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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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下了注,怕她哭鼻子,為了多找點獵物去了更深的地方,結果下山的時候忘記路了。你先放我進去,在晚就趕不上比賽了,一會循月鐵定要哭鼻子。」

尉遲沒有理會自家老哥那嫌棄的表情,她知道這個地方離獵場出口還有些距離,揚鞭策馬奔去。

號角都已經響了有些時候了,在晚就趕不上比賽,趕不上比賽自己這一身的傷就白挨了,而且循月那孩子要是輸了可又要哄上好幾天。

尉遲駕著馬趕到禮場的時候那邊還在數著獵物,眾人見尉遲這滿身是血的模樣大為震撼,隨後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那循月也有些著急的伸脖子看向尉遲,那人跟沒事人一樣還向她揮手。

循月也不在乎自己的舉動會不會惹來災禍,直接掙脫武堯安的手,奔向剛下馬的尉遲,像一隻小狗見到肉一般將尉遲饒了幾圈看了個便,隨後也不顧滿身是血的尉遲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對方抱住。

「嗚嗚嗚,堂姐你可算回來了,有沒有受傷?這是誰的血?留了這麼多你不會死吧?」

聽到循月的哭腔,尉遲舉著雙手安慰著:「衣服髒了你可別賴我讓我給你買新衣裳啊!」

兩人正說話間裁判也將獵物數好,那邊武堯安見沒什麼異常也跟著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聽到裁判的報數後很自豪的點點頭。

「並列第二也算前三甲,不錯,我賭贏。」

聽到這循月將那些沮喪的情緒全部拋在腦後,鬆開尉遲看著那堆獵物,左數右數還是並列第二,這就說明那賭注她確實輸了。

循月看了眼排行榜,另一名並列第二的竟然是杜鵬舉?可她單壓第二,這樣算自己還是輸了,這個杜鵬舉還真是克自己。

見到循月這又變了一副麵孔,尉遲就知道堂妹米有壓自己甲子,多半壓自己第二,這倒是符合她保守的性格,尉遲無奈的喊住那要報數的裁判。

這一喊不要緊,再次將高台上還有高台下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這裡。

隻見尉遲淡定的將手伸到自己的懷中,隨後將那條最開始被她開膛破肚做誘餌的蛇拿了出來。

這一舉動讓周圍的對手都懼怕的紛紛後退一步,可高台上的天子卻笑了出來,頓時禮場再次嘩然。

「朕選的人怎麼樣?有沒有鄂國公當年的影子?」

「聖上自然是慧眼識珠,媚娘還要多學習才是,這一局是臣妾輸了,陛下想怎麼罰臣妾都行。」

慧眼識珠這話倒是不假,她內心可以說的上是很喜歡尉遲循融的這種行為,她很喜歡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長安城做事也隻有這種人才能入了她的眼。

尉遲看著那有些嫌棄的裁判湊過去,這也是武堯安第一次在不苟言笑的尉遲身上見到不屬於那人的調皮模樣。

「這蛇本是我抓的誘餌,剖的完整,本想著拿回家剝了皮做點什麼。可我生性不喜歡與他人並列,眼下就算是汙染了大人們的眼也要拿出來比個高下!」

尉遲開口解釋著,目光時不時的望向在場質疑的人。

參與圍獵的眾人聽到這句話更是對尉遲避之不及,一個女孩子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手段,而且殺生起來毫不手軟,傻子才要跟她親近。

尉遲那副少年氣的模樣活生生的把武堯安逗笑,可她不知道這就是尉遲本來的麵目,深沉也不過是跟她刻意為之。

裁判也是一臉的嫌棄揮揮手讓她把這蛇屍放進去,「比起這蛇你才是最大的汙染,國公最近可安好?」

「老樣子。」遇到舊人尉遲難免多叨叨幾句,又補充著:「大人要是好奇可以自己去看看嘛,他整日在國公府比循月還像個閨閣姑娘。」

「也就你敢這麼說那個老頑固。」那裁判吹胡子瞪眼,不過心裡卻樂開了花,可算有人能替他說說那位鄂國公了。

尉遲拱手笑了笑,將馬上的那隻野豬抬了下來,小野豬被抬下來的時候倒是惹得場上的人發出了不小的呼聲。

雖是小野豬,可卻是這群獵手中獵到的最好的獵物,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投放進去的動物,而尉遲這些確都是山裡生的,野性也是那些比不上的。

「循月!」見這邊一片和氣杜鵬舉壯著膽子湊了上來,低頭遞出了自己帶的帕子「新新的。」

見循月還熬著氣,武堯安接過帕子擦了擦對方臉上的血跡,循月見狀也沒再端著,握住帕子自己擦了起來,隨後對著杜鵬舉溫婉一笑「日後我還你一條新的。」

那杜鵬舉聽到這話,也不管自己因為那條蛇排名便到第三的狀況,撒了歡的跑回了自己的坐席。

趁著聖人打賞好的空檔,循月帶著尉遲回到了帳篷,身後還跟著一隻憋笑的武堯安。

「贏不贏不重要,反正我壓得也少,你看看你這個臉要是破相了我可就罪過,前幾天的傷口好不容易好,這回可好又來了一條,你不知道這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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