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門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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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霆皺起眉。

陸昂身份特殊,作為龐大帝國現在唯一的繼承者,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多方監控,軍部自然也時刻能獲取到陸昂的最新信息。

皇帝垂暮老邁,早已不理國事,陸昂自幼由攝政王撫養長大,在血脈上還是攝政王的親外甥,無論如何,陸昂都會屬於攝政王一派。

而攝政王視他為眼中釘,一直都想對軍部下手。

不管從什麼角度上來說,蘭沉與陸昂接觸,都不是什麼好事。

但他不會告訴蘭沉這些,寧可回之以沉默。

見宗霆不說話,究極折磨王蘭沉又準備磨刀霍霍折磨人了。

他微微側過頭,恰到好處地將自己左耳耳廓上的助聽器露出來,看向窗外道:「我確實很想離開帝都星……主要是為了離開你。」

宗霆目光深邃,盯著蘭沉那個助聽器看了幾秒,隨後淡淡道:「不用想這個,你不可能在我還在帝都星的時候獨自離開,除非我出征前線,你才會有一點機會,但成功率依然很低。」

居然還一本正經分析起來了。

蘭沉轉回去看向他。

「我們結婚一年了,你都對我不聞不問,為什麼現在又不願意放過我呢?是因為這個,你覺得虧欠了我嗎?」

他抬高左手,扌莫向自己的耳廓,那雙漂亮的杏仁眼看著宗霆不放,像是自然中沉默而受過傷害的某種生靈。

突然,細長的手指向耳廓內用勁,似要把那一處愈合的手術傷口扯開,把那個助聽器從血肉中挖出來,「那我不要這個了,我也不需要你補償我什麼,我不想要。」

「住手!」宗霆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沉聲問道,「你瘋了嗎?」

他的力氣何等之大,「咚」一聲就把蘭沉的手腕按在門板上,橫過來的虎口像一把巨鎖,牢牢鎖住蘭沉的動作。

宗霆隻是稍微用力推開他的手腕,蘭沉卻感覺像是被一輛掛式大貨車迎麵沖撞。他幾乎是被一股強大的沖擊力「摔」在了門板上,右手中抱的那堆書隨之嘩啦啦掉落,尖銳的書角砸在兩個人的腳麵,啪嗒啪嗒連著好幾聲。

……這就是萊茵帝國唯一一個頂級enigma的恐怖力量。

等級差距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蘭沉喘息急促,睜大了眼睛。

不好!折磨王被門咚了!

但折磨已經初見成效。

宗霆低頭看著蘭沉,用另一隻手掰過他的頭,匆匆用手指抹了幾下他左耳的手術部位,檢查有沒有出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他問得很嚴厲,與平常的冷靜大不相同。

隨即,指尖傳來讓人驚訝的,微微升起的熱度。

少年耳廓後那塊白皙細膩的皮膚用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發燙,連帶著整個耳後根,大半片左臉,都浮現出某種異樣的潮紅。

宗霆愕然地停下動作。

——他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太近了。

蘭沉仰著頭,月匈膛急速起伏,臉上越來越紅,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彼此間熱氣蒸出一層水珠。

縮小的空間,營造出一種親密氛圍。而這份親密,是他們之間從未擁有過的。

蘭沉整個人都被宗霆罩在懷裡,enigma高而強壯,像一座山脈圍攏一池湖泊。他睫毛顫得不行,精致漂亮的臉上滿是紅暈,牙齒將嘴唇咬了又咬。

氣氛漸入佳境。他們都有覺察,卻都心照不宣地無聲。

為什麼要躲避。彼此之間再如何傷害,他們仍是婚姻關係。

那雙小動物一樣的清澈眼睛閉上了,但睫毛仍在顫動,像是不死心,愛意又冒出。

他還是抵擋不住心底深處對丈夫的愛戀。似乎弱者天生慕強,寧願溺死在強大的壓迫感中。

閉眼的動作就像邀請。曖昧似空氣粘稠。

被牙齒碾過的唇瓣終於解放,豐潤鮮艷,水光盈然,原來蒼白的少年,卻有著最艷麗的嘴唇。

宗霆情不自禁地低頭親口勿他的小妻子。

他屢屢為他失去自控,大腦發出危險警報,卻無法停止。

蘭沉仰著頭接受男人的口勿。

雙唇被打開,唇舌相觸,原來這麼冷漠的男人,嘴唇也有人類的溫度。男人帶著壓迫感入侵,上膛齒列被刮過,大腦皮層顫栗,手腳發軟出汗。

宗霆將蘭沉抱緊,白手套托住少年的後脖頸。

意亂情迷,但也名正言順。他理所當然地擁有他的小妻子。

可在他的懷裡,少年卻開始從指尖發顫。

慢慢的,顫抖越來越劇烈,他整個人墜入冰窟般戰栗。

蟄伏的回憶蘇醒,那些回憶與疼痛、噩夢、苦難有關,身體在不由自主抗拒。

宗霆的動作突然凍住。

他離開那兩片唇瓣,稍微拉開距離,看見蘭沉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甚至在冒冷汗。

他在恐懼,在他丈夫的懷裡簌簌發抖。

誰造成了這一切,不言自明。

宗霆啞然。他隻覺心髒被一隻獸類齧噬,沉甸甸地墜落,這一股情緒陷入不可解讀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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