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小費文化,專項小組(1 / 2)
陳軒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肆意妄為的感覺確實不賴。
但他並不是真正蘇醒所欲的破壞這個世界。
藍星是他的大本營。
更算得上是他在異世界中的娘家。
正因為如此,陳軒才不能盡情去宣泄暴力。
更何況暴力本身也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很多人都崇拜祖國人,認為那才是人性的最終寫照。
但事實卻恰恰相反。
肆意妄為以後得到的隻有空虛。
更何況祖國人家夥,拋開一身的超能力,他的性情也跟普通人不一樣。
普通人裡有幾個是鏈姆的?
不能說沒有,隻能說屈指可數。
用不正常去衡量不正常,那才是不正常。
大部份人就算得到了超能力,也沒有毀滅世界的想法。
世界毀滅後,他也將會是孤獨的。
就連破壞本身也是如此。
肆意是短暫的,但孤獨卻是永恆的。
就在陳軒看著新聞,思考著情況的時候。
他點的特調雞尾酒完成了。
這是他今天喝的第五杯。
哪怕是再上頭的失身酒,都無法讓他有什麼醉意。
神情自然的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如此海量更是引起側目。
就連大波濤酒保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幾眼。
能在第三層消費的基本都有著上層的身家。
這個水平在亞美利加已經很不錯了。
六年之前,亞美利加的e究中心顯示。
有52%的亞美利加成年人可被歸為中產家庭,年收入在78442美元。
19%的亞美利加家庭被定義為上層階級。
而29%的家庭為下層階級。
上層階級家庭的平均收入為187872美元。
下層階級的平均收入為25624美元。
當然,上層階級也存在區間,年收入從二十萬刀到上百萬刀不等。
大刀樂的購買力向來堅挺。
年入幾十萬大刀樂在亞美利加就是妥妥的人上人。
隻不過跟那些精英階級又沒法比。
資本社會的通常問題就是這樣,以資產來劃分階級。
這一點在身為世界資本大本營的亞美利加顯得尤為明顯。
陳軒的打扮、氣質,甚至是飲酒的姿態都讓他成為在場最靚的崽。
在許多燈光照不到額的角落中,已經有間歇性的喘息聲傳來。
悠揚的音樂都蓋不住這些動靜。
但大多數人卻對此習以為常。
不是為了找樂子,誰又會來紳士俱樂部呢?
嚴格來說,下三層都沒什麼本質區別。
隻在金額和素質上稍有不同。
而每一層的音樂也不一樣。
第一層最為平價,所以音樂勁爆,酒水辛辣上頭。
徘徊在那裡的女郎鈎直餌鹹,從來不扭扭捏捏,而是直入正題。
屬於沒什麼牌麵,但能很好的消遣的地方。
第二層的檔次略微提升,音樂依舊勁爆,但卻不再刺耳,變得頗有講究起來,有專門的駐場dj,負責根據場間氣氛調節音樂。
連燈光也不例外。
第三層則要的音樂舒緩,就像是一處音樂餐吧。
雖然同樣設立了鋼管舞台,但白天卻不開放。
當然,俱樂部本身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大多數顧客卻不會待那麼久。
基本上喝幾杯酒選中合適的女郎就會離開。
紳士俱樂部內部實際表演的內容可能根據州法,當地律法、俱樂部規章和每個舞者表現的不同而不同。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在場內不會有任何出格行為。
弗吉尼亞就沒有多少紳士俱樂部。
而花生頓特區允許觀眾觀看舞台上的拖依舞者,但是不允許上手。
另一方麵,馬裡蘭的巴爾的摩允許更刺激膝上跳舞。
但膝上跳舞標準起步收費是20刀。
女郎會在腿上拖依。
具體拖下的數量因俱樂部的規章而異。
在表演時,客人必須穿全服。
而某些地方有限的上手又是允許的。
比如拉維加斯的俱樂部就更大、更豪華,但也更擁擠。
當然,舞者的質量也較高。
俱樂部賺的不僅僅是入場費,其內的酒水的價格更高。
此外就是舞者的場內抽傭。
為了在那裡表演,舞者是需要付錢給俱樂部所有者的。
因此給舞者小費是非常重要。
此外就是帶出去的私人外快,也是那些舞者願意物色目標,留下聯係方式的原因。
如果舞者旁邊坐著,她們是希望客人給她們買酒。
酒水大概會很貴,而聊天也是要付費的。
在私人舞結束後還得慷慨地給小費,特別是覺得體驗不錯的時候。
然而,有些舞者也會提供差勁的服務,那麼就無需給小費。
此外負責送酒的服務生也要小費。
如果坐在舞台旁邊,還得給每一位出來的舞者小費。
坐在吧台旁邊就得給酒保小費。
這就是亞美利加的小費文化,在大部分的服務場所,不給小費會被視為恥辱,雖然沒有明麵上要求,但也算是個約定俗成的規矩。
除此之外,在某些地方,舞者還在每首歌後會走到每一位的身邊要小費。
總結起來就是小費、小費、還是小費。
哪怕是俱樂部中最普通的一層,來一趟也得花掉數百大刀樂。
說完了紳士俱樂部,自然也有淑女俱樂部。
在那裡男人們拖依附表演給女士觀看。
隻不過這類俱樂部的數量要遠遠少於紳士俱樂部。
也許是語言插件的原因,他現在很輕易的就可以適應並弄清楚當地的各種文化。
「嘿,兄弟」
「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呢?」
這個時候,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斯文敗類幾個大字的家夥主動來到了陳軒的旁邊。
他也是顧客。
有許多人繳納相對高昂的入場費來到第三層並不是為了尋歡作樂,而是為了拓寬人脈。
夏國有酒桌文化。
許多人將其視為糟粕。
實際上亞美利加和它歐羅巴的那些親戚們也有對應的俱樂部文化。
基本上換湯不換藥,變得隻是形式和說法。
陳軒懶洋洋的瞥了一眼,隨手拿著手中的吸管攪拌著底部的冰塊。
色彩斑斕的特調雞尾酒先是被他一口氣喝掉一半,又被他亂攪一通,所有的色彩都雜糅在了一起。
「這位先生,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打攪一個孤單的酒客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他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這讓金絲眼鏡男人怔了怔,但很快就擺出了更熱烈的笑臉。
「先為我的無禮道歉」
說罷他舉杯,將手中那半杯褐色的酒液一飲而盡。
陳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說吧,有什麼事嗎?」
「我又不是火辣的姑娘,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吸引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