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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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見麵

「她去房間了麼?」奚墨下意識看了看, 並沒有看見那個朋友的身影。

從阿措日則與冉拉長秀的言行之中,她能感覺到他們兩對那個朋友的敬重,感覺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人, 難免有點好奇。

冉拉長秀今天穿了件紅色的彝族服,神采奕奕的, 邊收拾,邊笑著說:「她比較忙,有事出去了,可能很晚才會回來。」

奚墨並不是那種八卦的人,見瞧不見那個朋友, 也就沒再問了。她低頭看了下手表,自覺還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等阮夜笙過來。

她從沒參加過綜藝錄製, 以前也沒有半點興趣,雖然這次隻是當個nc, 算不上什麼正式參與錄製, 但不知道為什麼, 總有種莫名的激動在心中躥出頭來。

「奚小姐, 你待會還繼續學打毛衣嗎?」冉拉長秀問她。

「學。」奚墨說。

反正她下午也沒什麼事做。

「不過我這毛衣的繩線打得亂七八糟的。」奚墨有些慚愧,她學別的一些東西很快,無奈她在這方麵是沒什麼天賦。

像打毛衣這種,帶著濃重卻又愜意的生活氣息, 她實在很不擅長,但她又希望自己能多學一點,讓自己更有生活氣。

阮夜笙看上去就很懂生活, 知道那麼多生活小訣竅, 在生活這方麵, 她不想離阮夜笙太遠了,怕自己顯得跟阮夜笙格格不入。

「我一開始學的時候,也學得不好,擱置了好久。」冉拉長秀鼓勵說:「後來和阿兄結婚了,那時候阿兄出去采藥,外麵天氣很冷,有時候還要在林子裡夜宿,我就想打一件暖和的毛衣給阿兄穿,硬逼著自己學,漸漸的也就會了。」

「你想想看,你有沒有想給誰打一件毛衣?」冉拉長秀看向奚墨:「在心裡定一個目標,要打一件毛衣送給對方,肯定就能學會。」

奚墨:「……」

「我打的毛衣太醜了。」她趕緊將心中躥出來的那個名字晃散了,說:「她不會穿的。」

阮夜笙雖然現在資源還沒有回暖,但好歹也是個明星,穿衣風格得跟時尚掛鈎,又怎麼會穿她打的這種毛衣。

這也太不時尚了,奚墨心想如果有人給她送一件手打毛衣,她肯定百分百拒絕。

她死也不會穿。

「那你可以打個圍巾。」冉拉長秀笑嗬嗬地說:「圍巾規規矩矩的,沒有毛衣那麼難,效果也比較容易出來。」

奚墨沒有再吭聲,若有所思。

阮夜笙那邊的錄製現場,也終於達成了第三個祭祀品的目標,在往第四個祭祀品的獲得之路進發。

沈輕別問刺探軍情回來的張之洇:「葉也她們那邊什麼進展?」

「也在找第四個了,而且進度比我們還快一點。」張之洇說。

沈輕別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趕緊說:「快快快,我們得比她們早拿到。」

她就跟個上了發條的小陀螺似的,越發轉得賣力,哪裡有nc布置的線索任務,哪裡就有卿卿。拍攝過程中,鬱安也不能靠近,就隻能與周圍的工作人員們待在一起,緊張地盯著沈輕別看。

既怕她說錯話,又怕她磕碰到哪裡。

最後一個祭品的線索實在是跟繞山路似的,一彎跟著一道彎,張之洇這隊拚上了全隊的智力和體力,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給線索的鎮民nc。

但想拿線索,就得做任務。

這個nc是個胡子拉碴的漢子,對她們一行說:「今天鎮上祭祀,我要殺一頭最好的豬送過去,我先去磨刀,你們去後麵的地裡幫我把那頭豬捉住捆起來,等著我來。它和別的豬不一樣,你們找一找。」

