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卷 卡巴內瑞試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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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之中的程生聽言,當即是怒氣沖沖的對著白狐大吼道:「為什麼?你不是甲鐵城的保鏢嗎?如果沒有你,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走到這裡,為什麼要和那種人合作?到底是為什麼啊!白狐!!」

程生越喊越激動,隻見他跑向白狐,伸手似乎想要抓住對方的衣領質問,質問為什麼一個人可以改變的那麼快。

「站住,不許動!」

狩方眾的武士見狀,連忙將槍口對準程生,如果對方還敢再前進一步,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程生停下腳步,眼淚不知不覺奪眶而出,他繼續沖著白狐大吼道:「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你會變的那麼快?告訴我們啊,白狐!」

然而麵對程生的滿腔怒火,白狐隻是淡漠的看著對方,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一股凜冽的寒氣沖體而出,瞬間將這裡的人都給籠罩在內。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保護甲鐵城,也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保護你們。」

白狐掃視一遍眾人,聲音冰冷的再次說道:「我的目的從始至終都隻是清理卡巴內而已,請你們不要擅自給我加上一個保鏢的頭銜。我不是你們的保姆,所以也請你們不要再自作多情。」

白狐這一番冰冷的話語,就像是一把無情的鐵錘敲擊在眾人的身上,將他們從美好的幻想中徹底敲醒,並給予深刻的警告。

是啊,白狐從來就沒有說過要保護甲鐵城,更沒有說過要保護他們,而這一切,都不過是他們在自作多情罷了。

醒悟過來,程生不禁後退幾步,似無力般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默默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與鼻涕,半天不語。

白狐再次掃視一遍眾人,隻見大家都羞愧的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隻有生駒還在滿臉堅定的看著他。

生駒咬牙沉聲

道:「在你的眼裡,我們真的是喪家之犬嗎?」

白狐沉默半分鍾,冷聲答道:「安分,就不是,不安分……」

白狐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以生駒的聰明,肯定能夠猜到。

沒有誰是真正的喪家之犬,正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樣。

說完這句話,白狐便收回目光,朝著最後一節車廂走去。

看著白狐離去的背影,生駒不斷揣摩著對方話裡的意思。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叫我在前往金剛郭的這一段路上隱忍嗎?」

生駒皺起眉頭,沉默幾分鍾以後,還是決定引發內亂,阻止天鳥美馬的計劃。到了最後,他還是沒有聽進白狐的話。

白狐走進最後一節車廂,發現這裡已經被改造成了醫用的衛生間,用來抽取甲鐵城眾人的血液。

其實黑色駿城裡不全是人類,除了他們研究出的卡巴內瑞以外,還有數不清的卡巴內,而這些卡巴內,不止是做實驗的材料,更是摧毀金剛郭的重要道具。

隻見這裡坐著許多的甲鐵城平民,他們都穿著白色的布衣,臉上滿是不安之色。隻見他們的手臂上連接著一根抽血的管子,而管子的另一頭,則是一個用來儲血的木桶,木桶旁還站著一名像是醫護人員的男子正在記錄著儲血的信息。

白狐掃視一眼周圍,淡淡的開口道:「我想問一下,這裡是誰叫你們改的?」

這節車廂的負責人有兩個,其中一個有著藍色的頭發,戴著護額的人,叫做「河」。

另一個負責人的臉上,則是裹著一塊遮住大半張臉的黑布,身材消瘦,個子很高,整體的打扮看上去有些可怕,他叫做「蕨(jué)」。

「新來的語氣就是囂張。」

蕨拿著一把彎刀,隨意的將刀背抵在肩上,聲音非常的不友好,甚至看向白狐的目光都帶著些許的輕蔑。

河雙手懷抱在月匈前,轉頭看了一眼白狐,便不以為意的收回目光,繼續監視著甲鐵城的平民。

白狐看向那兩個人,再次開口道:「我說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見嗎?這裡是誰允許你們改造的?」

蕨不滿的輕嘖一聲,皺起眉頭看向白狐,語氣頗為不耐的嚷嚷道:「餵,聽見了能怎樣?聽不見了又能怎樣?你很煩誒,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尊敬前輩。」

說著,蕨把玩一下手裡的彎刀,大搖大擺的走向白狐,根本就沒把這個新來的「成員」放在眼裡。

「餵,他是新來的,你記得下手輕點。」河皺著眉頭對著蕨說道,似乎很不滿對方這種我行我素的態度。

「放心,我就削掉一兩塊肉而已,不會讓他有事的。」蕨隨意的回了一聲,根本就沒把河的話給放在心上。

見蕨挑釁的走向自己,白狐眼中的寒意逐漸加深,緊接著就見一隻紅色的小蜘蛛,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蕨的小腿上。

河注意到蕨腿上的紅色小蜘蛛,整個人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後瞳孔猛然一縮,連忙沖著蕨大喊道:「快退下,蕨!」

「嘁。」

蕨不屑的回頭看了一眼河,隻見他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倒還加快速度的沖向白狐,臉上逐漸浮現起一抹狠厲,手裡的彎刀迅速砍向對方月匈膛,目標正是心髒!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白狐活著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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