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是手段還是目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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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逼迫我從無意識的行動中回歸了。

你還在嗎?你還好嗎?你還願意給我慰藉,告訴我怎樣才能真實的活著嗎?

現在的我簡直就像是一個幽魂,遊離在真相與謊言之間,看著大白天下的太陽,還想著沉溺於虛幻的夢境。

木玨坐在我的身邊,慢條斯理吃著麵包。

我很想揪著她的衣領問她,為什麼要說什麼魔法,為什麼現在又一言不發,她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會這樣,又是否知道我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

可我做不到。

我向來是虛弱的,像個機器,隻有收到刺激時才會反應,沒有受到刺激時連目標也找不到。

我想要真實。

但在真實麵前我連伸手觸碰的勇氣也生不起。

你又如何呢?

你生來就在真實世界,一定已是習慣成自然了吧?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我又妄想你的存在了。

莫說是你,就是他我不也確定不了嗎?

也莫說他了,人與人是不能相互理解的這句話可是我們二次元的名言。

不過這句話固然被許多人奉為真理,但由於語言問題,這句話是一類悖論,即若是「人是無法相互理解的」為真,那麼人就不能夠相互理解,於是乎「人是無法相互理的」這句話為假;若是「人是無法相互理解的」為假,那麼人便可以相互理解,於是乎「人是無法相互理解的」為假。

我可真是太可笑了,一句話也能發散思維,亂想一通。

突然想到類比推理。

因為朝菌、蟪蛄,和人不能相互理解。

箭豬在冬天取暖會刺傷彼此。

笑。

我呢,是怎樣被創造出來的?是文字?圖畫?還是一場遊戲?

我是覺得我自己被裹挾在湍流之中,恍惚不可回溯,在你眼中我是否是一格又一格的定格畫麵?

我是想讓自己定格的。

這大概是一種病態的心理。

可是,可是,如果不能抓住某一種片麵的,靜止的,孤立的東西,什麼都可以不正是什麼都不可以嗎?這樣的話意義何在呢?

「你哭了。」

「沒有。」

木玨的身影有些模糊,看不清她的表情,可話我還是聽得懂的。

我並沒有一個要哭的情緒。

試問有誰會因為我剛剛所想的那些哭泣?聽過讀聖經,讀佛經哭的,有聽過讀形而上學哭的嗎?

形而上學,不行退學啊!哭什麼哭。

「想說什麼?」

「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先平靜…」

「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很大聲的吼出了聲音,怒視著她,情緒沖昏了我的頭腦——或者說是,我允許了情緒作為主導。

我對他的怨氣轉到了木玨的身上。

她的存在是多麼的巧合,我怎麼能夠相信,她不是被安排的一環。

羅素就曾經講過一段名言,大意是他一生追求真理、自由和愛情,後兩樣不需要真理。

如果他要騙我,寫下我愛上了木玨,我不就不在需要真理了嗎?

愛都愛了,還計較什麼虛幻真實。

我不。

我想的是靠近你。

這是二次元,這個世界的上限是作者的審美,在他的審美之外一切皆是空白,就拿木玨的專業書籍來說吧,我敢保證,看上去它是一本書,書的封麵上也許會寫著線性代數、組合數學一類的書名,我打開也能夠看到序言,可到達內容部分定然是有所缺失的。

我不相信一個二次元的創作者的數學能力能有多好。

就像我不相信他能夠有愛情的經驗。

對了,我現在不是應該憤怒嗎?

「去玩會遊戲吧。」

木玨的聲音還是清冷冷的,讓人感知不到情緒。

「不必試探我。」

我瞬間明白了我的自作多情,她是不在乎的,無論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是不在乎的,我妄圖的就是妄圖,得不到的。

「對不起。」

「不要替我做決斷。」

「抱歉。」

「一切所見皆是偏見,我不例外。」

「是的。」

「是推不出應當。」

「知道。」

「我是在意你的。」

「是嗎?」

「我未必了解我自己。」

「也對。」

「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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