眾人:「……」

鬱安:「……」

節目組是真的越玩越大了,鬱安都不知道這次綜藝居然還要捉豬,不免替沈輕別捏了把汗。卿卿在城裡長大,又被她媽媽保護得很好,哪裡有什麼直接接觸到豬的機會,也就吃過豬肉,偶爾在錄製綜藝的那些偏遠地方看過豬跑。

鏡頭跟拍過去,張之洇這一隊人抵達nc所說的那塊地裡。

地裡青草茂盛,不少地方還是泥濘的,地方又寬闊,這是放養豬的好地方。一般的豬都是被圈養在豬圈裡,按時給飼料飼育,養得腦滿膘肥,但一些村子會將豬放養出去。豬滿山滿地裡跑,在地上找吃的,也會餵一些玉米棒,這樣養出來的豬肉質緊致美味,身體健康,比圈養出來的豬值錢得多,算是上品豬了。

「豬在哪呢?」顧岑用手在眼睛上搭了個涼棚,四處看。

地裡十幾頭豬,全都一個豬樣,她哪分得清是哪一頭。

厲思然就瞥了顧岑一眼。

以前在團裡的時候,她被顧岑氣到了,偶爾也會想罵一句「你是不是豬」,但她是個體麵人,不想罵出口,而且團裡的人也都不敢得罪顧岑。

「是不是那?」阮夜笙用手指了下西北方向的那個角落裡:「那頭不一樣。」

她這也是第一次捉豬,難免有些緊張。

那頭豬掩在青草後麵,露出半個身體,體型比別的豬都要健碩高大,脖子上綁著一條紅布綢,格外紮眼。

「就脖子上係紅布的那頭吧?」張之洇說:「我們過去。」

顧岑總在糾結一些奇怪的問題:「其實我一直都有個問題,豬有脖子嗎?它沒有脖子分化吧,看起來和身體沒什麼區別。」

厲思然:「……」

「當然有脖子。」厲思然說:「豬脖子肉最好不要買,上麵都是淋巴,對身體不好。」

顧岑上前搭著厲思然的肩膀,笑著說:「你還真懂啊。」

厲思然也沒拍下她的手,任由她搭著,兩人跟著隊伍往前去,來到那頭脖子上紮紅布的豬麵前。

但是問題來了。

誰也不知道怎麼下手。

而且豬喜歡在泥地裡打滾,滾得一身髒,現在這頭豬看上去也不乾淨。顧岑一看,就要打退堂鼓:「這怎麼弄啊?蹭一手髒的。」

厲思然聰明,都能猜到到時候綜藝一播出,肯定有一些人會因為這句話黑顧岑嬌生慣養,大小姐的命,而且還沒情商。就算這個節目沒有劇本,許多話也得掂量著來,該裝的時候還是要裝,厲思然恪守這個原則,每次開錄之前都會和顧岑說起這事,但顧岑顯然沒往心裡去。

「我能不能要個手套?」顧岑四處看。

「別找手套了,戴手套不好用力。」厲思然趕緊打消她這個念頭。如果她們都不戴手套,就顧岑戴著,到時候顧岑肯定會被人罵。

「好吧。」顧岑失望地點點頭,好歹這回聽進去了。

厲思然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先上。」沈輕別卷起衣袖,瞪著那頭豬,目光堅毅。

沈輕別力氣大,好歹也學過空手道,隊伍裡其他人看上去都是嬌滴滴的,她俠義心腸,認為捉豬這種粗活還是不要髒了嬌滴滴的美女們的手了。

卻殊不知她才是看上去嬌滴滴的那個。皮膚太白嫩了,她不嬌,誰嬌。

沈輕別氣運丹田,大喊一聲給自己鼓氣,就朝那頭豬沖了過去。她來勢洶洶,那頭豬看見她朝自己沖過來,嚇得嗷嗷叫,趕緊撒丫子跑了起來。

「豬!你跑什麼!等等我!」沈輕別邊跑邊喊:「不是要殺你,你看我手上有刀嗎!我是個好人!」

鬱安低頭,用右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算了,綜藝裡她就不指望卿卿能掩蓋本性,還好粉絲們喜歡看卿卿在綜藝裡的表現,不然她肯定會阻止。

