兒。」

聽聞這話,荊嬤嬤在太後身後無奈搖了搖頭,專心捏肩,不再言語。

太後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明兒傳鈺兒進宮,讓他去陛下那裡打探打探,看他到底為何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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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雅音殿,小太監葉安著急火燎,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進來。

葉安聰明伶俐,進退得宜,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林思淺看了一眼葉安額頭上的汗珠,好奇道:「發生何事,大冷天的,怎麼跑成這樣?」

轉頭又吩咐道:「香兒,端杯茶給他,喝完再說。」

香兒應是,倒了杯溫茶過來。

葉安接過一飲而盡,一臉焦急地說:「主子,現在闔宮都傳開了,陛下要遣散後宮呢,說是讓太後將所有嬪妃全都送回家。」

林思淺本是懶洋洋坐在榻上擼貓,一聽這話,兩隻眼睛蹭地瞪圓了,鞋子也沒穿,抱著小桔子直接蹦到地上,聲音裡帶著壓都壓不住的亢奮:「此事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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