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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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就留下,誰怕誰啊。

姬容氣定神閒地坐回原位,她還不信顧白衣能翻了天去。

顧白衣站在殿中央,對姬容說:「師姐,您可曾記得中毒前日,曾邀白衣去晚棠居練劍?」

她的眼神很溫和,語氣也莫名肉麻。

姬容卻猶如一塊凍了千年的冰,語氣淡然:「不記得。」

顧白衣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姬容記得與否,隻是略顯傷感地娓娓道來:「那日師姐邀白衣戌時共赴晚棠居練劍,白衣雖不明所以,但還是去了。」

「白衣去時,姬師姐正在練劍,便與白衣談論了些劍道心法的訣竅,還誇贊白衣,說我根骨奇佳、乃是可塑之才。」

姬容不知道原主有這操作,隻能靜靜聽著,估扌莫著顧白衣的說辭真假參半。

顧白衣神情恍惚,仿佛想起了某件遙遠的事,聲音也變得十分輕柔。

「當時白衣很開心,便在庭中給師姐演示了自創的一套劍法。後來師姐喝醉了,於是……」

姬容看著顧白衣嘴角不懷好意的笑,腦袋「嗡」地一下短路了。

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顧白衣笑了笑,繼續說:「於是姬師姐口勿了我,然後……」

她抬起手,似笑非笑地撫著好看的下唇線,仿佛在回味月夜下的那個口勿。

月色溶溶,梅香纏綿。

姬容酒至微醺,被暈出醉香的風給吹散了神智,挑起顧白衣的下巴,與女子唇/舌/交纏。

五指撫上顧白衣的琵琶骨,許是察覺到懷中人身體的一絲僵硬,於是姬容頗為地淡然問:「怎麼,對我沒有非分之想麼?」

女子姿容無雙,臉上寫滿了高傲,周身冷香清冽,襯著眼尾的緋色,竟讓顧白衣也有些醉了。

她看著姬容,早已被透骨的幽香給勾了魂魄。

也不知從何處借來的膽子,顧白衣竟攬過姬容的月要,伸手挑開那層比飛絮更為輕薄的綃衣,在微微凸起的鎖骨處落下一口勿。

穠艷靡麗的一塊水漬印在皮膚上,女子的神情依然淡漠,不帶任何意味地望著顧白衣,甚至沒有說話。

顧白衣心生不甘,於是再度埋下頭,負氣似的用齒啃了一口。

因得那天她攜了些許靈力,所以痕跡幾月都無法消散。

姬容沉默了。

她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原主是個什麼鬼啊,調戲不成反被種草莓,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丟臉的事。

考慮到姬容是女兒身,沈明昀和葉一舟兩個大男人不好取證,於是隻得找來雲影驗身。

姬容這幾日泡在書堆裡,沒功夫仔細觀察原主的身體。加之原主的衣服一向領口頗高,她根本就不知道脖子上還種著個草莓印。

直到雲影來了,她這才發現此人便是通傳自己的那位小妹妹。

姬容欲哭無淚,她想換個星球生活!!

雲影麵色微紅,看著姬容扯開衣領。衣領解開後,鎖骨處印著一塊甚是惹眼的齒痕,且那道痕跡像是被吮/吸過一樣,還泛著淺淺的彤色。

姬容狀似平靜拉好衣領,實際上內心已經把原主罵了個半死。

偏偏顧白衣還溫和地微笑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自從那晚之後,白衣就對姬師姐情根深種,談何下毒暗害?」

姬容:「……」

她看著顧白衣嘴角虛偽的笑,真是好一個情根深種。

臉是個好東西,女主你不要嗎。

葉一舟搖搖頭,說道:「但你若是有意為之呢?可見這條證據不足以說明一切。」

「可除了白衣當夜出現在晚棠居,又有何證據定我的罪呢?」顧白衣雖然笑著,但眼神極冷,上挑的眉更顯淩厲。

葉一舟無言,這案子疑竇叢生,他也不敢輕易斷案。

沈明昀咳了咳,用探尋的眼神看向姬容,似乎在等待當事人說句話。

姬容此時沉默了,因為她在權衡利弊。

若顧白衣定罪,按萬劍宗律法,當廢其武功,逐出門派。

之後梅鶴就會憐憫女主,將她收入門下做個抄書童子。顧白衣也得此契機結識魔宗中人,修復經脈的同時魔道雙修,從此勢不可遏。

若顧白衣無罪,就不會被廢修為,梅鶴也不會收她入門下,顧白衣或許便不會黑化,但她嗑的白鶴c恐怕就be了。

但是,顯然顧白衣無罪對她苟命更有利,至少局勢還在她掌控之中,而不是任由顧白衣在暗處壯大。

想通之後,姬容正欲開口,不料殿外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向殿門口望去。

來者腳步極輕,白麵細眉,身著華服,纖長的眼睫因咳嗽而顫動著,看上去有些病弱。

「宮長老,您怎的也來了。」

沈明昀揉了揉眉心,總覺得事情變得愈發復雜了。

宮羽舊傷未愈,麵上常年籠著懨懨之色,此時也不例外。

隻見她咳嗽著,輕聲說道:「羽恰巧路過裁決司,那些弟子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便隨意問了兩句。羽覺得此案……頗為有趣,所以就在殿外聽了許久。」

沈明昀向來敬重宮羽,於是笑問:「那宮長老在殿外可聽全了,依您之見,此案當如何斷定?」

宮羽接過沈明昀遞來的茶水,麵容在水霧氤氳中變得模糊。她的指蒼白纖長,托起瓷杯時,竟透出一股蒼涼之感。

半晌,她問道:「沈長老可還記得當年誅邪一戰?」

百年前誅邪一戰,風雲變幻,山河無光,是前代修道者的夢魘。

沈明昀點點頭,當時他還是青門宗弟子,誅邪一戰後,師尊隕落,宗門也不復存在,若不是宮羽收留他,自己恐怕早已身首異處。

「誅邪一戰,隻因師父一時心軟,放了長離,終是鑄成大錯。自師父消失後,羽這些年每每思及此事,隻恨自己當時亦與長離交好,沒能勸告師父。」

宮羽的指甲勾勒出瓷盞上的寶相花紋,她輕聲說,「所以羽認為,此事不能再重蹈師父後轍。」

現在不止沈明昀頭痛,姬容的腦瓜子仁兒也開始嗡嗡地疼了:遊戲裡可沒有宮羽的這段戲份,她怎麼也出現了。

顧白衣冷眼看著一切,微微俯身,拱手一拜道:「白衣言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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