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謀殺菲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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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之迷迷糊糊的,因為催情製幻劑所帶來的燥熱使他口乾舌燥。

他的喘息非常低沉,那音色帶著他特有的華麗,難耐渴求又婉轉柔媚,隻是這樣聽著就讓關靖卓難以把持,一股熱流立刻往下身湧去。

司機低著頭打開車門,關靖卓把段寒之扔進後座,隨即自己的身軀就覆了上去。

當他看到段寒之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的時候,他簡直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雖然他知道這幾年段寒之沒少和人胡搞,他長得漂亮,又有權又有錢,就算他自己沒興趣,那些人也會想方設法的勾引他來玩。

他在美國的時候甚至就聽說過段寒之這方麵的名聲,那告訴他的製片人甚至還不乏神往的感嘆:「要是這輩子能和段寒之合作一部片子,再哪怕不上床,合著吃頓飯聊個天,老子都覺得完滿了……」

當時關靖卓就差點沒能控製住自己,險些當場拂袖而去。

現在誰都不知道了。誰都不知道他們當年曾經那樣好,那樣緊握雙手,那樣彼此相愛。

誰都不知道段寒之曾經是他的,曾經是他一個人的。誰都不知道他們才應該在一起,他們之間明明不應該有任何人插足的餘地。

關靖卓承認自己心裡有一個陰暗麵,他嫉妒得發瘋,嫉妒得恨不得要殺人,恨不得帶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這痛苦的深淵日復一日的折磨他,無數次讓他頻臨崩潰,但是又無數次的用疼痛來提醒他保持清醒,保持忍耐。

這感覺從來沒有一天離開過他,從來沒有一天放過他。

十年如一日。

段寒之被摔到後座上的時候撞了一下,雖然座椅很寬,但是撞擊力還是讓他猛地一頓,勉強恢復了一點清醒。

關靖卓摔上車門,一個膝蓋把他狠狠抵在車後座上,一隻手按住他手腕,就這麼如狼似虎的口勿了下去。段寒之緊咬著牙,關靖卓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強行板開他牙關,用力之大甚至在他下巴上留下了深深兩個指印,然後舌頭強行伸進了他口腔裡。

這個口勿太粗魯甚至於接近暴力,段寒之無法呼吸,他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裡頓時泛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關靖卓不僅沒退縮,反而就像野獸被激怒了一樣,一隻手用力強行板開段寒之的下頷,另一隻手解下皮帶,三下兩下綁在段寒之兩個手腕上。這幾下動作太大,段寒之酒意完全醒了,雖然手腳發軟但是仍然劇烈的掙紮:「……放……放開我!□□xx的!」

關靖卓聽若未聞,直接抓住他襯衣領口往下撕,刺啦一聲嘣嘣幾下,襯衣扣子全都繃開落地,月匈口皮膚猛地一下接觸到涼氣,那冷意讓段寒之頓時一個激靈,然後就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滾你媽的!放開我,滾出去!」

「閉嘴。」

「我他媽真報警了!」

「行啊,我□□,你吸毒,一塊兒進局子去。」

「關靖卓你個xx養的!你媽給xx操了生的你是吧!狗都他媽比你高貴!你xx了沒人要隻能出來□□是吧!……」段寒之破口大罵,那語言之惡毒之下流之粗鄙,隻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他罵得太大聲,甚至有些聲嘶力竭,尾音都尖利得變了調,直接帶上了尖銳悍厲的破音。

關靖卓被他鎮住了,一時手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隻愣愣的看著他。

「滾你丫的!」段寒之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別沾上老子,老子嫌你惡心!」

關靖卓一字一頓的盯著他:「為什麼那些人可以,我就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段寒之咆哮,「隻有你不行!」

車廂裡陷入了死亡一般的靜寂,關靖卓仿佛僵住了,半晌不能動彈。

段寒之狠狠摔開綁縛在手腕上的皮帶,因為係的不緊所以掙脫也沒費什麼力氣,倒是摔開的時候他對著關靖卓的臉就這麼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關靖卓沒躲,生生挨了那一下。

「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段寒之厲聲道。

「……為什麼?」

「滾你他媽的!」

「……為什麼?」關靖卓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皮帶,緊緊盯著段寒之的臉,目光炙熱甚至於可怕。

「你這樣子到底是為什麼?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他媽一句話都不說就把我給甩了,這麼多年了,連半個字解釋都沒有!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他媽對誰都好!對誰都大方!那為什麼偏偏要對我這樣!」

如果不是司機還在車外低眉垂首的等著,如果這不是在大街上,關靖卓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克製不住狠狠掐住段寒之的脖子,然後讓他生生被掐死在自己懷裡。

他的樣子這麼凶悍,凶悍之中又掩藏不住那聲嘶力竭的脆弱,無奈,恐懼和絕望。

如果車廂裡的光線亮一點,如果段寒之能看見的話,也許他會看到關靖卓臉上的表情。也許他會意識到這個世界上仍然在痛苦的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也許一切都會因此,而產生微妙的不同。

這都是假設了。實際上段寒之無法看見這一切,因為光線太暗,關靖卓又背著光,而他本人,又在條件反射一樣躲避著接觸這個男人。

「……鬱珍已經懷孕了,你跟她好好過日子吧。」段寒之喘息著,慢慢平靜下來,聲音充滿了疲憊的蒼涼,「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了。關靖卓,你已經碰了別的女人,你好好跟她過到底吧。」

「可是我……」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沒過門的未婚妻,還有你未婚妻肚子裡的孩子。有家有口的你就別折騰了,我們……」段寒之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我們已經老了。」

關靖卓看著他,突然說:「那不是我的孩子。」

這個男人在說笑吧。段寒之決然打斷了他:「你都三十多了吧,別糾纏不清了。人是要好好定下來過日子的,就算是我都——」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自己不也沒定下來?我們,我們還有機會……」關靖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在沒見麵之前他想過很多話可以說,威逼利誘,慢慢勸說,質問咆哮,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但是真正麵對麵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其實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想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錢,那麼既然你能為了錢離開我,我就要讓你再為了錢回來。他一開始把情啊愛啊的放在心上,現在他隻要這個人能留在自己身邊,其他途徑或辦法他都不在乎了。為錢也好為什麼也好,他真的全都不在乎了。

已經卑微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還無事於補?

明明人就在眼前,為什麼彼此的距離還仿佛遠在天邊呢?

關靖卓突然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性,他聲音冷凝下來:「寒之,你身邊固定有什麼人嗎?……你,愛上其他人了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關靖卓全身僵硬,幾乎連呼吸都停頓了。他能接受段寒之為錢而離開他,但是他不能接受段寒之因為愛上了其他人,而放棄了他!

這樣就等於直接否定掉了他們之間最後的一點情分!連關靖卓這個人,都被徹底的否定掉了!

段寒之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道:「有。」

「——誰?」

「……衛鴻。」段寒之輕輕吐出一口氣,聲音仿佛在這迷離的夜色中漸漸飄渺散去,「那人不錯,更重要的是他真心愛我,他比你……要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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