阮夜笙看沈輕別跑了起來,沒想太多,也趕緊跟上,向沈輕別說道:「你小心一點,地上滑,都是泥!」

她身形靈巧,跑得比沈輕別快,很快就超過了沈輕別,接近了那頭豬。但她也沒有任何捉豬的經驗,不知道怎麼下手,看見豬尾巴近在眼前,趕緊伸手抓住了豬尾巴。

那頭豬渾身一個哆嗦,立刻甩起了豬蹄,不停掙紮。

阮夜笙隻是速度快,可力氣遠遠沒有沈輕別那麼大,很快她就抓不住了,而且豬前麵的個頭那麼大,豬尾巴卻細小,她根本就難以控製。

那頭豬被激怒了,嚎叫得越發大聲,豬蹄猛地往後踢。

還好阮夜笙躲得快,趕緊鬆手,卻因為慣性摔在了地上,蹭了一身的泥,連臉上都飛濺了些許泥點子,她感覺到了不適,蹙了蹙眉,下意識用衣袖蹭了蹭自己的臉。

導演寧奎也沒想到阮夜笙看著那麼嬌媚的一個人,居然這麼猛,敢一個人去抓豬尾巴,要知道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他嚇了一跳,也怕節目組失了分寸,連忙喊道:「阮阮,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去抓豬尾巴,太危險了!」

因為綜藝太真實了,一些綜藝節目現場也會因為考慮不當,出現一些安全事故,寧奎怕出事,忙叫後勤人員上去看看阮夜笙的情況。

「我沒事。」阮夜笙沒有經驗,自己也很抱歉:「是我不知道會這麼危險,不好意思。」

不過這倒讓她謹慎了起來,對隊友們說:「我們不能先抓豬,得先把工具找到。節目組沒告訴我們工具的存在,但是剛才寧導那麼緊張,肯定也知道豬不好抓,會給我們準備更安全的工具的,就是沒給提醒,讓我們自己找。」

她要是剛才不試一下,也把抓豬這事想得太簡單了,以為一起合力捉住不放就行。

看來還是有技巧的。

張之洇點點頭:「我們去這塊地附近轉轉,看有沒有什麼工具藏著。」

有了明確的目標,這下眾人四處翻找,尋找有可能用到的東西。最後果然被她們找到了一些看上去可能會用得上的工具,比如一堆結實的繩子,一個長杆的叉子,尤其那個叉子是弧狀的,看那個形狀大小,似乎可以套在豬脖子上,還有一個往下凹陷的鐵架子,另外就是木棍。

阮夜笙看著那鐵架子,發現上麵的凹陷很貼合豬的背,她雖然沒見過這些,不知道叫什麼,卻也猜到應該是將豬按到這個架子上,用木棍卡著,這樣豬就是待宰狀態了。

抓豬的工具有了,幾個人製定了一個嚴密的抓豬大作戰計劃,之後將那隻豬團團圍住。

阮夜笙用長叉有弧度的那一端叉在豬脖子上卡著,阻住豬往前走,顧岑兩隻手分別抓著豬的耳朵,控製了豬的前頭,張之洇負責捆繩子,沈輕別力氣最大,自告奮勇抓著豬尾巴。

這樣幾方圍堵,又有專門的工具控製,這抓豬行動終於也有模有樣起來。

厲思然將鐵架子挪近了,放在那隻受困的豬旁邊,幾人合力將豬的身體往架子上推,豬本來受困之下就難以站穩,這下身體頓時翻過去,翻倒在了往下凹陷的架子上,剛好被那架子卡著動彈不得,四腳朝天地蹬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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