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你有錢嗎?(1 / 2)
的人找到西六區的速度比我預想中要快了許多,被庫洛洛支出去處理樓上那個人的飛坦還沒回來,我就已經看到了街道上遊盪著的生麵孔。不過其他人依舊該乾什麼還乾什麼,好像半點沒把這個事給放在心上。
我撐著下巴看了一會兒,在街上亂晃的那人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四下張望了一番便轉頭跑向了別處,也不知道是不是去通風報信了。我回頭看向離我最近,也是唯一沒參與到俠客組織起來的撲克牌遊戲裡的派克諾妲:「這樣沒問題嗎?」
「嗯?」
她將注意力從俠客那一手爛牌上收了回來,又反問我道:「你指什麼?」
我指的有問題的東西那可多了。
比如說俠客帶頭圍坐在大廳裡抽王八貼紙條。
比如說差那麼一丁點就要找上門的□□,以及□□都找上門了還一點都不著急的庫洛洛。
再比如。
「不是把人殺了丟出去不就可以了麼,反正□□肯定知道自己折了個人在庫洛洛手上,還有必要毀屍滅跡嗎?」
「這個啊……」
派克諾妲不過猶豫了片刻,俠客的牌局上就傳來了一陣粗狂的笑聲:「這個就是你不懂了吧。」
我側目看過去,發覺說話的人是信長。他邊說邊打出了手中的兩張牌,這還沒贏呢,就跟贏了似的先一步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如果那個人死了,團長在他身上偷來的念能力就不能用了。要不然才不會廢這麼大勁,還得特意讓飛坦去處理掉呢。」
「怪不得呢……」
我小聲的滴咕了一句。
信長倒是沒在意我究竟說了什麼,隻是又再度全神貫注的投入了牌局中。唯有離我最近的派克諾妲聽清了我的喃喃自語,以往和瑪琪一樣眉目都頗為冷澹的金發少女略帶關切的看了過來:「怎麼了,驚鳥。怪不得什麼?」
「……不,沒什麼。」
怪不得之前庫洛洛在表現出對寫輪眼的興趣之後,還特意威脅了我一句什麼「隻要你乖一點,我就不殺你」這種話呢,根本就是能力限製,他想殺都殺不了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話題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我最開始的疑問上,我指了指剛才那人跑遠的地方,又問派克諾妲:「□□那邊放著不管就可以了嗎?」
「嗯,沒關係。」
年長我幾歲的派克諾妲像姐姐一樣扌莫了扌莫我的頭發,而後她又笑道:「議會那邊不會允許□□在流星街鬧得太過分的。」
我本來想追問她議會又是什麼東西,但派克諾妲說起這個就跟這是流星街的常識一樣,感覺我問了的話就是我少見多怪。我隻好根據字麵意思大致上理解了一下「議會」這一詞的含義,應該就是主持流星街平衡,類似於每個大家族或者忍村都有的參謀和顧問一樣的存在吧。
不多時,庫洛洛悄無聲息的走下了樓梯。彷佛是掐準了時間似的,他走下來的同時,飛坦推門而入。
「處理好了。」
在庫洛洛開口之前,飛坦先一步道:「什麼時候離開。」
我看到庫洛洛微微彎起了唇角,他點漆似的雙目中落入了陽光的碎片,通透得不可思議。
「現在就走。」
連吵吵嚷嚷的牌局都安靜了一瞬。大抵是因為離開流星街這件事,對於流星街本土居民而言十分重要吧,我敏銳的察覺到在庫洛洛話音剛落的同時,連廳內的氣氛都完全不同了。
這個地方的確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了。
紙牌零零散散的扔了滿地,我也跟在最後麵一起走出了這幢矗立在垃圾場裡的破屋。
俠客走在我右手邊,他的臉上仍舊帶著那副狡黠又有些討喜的笑意,陽光正好,照亮了他眼底隱隱的期待:「驚鳥,你說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我怎麼知道外麵的世界什麼樣,細究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從流星街出來啊。
不過又不好隨意打破俠客的期待,這個世界都有手機了,應該跟上一個世界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吧,於是我含湖道:「……就那樣吧,沒流星街這麼多垃圾,也沒這麼混亂。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誒——」
俠客拖長了聲音,他又道:「那你出去之後,有什麼想做的事嗎?比如說報復一下把你丟進流星街的人?」
係統:「……」
我:「……以後會報復的。」
不知道是因為我們動作快,離開的時候也沒什麼耽擱,還是真的像派克諾妲說的那樣□□不能在流星街鬧得太過分,最開始的路程上並未出現□□的大肆報復。區區十幾人的小型隊伍都輪不上別人插手,光是窩金和信長的配合就足夠盪平麵前的阻礙。偶爾有幾個漏網之魚能僥幸突破,也不過就是捎帶手補上一刀的事。
直到行程推進至接近流星街的邊緣,圍追堵截的人才逐漸開始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