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第十四章
「唰」,木門被移開,幸村優子隻隨意披著一條羽織,略帶警惕地向外看來。
看見門口站著的是衣著整齊的見月,她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一臉驚訝的問道,「見月?你不會是一晚上沒睡覺吧。」
「啊。」見月點了點頭,眼神裡滿是誠懇,「夜裡睡不著,就起來到處走走。」
「可我方才似乎聽見有奇怪的聲音?」
「剛剛有隻夜梟呆呆傻傻的,飛著飛著撞樹上了。」見月麵不改色地道。
「是這樣嗎?」幸村優子依舊有些猶疑,再次看了一眼見月,視線往下瞥。
嗯?這是什麼?武士刀!
牙白。順著幸村嬸嬸震驚的視線往下看去,看到別在月要上的武士刀,見月暗嘆糟糕,光顧著處理地上的血跡,忘記把刀藏起來了。
正想著怎麼解釋這刀的來歷,誰料幸村優子一把拉過見月,把她扯進了門內,隨後向著門外探頭探腦地打量了番,見沒人路過才鬆了一口氣。
拉著見月的手,幸村優子嚴肅的開口了,
「見月,帶著刀的時候可要好好遮掩住,要是被警察先生看見你佩刀,可是會把你帶回去問話的!」
正有些緊張的竹之內見月。。。槽多無口jg
為什麼看著一個小姑娘佩刀的第一反應是要小心遮掩別被發現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見月無語凝噎的情緒,幸村優子輕咳了聲,帶著點小得意撩起了略長的和服。
隻見光滑白皙的小腿上,赫然綁著一把匕首!
「畢竟我們兩個女性出門在外,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幸村優子一臉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見月的肩膀,又若無其事地放下了衣擺。
雖說過程有些許波瀾,但最終還是將事情掩飾了過去,見月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見天色已亮,他們便不打算再睡了,轉而打點起了行李。
喪禮已經結束,他們離家也有幾天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走之前,見月和幸村優子還特意去寺廟拜別了悲鳴嶼行冥,那時他正坐在簷廊上,寺裡的孩子們在一旁玩耍打鬧,唯有他麵含憂色。
出於禮貌和好奇,幸村優子詢問了緣由。
悲鳴嶼行冥皺著眉嘆了一口氣,「獪嶽那孩子,昨晚沒有回寺廟裡,到現在都不見蹤影,我有些擔憂他是否是在山林裡迷路了。」
聽到獪嶽的名字,見月耳朵微動,見悲鳴嶼行冥這般擔心,終於決定放下偶像包袱,安慰似的開口勸道:
「不一定,說不定是被鬼抓走了呢。」
話音剛落,悲鳴嶼行冥肉眼可見地石化了,隨後幸村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了手,給了見月一個腦蹦子。
「啊呀孩子瞎說的,悲鳴嶼先生您不要放在心裡。」幸村優子訕訕地笑道,「說不定獪嶽隻是玩的太起勁,忘記回來了。」
尷尬的解釋完,幸村優子說完便要辭行。
臨別之際,見月還腆著臉,請求悲鳴嶼行冥幫個忙,要是村裡賣紫藤花香料的行商來了,麻煩幫她也買一些。
雖然對這孩子說話的藝術略有些微妙,悲鳴嶼行冥還是好脾氣地答應了,還收下了見月特意寫給他的地址。
事情已經辦完了,收拾好行囊,準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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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間已是兩年後。
自從兩年前斬殺四眼鬼以後,回到老家的見月再也不肯輕易挪窩,硬生生地在山裡做了兩年宅女。
嗚嗚嗚,外麵的世界好可怕呀,還有凶惡的食人鬼覬覦她的身體。
(慘死在見月刀下的二鬼:你再說一遍?)
這兩年裡,見月每一天都在進行嚴苛的修行,從懸崖下一路徒手爬上來的她不在意地撣了撣衣服,閉上眼感知了□□內累計的氣。
唔,還差一點啊。
自然開念就是水磨功夫,越到後期「氣」的積累就越難,照這個勢頭估計,她大概還要一兩年才能開念。
她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念能力,那麼好使的能力,進可攻退可守還能奶,一旦她恢復上輩子巔峰時的實力,她,竹之內見月,一定要把黑死牟按在地上摩擦!
沒錯,她說的,重要的事情要再說一遍。
她!要!黑!死!牟!爬!
兩年中,除了鍛煉體能外,見月主要的日常活動,就是挨揍。
在多少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小小的少女被揍的麵目全非,而嫌疑犯打完人之後飄然離去,掐著點似的算著見月傷好的時間點,然後回來再揍她一頓。
兩年啊!整整兩年!你知道這兩年她是怎麼過得嗎!
視角轉到被告人這一邊,黑死牟覺得自己大概很有教學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