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 技術動作違規,但是帥!(1 / 2)
流鏑馬源於霓虹中世紀的戰爭技藝。
當時的霓虹高級武將或統帥往往全身附甲,在頸部隻有咽喉部位屬於暴露麵積較大區域,在戰爭中有馬術和箭術高明的武士騎馬快速接近敵方的高級武將或統帥,用弓箭瞄準其咽喉部位一箭斃命殺死敵人。
因為要求使用者必須馬術和箭術都非常高明所以會的人不多,後來霓虹結束諸侯混戰,此技藝流傳下來成為後來祭祀活動中的流鏑馬。
而現代,最為矚目的還當屬由創立了鐮倉幕府的源賴朝所開始的鶴岡八幡宮的流鏑馬祭神儀式(流鏑馬神事)。
每年四月下旬與九月中旬,由武田流與小笠原流兩個流派交替舉行,每次都會贏得島內無窮盡的關注跟矚目。
也因此,雖然這次隻是一次為了宣傳鐮倉武道體驗館的活動,但也吸引了大量的人流跟全國各地的媒體,熱鬧至極。
延伸往鶴岡八幡宮的參道以及周圍的道路上,飲食店和傳統工藝品店林林總總,前來八幡宮的遊客更是一下子翻了數番,熱鬧到彷佛要再現鐮倉時代繁榮風貌似的。
看著那些圍在馬場外圍,人聲鼎沸裡三層外三層的遊客媒體,以及那數不盡的攝影設備,騎在化騰身上的尤一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神穀先生,之前你也沒告訴我會來這麼多人啊,要是失敗丟人咋辦?」
「你還在意那種事?」神穀詫異,旋即笑笑,將手中的嶄新和弓遞出,帶些吃味道:「試試,武田師傅忙活兩周專門給你做的新弓,這把輕點是流鏑馬專用的,還有一把將近四十公斤的在製作途中,估計下周你就能見到。」
尤一接過嶄新和弓,同時不動聲色地看了眼不遠處正在關注著自己的著深色和服的老頭。
對方的愛才之心自己能感受到是不假,但是自己確實就隻是閒來無事玩玩而已,這樣的過分寵愛倒讓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市價大概多少?回頭我把錢送來。」
「裝啥裝,他不要自行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想讓你當他徒弟,以後接過衣缽成為武田流繼承人。看到他身邊那姑娘沒有,他寶貝外孫女,我估計一會兒一結束他就會給你倆牽線。」
神穀的口氣酸溜溜的,尤其是後半段。
尤一不以為然:「真的嗎?我不信。武田教導性格耿直卻也開明,怎會用那種三流的拉攏手段?」
「那咱們打個賭?」
「我早在雙親靈前發過誓,終生不沾賭毒。」尤一隨口道,收回眺望戴帽背身少女的視線。
「那黃呢?」
尤一莞爾,送去一個眼神。
雖說年紀不同,但是同是男人,神穀瞬間通神,心領神會。而後以提攜後輩的口氣諄諄道:「不過作為過來人還是要提醒你,一切還要以安全為主,畢竟艾就一個滋,碰下就梅逝,病原試紙這些還是隨身攜帶的好。」
尤一沉默片刻:「我覺得咱倆說的黃可能不是一個黃。」
「有啥不同?」
「我說的是LS之心,而你說的違法C。」
神穀眉間一皺:「莫要瞎胡說,我隻是在跟那些風塵女子談戀愛而已。」
此話一出,尤一頓時敬佩抱拳:「神穀兄大義,竟然毫不介意另一半是風塵女子!」
「笑話,都是為了生活,憑啥歧視她們?」神穀不屑,後又帶上幾分唏噓:「隻是她們大多薄情多變,前夜的海誓山盟到了次日自然消失不見,棄我之如敝履。最後,獨留我悲春傷秋,捏著空空的錢包,拖著疲乏的身體,舔舐鮮血淋漓入骨三分的道道情傷。」
「既是如此,神穀兄何不徹底斷了念想?免得再受那些薄情女留下的情傷之痛!」尤一聽得憤憤然,比起手勢,建議其快刀斬亂麻。
「改變一人豈是日夜之功便可做到?還是需要徐徐圖之。我堅信,隻要堅持不懈,她們終有一天能明白我的情真意切!」
「神穀桑…」尤一感動,未曾想當代社會還有這樣的癡情之人。
尤其是當看到對方手臂上那些道道真實的情傷鞭痕,更讓人敬佩之情難以自持,然後便自然而然地懷疑起對方到馬場上班的真實理由,畢竟這裡的馬鞭用料紮實,貨真價實。
見不小心暴露出手臂上的情傷,神穀連忙拉了拉袖子遮蓋住。
「好了好了,距離流鏑馬表演開始就剩下十分鍾,你還是試試新弓吧,還有,忘了說,這次你被分到了教員組最後一個,壓軸的。」
「鬧呢?讓我這新手壓軸?」尤一提出異議,然而並沒有得到重視,換組一事不了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