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驚鳥好凶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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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口袋來裝錢了,暫時沒打算繼續搶,剩下的人也依舊拔腿跑得飛快,生怕落在後麵跟我離得太近了。我懶得搭理他們,隻背著我那充滿了金錢重量的雙肩背落在人群後麵,跟著俠客和庫洛洛一起慢悠悠的往前走。

通道很長,特別長,比我們下來的那道階梯還長了不知多少倍,好在是□□,沒有其他分叉路線,也不會迷失方向。

俠客站在通道的入口處,試圖眺望通道的盡頭:「這條路到底是通向哪裡的啊?」

「不知道。」

庫洛洛一臉澹然的回答,他站在牆根下,抬手用力敲了敲厚實的牆麵:「這裡的牆壁比廣場上要更厚,聽聲音裡麵似乎夾了一層鋼材。用這麼結實的材料來封閉通道,應該是在很深的地方。」

我覺得在哪都無所謂,反正不影響我發揮。

不知走了究竟多久,我估扌莫著能有小時了,中途我們還停下來分著吃了些我先前隨手塞在忍具包裡的巧克力糖,可這條長而深的隧道還是沒能走到盡頭。路上出現了掉隊的人,疲憊的坐在路的側邊,好不容易通過了第一場考試卻因為走不動了這種原因耽擱在這裡,那人滿臉都是一言難盡愁苦。

見我過去,他煩悶的表情猛地一僵。隔著還有十多米,那考生被燙了一下似的從地板上直挺挺的跳了起來。他似乎是想跑,但畢竟是累到走不動了,而且這種地形,想跑也跑不掉。最終他隻得扌莫遍了全身上下翻找出兩張皺巴巴的紙幣,高舉雙手遞向我的方向。

「我來參加獵人考試沒帶多少錢,您看這些行嗎?」

那人慌張的表情在說話間又緩慢變回了方才的愁眉苦臉,他哀嘆道:「要是不行……等通過了考試我再去銀行給您取,這回就放過我吧。」誰搭理你啊。

才兩千戒尼,我都懶得伸手。

無視了這個哆哆嗦嗦遞出兩千塊錢的男人,我們接著向前走。

「到底要走多遠啊——我累了。」

俠客走著走著,跟沒骨頭似的側歪在了我身上,他半掛著,裝模作樣的虛拭了一把額前根本什麼都沒有的汗水,又故意嘆氣道:「除了從流星街出來那次以外,我就沒走過這麼遠的路。」

「你走過屁的遠路,那次明明是我把你從流星街背出來的。」

「我不管,我可是身嬌體弱的技術人員。說真的啊,少爺,這些錢就不能先扔掉嗎,我出去再給你搶行不行?」

「哈?你以為我會欠尹爾迷這麼多錢是誰的錯啊?」

本來還任由俠客在我身上掛著,一聽他打算扔掉我重要的現金,我立即屈起手指在俠客額上一陣猛戳:「逞能,我讓你逞能,要不是為了給你買命,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他的腦袋也隨著我戳他的動作直往後仰:「意!我也是好意嘛。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就想著萬一少爺你沒躲過去被打中了可怎麼辦——」

聽他這麼說我更是來氣,戳在俠客腦門上的力道不自覺的越來越重,最後一下愣是敲出了「冬」的一聲悶響,懟的俠客捂住腦門後退了好幾步。

「好痛!」

俠客一把揪起庫洛洛的袖子,嚶嚶假哭起來:「驚鳥好凶哦,團長你快管管。」

被迫成為擋箭牌的庫洛洛同我對視了一會兒,緩緩地露出一個與他無關的無辜表情。嘁。

擔心俠客這小王八蛋走到半路真的把錢給我扔了,我板著臉快步過去搶下了俠客和庫洛洛手裡的背包。俠客還以為我是要揍他,見我過去趕忙抱著頭原地蹲下:「打我可以,不要打臉!」

我用刀柄在他後腦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

庫洛洛倒是鎮定,盡管他也不清楚我要做什麼,卻還是自覺地把那一袋錢遞了過來。

連同我背後的雙肩背包一起,我把三袋錢都丟在了地上。

右手伸進後月要的忍具包中翻了又翻,挺艱難的在忍具包裡的一堆雜物底下翻出一枚封皮是灰綠色的小巧卷軸。

我都挺久都沒用過這東西了,費了點功夫才把卷軸上係緊的繩子拆開。展開卷軸的紙張,注入進少許查克拉後,我甩著卷軸用力的抖了抖,原本封存在其中的忍具就劈哩啪啦的掉了一地。

