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派蒙與旅行者可謂臭味相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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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換一個人。」

「換一個誰呢?須彌可不比你們璃月,除了我曾經的眷屬外,沒有活得久的種族,就連我的眷屬都常常為了維護森林的穩定而使用記憶,年歲與記憶對不上,那些年輕人又歲數太小,實力跟不上,你找誰當幫手?」

「總比讓他們輕而易舉的解決事情為好。」

「現在事情可沒有解決,國崩失去了正機之神,明白了布耶爾和旅行者的棘手,他再也不會對此心存輕視,反而會更加認真的對待。」

大慈樹王輕聲說道:「你這麼著急否定她做什麼?我們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你能夠得到這枚神之眼還真是有道理。

「既想尊重我的意願,讓納西妲代替我擔任草神之位,又想來一招偷梁換柱,這件事情能是那麼好辦的?」

「神之眼……阿赫瑪爾當年說的有道理,我本就是一個猶豫不定、懦弱之人,世界上又極少兩全其美,活了幾千年,做了多少選擇?結果到了如今依舊不能果斷。」

從紅繩上摘下神之眼,給騎兵帶上,讓它接連敲了兩名士卒,止水嫻熟無視了大慈樹王斥責的眼神,隻是抬手壓住了差點就要被翻開的棋盤。

「可你總是能做出最好的選擇。」

「最好的選擇不代表是我心中願意的選擇。」

「但是最好的選擇能夠惠及更多的人,這也是你能夠管理好璃月的原因,當年摩拉克斯那夫正在的模樣可謂是羨煞了溫迪。」

「他又不管事,隻不過是羨慕帝君不用像他那樣為酒水發愁罷了。況且我現在也沒有任何職責要做出最好的選擇,我從月海亭辭職,托付了總務室的密探,代表千岩團的信物也被我交了出去。如今的我兩手空空,隻是一個閒人。」

「昔年璃月仙家在魔神戰爭中功名赫赫,是你們輔佐了摩拉克斯打下了璃月之地,你們天然就有插手離月政務的理由,無須如此自謙。」

「你莫要忘了我除了仙家之名外,還有那看似拋棄,實則理不清剪不斷的身份,沒了正當職務,總歸是要注意一些的。」

「……」

「誰也說服不了誰,我看啊…今天的這盤棋恐怕沒有勝負。」

大慈樹王突然敢掀為抽,棋盤連帶著棋子又一次飛了出去,「既然決不了勝負,那麼把這盤棋給掀了就好。」

「無論是棋盤內,還是棋盤外,都會爭奪一個勝負之分,我們不知道自己在哪,但是奪取勝利絕不是錯誤的事情。」

「有時候輸了就是贏了。」教令院經常展開學術辯論,大慈樹王對此並不懼,甚至巴不得把下棋的事情改為辯論。

區區純水精靈,欺我智慧不清,力量衰弱!

根本玩不開了,這家夥的力量還保存的好好的呢!

「那你輸了!」

止水同樣不懼怕辯論之事,雖然以往很少有人願意與他進行爭辯,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他自認為自己還是有幾分嘴上功夫的。

「大慈樹王的智慧誰人不曉?我不過是區區一個喪失知性的純水精靈罷了。哪怕您落入了如今的境地,可要知道喝醉的斯巴斯托都尚存幾分餘威,在下誠惶誠恐,不敢與大慈樹王進行爭辯,自然是您的爭辯課題更勝一籌。」

威脅,絕對的威脅!

看著他腕上的紅繩似乎隱隱有脫落之勢,好不容易有了幾分緩和知識的嘴巴恐怕又要變得狠毒,大慈樹王麵上不免正色。

她笑道:「止水祛邪真君這是說的哪裡話?您雖然隻是岩神眷屬,誰不知道您同樣聰慧?年歲尚幼時便能組織一場轟動正義秩序的大活動,瞞過了那裡所有的臣民,甚至神明。我隻是平白得了一點世界樹的照料,沒有那般聰慧。

「哪有還未開始便落敗的辯論?這在教令院中也稱不上辯論,您的頭像未免太有嫌疑,要是讓賢者們知曉,怕不是得判我一個脅迫他人的罪名。」

「不敢當不敢當,我隻是覺得大慈樹王的理念頗有道理,又覺得我的思想太過激進,單純的比較勝負,卻想不到這勝負即便能夠影響很多,依舊有一些處在影響的範圍外。」

「哦~我倒是覺得止水祛邪真君的理念才是有道理的那個……賊子!別動你的紅繩!」

瞧見止水為了辯論的結果,趁著她說話的機會,伸手便抓上了手腕上的紅繩,難免有一些心虛的大慈樹王發起跌落在身側的幾枚棋子,踩踏著盛放棋盤的桌子,恨不得將這幾枚棋子塞進他的嘴中。

巴巴托斯的節操、巴爾澤布的飯菜、摩拉克斯那奇特的金錢消費觀和記賬行為,還有這一水一鳥毫無節製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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