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昆侖鏡(1 / 2)
銀闕何嘗不知道這次的傷好的慢?隻因為對方魔氣煉化的武器太過霸道,他一大半的力量都在覓兒身上,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和魔氣抗橫。
「我來給你換藥。」藍時末上前。
雖然時代不同,不拘於男女有別,可銀闕傷的位置在月匈口和腹部,血淋淋的太可怕了,實在不好讓兩個女孩子麵對這樣血腥的場麵,所以藍時末自告奮勇,攬下給銀闕上藥這份工作。
銀闕看了眼藍時末,什麼也沒說,由得他給自己換藥。
「覓兒,那天我怎麼就睡著了?」朱魚拉起覓兒就往屋外走,「你也不叫醒我,我什麼忙都沒幫上。」朱魚眼神幽怨。
「這種小事你不需要費心。」覓兒點點朱魚額頭,「再說那個村長在飯裡放了藥,你睡的沉也很正常。」
「可藍時末也沒睡沉過去啊?」朱魚仰頭不解。
「你呀,別糾結這些了。」覓兒扌莫扌莫朱魚柔順短發,哄小孩一般,語氣溫柔。
朱魚嘟起嘴,想了想覺得一般的事情也難不倒覓兒,有她在說不定還是拖後腿的那一個。
「對了,我估計連心快回來了,一會兒你帶藍時末先回去。」
「這麼急?那你和銀闕?」朱魚看向屋子。
「他傷的太重,不宜挪動,我們晚兩天回去。」銀闕的傷口久久不愈合,似乎還有毒素未清。
朱魚懷疑的看向覓兒,覓兒麵色平靜並不見什麼異常。
藍時末每次換藥看見銀闕身上的兩個血窟窿都感覺毛骨悚然,不敢多看一眼。
「看著都疼。」藍時末偷瞄銀闕麵無表情的臉,他麵色平靜無波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不由佩服起來他。
「小問題,不礙事。」銀闕輕描淡寫,神色如常,仿佛那兩個血窟窿好像不是自己身上的。
藍時末驚愕不已,手上動作小心翼翼,「換成普通人,身上要是有這樣兩個大窟窿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
「你怕嗎?」銀闕低頭看見藍時末頭頂。
藍時末手上動作一頓,這樣的傷,這樣的血淋淋場麵他從未見過,若說不怕那是假的。盡管藍時末不小心碰到脆弱的傷口,銀闕也沒半點不適,甚至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可見他心性堅定非普通人。
「你怕,覓兒卻不怕,隻有見慣的人才不怕。」銀闕幽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所以覓兒和他一定是同類人,她所隱藏的,他不知道的東西,實在胖他太好奇了。
藍時末抿唇不說話,自己和盛錦都與覓兒不是同類人,所以他們不能在一起,銀闕是這個意思嗎?
銀闕在藍時末的幫助下穿上白色襯衣,看著纏滿紗布的傷口因為細微的動作又浸出絲絲血跡,藍時末擔心起來。銀闕一走就是一個月,也不知道去做了什麼帶著一身傷回來。
「覓兒,你還有什麼事嗎?」藍時末端著換下的紗布走到門口看見不知站了多久的覓兒。
「謝謝你藍時末,你去收拾東西,一會兒跟朱魚回去。」覓兒接過托盤。
「不!銀闕傷這麼重,你一個人……」藍時末聽她這麼說心中莫名產生一種不安的感覺。
少年眸子漆黑,擔憂的神態一覽無餘。
「聽話。」覓兒搖頭,語氣堅定,不待藍時末再說什麼,兩人錯身而過。
看著關上的房門藍時末臉色黑沉下去,覓兒一向捉扌莫不透,就算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和他說,這次銀闕傷這麼重肯定發生了大事情。
自己真的要努力才行,不能總拖她的後腿。
「你怎麼又來了?」銀闕半靠在床頭,半眯眼睛,有氣無力。
「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覓兒沒好氣走到銀闕麵前,「剛剛看你精神不錯,這會兒焉了?」
「放心,死不了。」銀闕捂住月匈口,半死不活的耷拉腦袋,一隻手放在月匈口位置,額頭細細密密一層薄漢,「就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