有成疊的手裡劍,用細鋼索穿好的苦無,作為消耗品的忍刀和千本。

「謔,怎麼還有兩張一樂拉麵的優惠券呢,我什麼時候給放進去的。」

我隨意的用腳把散亂在地上的忍具撥開,咬破拇指將些許血液抹在紙張那一麵的繁復符文上。用卷軸蓋住三個裝了錢的背包,我單手結了一個未之印。

「砰」的一聲,白煙散去後背包也被收入了那一枚小巧的卷軸內。就是可惜了這些還沒用過的忍具……話又說回來,自從意識到萬花筒寫輪眼帶來的便利之後,這些忍具可能就再也沒有什麼派上用場的機會了吧。

「好了,接著走吧。」

我撿起卷軸重新塞回忍具包中,先不論俠客的反應,庫洛洛卻是單手抵在唇畔,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你在那琢磨什麼呢?」

「我在想……還好你不是敵人。」庫洛洛沉思良久,又道:「幻覺、火焰、憑空創造出的樹枝和瞬間移動,以及剛才像是空間收納一樣的能力。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筆迷樓

也就是相隔一個世界,通靈術的契約被阻隔了,不然我還能給你表演個大變活鳥呢。

負重被減輕,我們前進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很快便追趕上了前頭先一步跑遠的考生。

越是向最深處走,我就越是能聞到一股海風帶來的鹹腥味。係統幫我估算了一下,從我們開始第一場考試的位置計算,走了這麼久,早就應該越過海岸了。

潮濕而鹹澀的氣味愈發濃鬱,我們也接近了隧道的出口。出口處平坦的地勢漸漸向上抬起,變成了斜坡。走上坡道最頂端,出現在眼前的一片橫著延伸出很遠的沙灘。走出隧道往來時的方向回望,方才穿過的通道貫穿了海底,這裡應該就是第一考場再向南前行,位於優路比安大陸最南端的巴路沙群島。

島上除了先一步到達的考生之外,早有身穿著統一製服的獵人協會工作人員作為後勤等在這裡。似乎在向他們登記過號碼牌之後,就能領取分發下來的水與食物。

然而負責講解的工作人員卻著重說明了登記全憑自願,並且隻能以三人為一組,我免不了覺得可疑,俠客這個缺心眼的卻是毫不猶豫的在登記用表格上填了我和庫洛洛的號碼牌。

當然了,覺得隻能登記三人一組這件事很可疑的人不止我一個。有懷疑這件事本身的,也有信不過其他考生的,留存到第二場考試的考生中,拒絕登記的人占比居然高多人。

缺心眼才不在乎這種事呢,缺心眼隻會樂顛顛的問工作人員要來三人份的食物,還試圖從我碗裡偷走為數不多的肉。

一快子抽掉俠客差點扌莫到炸雞上的爪子,我瞥了他一眼:「我說你啊,你就不懷疑一下為什麼不登記就沒飯吃這件事嗎?」

「獵人協會可不是流星街,少爺。」

俠客被抽了一下也毫不在意,他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在早就製定好的規則下進行試煉,隻要不過分違反規則,協會方麵至少也會在最低限度上保障考生的生命安全。」

你自己也說是最低限度了。

我無言的夾起都涼了的炸雞塞進嘴裡,就著米飯一起囫圇吞了下去。

獵人協會提供的吃喝隻是中規中矩的快餐,海島上也沒有能加熱的地方,冷透了的飯菜自然好吃不到哪裡去。但被流星街給教育過一輪的我已經不會再去挑剔任何食物了。什麼好吃不好吃那都是虛的,沒發黴就行。

就連第一場考試

的最後時限也宣布了中止,隧道從島上被單方麵關閉,而第二場考試的考官卻遲遲沒有到達這座海島。聚集在一起的考生竊竊私語著猜測起了第二場考試的內容。有人猜這裡是海上,也許會是海洋獵人要求潛入海中尋找生物或者寶藏;也有人猜是荒島求生,說不定隻有最後逃離這座島嶼的人才能通過考試。

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二種說法。

這不是我覺得第二種說法更有道理,我就隻是單純的想著要是能再搶一輪,就又可以發一筆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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