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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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歸看著眼前的折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怎麼說,總歸挨針的還是他。

那銀針渡穴是救命的,如今挨針就隻是疼一些,折雀現在練好的話,那救命的那套針法定是會更熟手一些。

在見到江如歸點頭後,折雀從懷中掏出兩個布包。

見狀,江如歸內心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折雀口中的有些疼可能與他認為的有些疼是不一樣的。

但江如歸又怎是折雀的對手,他剛往裡移了一些便直接被折雀拽了回來。

而折雀一針下去,江如歸瞬間眼淚汪汪。

這郎中嘴中的有一點疼果然是一點都不可信!

沈隨回來時就見江如歸正雙眸含淚地盯著折雀,而折雀則是目光躲閃地坐在一邊。

見狀,沈隨快步走到江如歸的麵前輕聲道:「怎麼了?」

聞言,江如歸伸手將眼角的淚擦掉,果斷地搖了搖頭。

疼哭了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同沈隨說的。

與此同時,折雀正一臉心虛地朝外一點點移去。

他今日下手的確重了一些,沈隨不能因為此事揍他吧?

還不等折雀退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折雀,我有事同你商討。」

折雀身子一僵緩緩轉過身。

不過還不等他開口就見江如歸直接伸手摟住沈隨的月要。

見狀,折雀轉身就跑,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徹底不見了蹤影。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沈隨轉身看向正一臉無辜盯著他的江如歸,一時間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見狀,江如歸摟著沈隨眨了眨眼睛。

沈隨無奈地笑了笑,算了,他一時也是急糊塗了,那折雀怎會傷如歸呢!

見狀,江如歸這才鬆了口氣。

雖說那折雀「下死手」的確疼得厲害,但是,他知曉折雀也是為他好,隻是手有點生。

所以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沈隨「揍」折雀,畢竟依照兩人的身形,折雀可能會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轉眼便是兩月過去,江如歸如今也能下地了,不過並不能走太長時間。

「如歸,這兩日感覺如何?」折雀將銀針收回抬眸看向江如歸。

江如歸比劃:「很好。」

早在一個多月前他腿上的木板就已經拆下來了,但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下地的原因導致想要正常行走有些麻煩。

這一個月內他一直都在復健試著一點點地走,而折雀則是找了一套針灸之法幫助他復健。

在折雀的針灸之下,他如今行走看上去與正常人已經無異,隻不過他走上一段時間就需要休息一下。

見此,折雀握住江如歸的手為他把脈,隨即說道:「如今天寒地凍的,你就算是心急想要走遠一些,也還是要小心為上。」

聞言,江如歸微微頷首。

他自是明白冬日傷口愈合得要慢上一些,他雖是心急想要趕緊恢復正常,但欲速而不達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如今他恢復的速度也算是快,也沒有必要在此事之上憂愁。

「也不知那沈隨什麼時候回來。」折雀聳了聳肩膀道,「他是昨日出去的吧!」

聽到這話,江如歸點了點頭。

前兩日沈隨同他說村中獵戶發現山中有一隻受傷的野狼,於是幾個獵戶商量了一番便決定上山圍剿那隻野狼。

若是能將那野狼抓住的話,就算是幾個獵戶平分都足以支撐小半年的開支。

也是如此,所以沈隨便同意了與村中的獵戶一同上山。

而此時江如歸忽然想到什麼比劃:「你在何處采摘野菜?」

他若是記得沒錯的話,這後山當中都是野獸,所以村民不會去後山。

先前沈隨采摘草藥之時他也並未覺察有什麼不對之處,畢竟,沈隨的身手極好,他並不畏懼後山中的野獸。

但是,折雀是從哪裡采摘的草藥?

折雀有些不解地看了江如歸一眼,隨後說道:「自是去山中采摘的,這後山的野狼出沒是有一定的範圍的。在靠近野狼出沒的地方村中的獵戶會係上布條,我們采摘草藥和野菜之時看見布條離開就是。」

聽到這番話,江如歸眉頭皺了起來。

也就是說這後山當中野狼出沒的地方是有一定範圍的,而當時的江家卻的的確確將他扔到了野狼所在之地。

他當真不明白原身和江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按照折雀的說法,這江家應當從小就在虐待原身了。

思緒至此,江如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掌之上幾乎沒有繭子,若是江家恨他入骨的話又怎會善待於他?

可是根據他所知所見,那江家的確又恨他入骨。

如此矛盾,他當真是想不出。

正在這時,江如歸就聽窗外傳來一陣撓窗戶的聲音。

他起身走到窗前將窗欞打開一條縫,隨後就見大貓從縫隙之中擠了過來。

江如歸見到大貓眉眼彎彎,隨後直接將大貓抱了起來。

如今大貓整個身子都透著一絲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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