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鬆田陣平不愧是跟萩原研二一塊長大的,也是了解他的那個人,一句話就懂了對方的意思。
心下懊惱,配合著:「哦,廁所啊。」左瞧右看尋找,「我也不熟啊,你去找個人問問。」
「對啊,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那有人,我幫你問一下。」諸伏景光和他們真的是有默契,走過去找了個人,裝模作樣地問路。
伊達航則把萩原研二手中的盤子拿過來,「我幫你打飯,你去吧。」說著,眨了下眼睛,示意他放心。
「我問了下,他說出食堂右拐,再左拐就到了。」諸伏景光把打聽到的信息與萩原研二說。
一群人,就這樣在降穀零麵前演起戲來。
伊藤早紀一直注意著降穀零的神色。
他表情真的是看不出什麼,就好像一個單純的觀眾。
演戲演到底,萩原研二也出了食堂,還真去廁所繞了一圈才回來。
等他回來,剛踏進食堂,本以為幾人已經打好了飯,都找了座位坐下了。
沒承想聽到一熟悉的聲音,嗓音清新又讓聽的人很舒服,字正腔圓,鏗鏘有力。然而說出的話卻犀利又懟人。
「他金發怎麼了,他金發吃你家飯了,還喝你家粥了,他惹到你了嗎,上來就說人家,你是嫉妒人家要顏值有顏值,要成績有成績,還把你給比下去了,心中羨慕又嫉妒吧。」
「你看你長得也是一副賊眉鼠眼樣,人品還不咋樣,嘴又賤,一想到你這種人都能當警察,我就為與你同個職業感到絕望。」
萩原研二走進就看到他們幾人正站在打飯的窗前,伊藤俊介麵色平靜地怒懟著前麵的一位穿著警服的男子,好友站在兩旁既不勸阻也不攔,就在那看戲,聽著伊藤俊介懟人。
唯一一個攔著的還是降穀零,「好了,沒事,這種話我也聽習慣了。」
「降穀你要懂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的道理,不然他還以為你好欺負,下次還會這樣,如惡犬咬人,你不懂得保護自己,那隻能被黑暗和絕望吞噬,再想觸碰到光都很難。」伊藤早紀舉起握住的拳頭,「要他們怕知道嗎,那就不會再有這事。」
伊藤早紀一副教育小孩的口口勿給降穀零灌輸著,她那些暴力思想。
周圍的好友聽到這話,紛紛抿住嘴憋著笑。
這怎麼有種媽媽教育兒子的錯覺。
這邊的一幕也引來了食堂所有人的注視,大家紛紛停下了手中事,看著戲。
就連打飯菜的阿姨都停下手中的活,舉著勺子,笑著附和:「小夥子,說得好。」
萩原研二走過來,調侃道:「小伊藤難得一見動怒了啊,誰這麼有本事。」
「沒什麼,隻是某個幼稚的人在玩語言攻擊,搞歧視,我就以他的方式反擊了回去。」
伊藤早紀輕描淡寫地描述了事情。
降穀零趁著人說話的工夫,把人拉走。
伊藤早紀也沒掙紮,任由他把自己拽到最裡麵的打飯窗前,打飯。
這事也就這麼過去,那名同學也灰溜溜地離開。
畢竟這事鬧大,引來了教官可就不好,開學第一天,就鬧事被教官教育,那她在教官心裡的印象那肯定是反麵的直線上升。
伊藤早紀點了份咖喱蓋飯就離開了。
走到鬆田陣平他們找到的位子。
…
當天晚上他們全體人員在警校的禮堂裡,舉辦了開學典禮,降穀零還因為全科全優的成績被選為學生代表。
更是風光的上台領獎。
在這裡伊藤早紀就有話說,降穀零是全科全優,那她是正好相反,全科全是擦著最低線,成了班級裡倒數第三的人。
能讓伊藤早紀有一絲絲安慰的就是還有墊底的,而且放在全警校中她的成績也不是那麼低,好歹是倒數第十。
按照小黑屋的說法,不能太高調了,那樣太顯眼了。
伊藤早紀:「…………」
翌日,伊藤早紀聽著鈴聲起床,洗漱,去操場集合跑步。
在見到鬆田陣平時,伊藤早紀都有些無語了。
因為他昨天晚上還真的跑去找降穀零打了一架。
她確實沒想到鬆田陣平真會找降穀零打架。
看傷勢,隻感嘆,這是吃飽了撐著了。
一問起輸贏,他們兩死鴨子嘴硬誰都不承認自己輸了。
鬼塚教官看見了他們臉上的傷還詢問了一番,都被伊達航給糊弄了過去。
伊藤早紀站在諸伏景光的旁邊暗暗發笑。
心裡給伊達航比了個大拇指,這麼能扯。
還未笑完,話題突然落到她這裡。
「伊藤,聽說你昨天在食堂………」
鬼塚教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伊達航給打斷了,「教官,我覺得,我們破壞了學校的物品是我們不對,所以我們鬼塚班自罰多跑一圈,出發。」
全員:「是!」
鬼塚班的人就這樣飛快跑走,隻留下鬼塚教官一人站在原地,風中淩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