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個小朋友(1 / 2)
節目組和嘉賓之間兩個營地之間隔得並不遠,隻需要穿過一條平坦小道,
大概五分鍾的路程,
才走到一小半距離,時朝朝停下腳步,頭往兩側各偏了一下,火速板正,地鐵老人臉。
她抑製住吐槽的心,揚起張笑臉。
「咳咳,各位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蛇蛇們啊,你們也睡不著出來散步?
咱們這相逢就是有緣,
張嘴或者直接用身體糾纏多不好的,大晚上運動過度明天可是會月要酸背痛,
你看你們月要那麼長,這一痛可就再也爬不動,
要不咱們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去,
就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將這次邂逅埋藏在心底就夠了。」
一秒,兩秒,
五秒後,
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圍在周圍的蛇們正在撤離。
等到異響徹底消失,
時朝朝這才意識到雙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捏成拳頭,她呼出一口氣,鬆開手繼續往下走,
邊走邊在內心嘀咕。
導演不會是在拚夕夕上搞的驅蛇手段吧,
什麼蛇根本不可能過來?剛才她自己被一群蛇包圍了。
難道是被剛才的聲音吸引過來的?
但自己模仿的是響尾蛇,還因為擔心鬧大,隻模仿了十來秒,
更何況剛才那些壓根就不是響尾蛇。
難道蛇不同類別之間語言也能互通?
想不出原因時朝朝也沒繼續想,反正這群蛇離開了,
如果以前那些也能像剛剛這群一樣,可以聽懂人話就好了。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下腳步,
頭偏向某一處方向,語氣無奈,
「大兄弟,我知道我很好看,可是人與蛇終究是不可能的,會產生生殖隔離,
別愛我,沒結果。」
這句話一出來,時朝朝明顯能感覺到一直凝在身後的那道視線移開了,
然而僅僅一瞬,這視線又重新回來。
而她自己的手又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拽緊成拳頭,
如果再待下去的話,
時朝朝深呼吸,邁開腿往外跑,
跑到嘉賓嘉賓區域,背後那道視線總算消失。
時朝朝連連拍著月匈脯。
天知道,如果再慢上五六秒,那條蛇就直接進入下輩子了。
從她記事起就很害怕蛇,然後某位小可愛同事就想起以毒攻毒的念頭,
直接將她打暈裝進一個巨大的玻璃缸裡,扔進蛇堆裡待了整個小半天。
從她被帶出來的那一刻起,滅蛇師太誕生了。
隻要是大腦覺得自己與活蛇待在一起達到兩三分鍾,身體就會產生應激反應---果斷消滅危險。
這位小可愛同事那時候還不信邪非覺得這是瞎說,
直到後麵看見自己用特殊軍刀,一刀一個小朋友,
他當時那見鬼般表情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好笑。
時朝朝輕輕呼出一口氣,主動終止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