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皆知(1 / 2)
隻見尉遲看完,武堯安將帛錦卷了起來投擲到火爐當中,瞬間火勢旺了起來,那帛錦隨之便化成灰燼。
「你這是做什麼?」尉遲有些不明白,順著這些線索也許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為什麼武堯安那麼果斷的將這些毀滅。
「不是正常手段得來的,還是銷毀最好。你說這公主到底想要什麼」武堯安沒有回復尉遲,反倒是目光看向火爐有些空洞的問著。
看樣子應該也不是在問她尉遲循融,尉遲沒有回答,不過腦子裡也不由得在想這些個公主到底要做什麼。
而正當氣氛凝結之時武堯安突然八卦了起來,「這辯機的事情你可聽說?」
聽到這話尉遲搖搖頭,「我每年在長安城的日子屈指可數,如何聽得。」
「這」武堯安剛要說著全長安城人盡皆知的事情,便被門外匆忙的腳步聲打斷。
「少卿!」大吳站在門外繼續說著:「那夥計確實是夥房的,也真的是剛來沒多久,查了下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話說完,尉遲早已經跟在武堯安的身後走到了門口。武堯安將門推開,看著站在回廊上的大吳,問道:「那人還被關著嗎?」
大吳聽著點點頭回應,「沒有少卿的命令屬下不敢輕舉妄動。」
「那好,就先在關一會,等我回來再從長計議。」
武堯安說完帶著尉遲穿過大理寺,兩人坐上了馬車,可尉遲去不知道去向何地。
尉遲發現自打自己來了這大理寺,武堯安好像就不再跟之前的那些人一起出行,甚至好像很多事情也不會跟那些人說。
「你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尉遲不斷地在心中提醒著自己,做好分內的事情不要多管閒事,可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裡?」
「你府上啊,我剛剛跟車夫說話的時候你沒聽到?」
武堯安麵上沒有什麼變化,可內心還是有些打鼓,這尉遲到底是哪一邊的?是不是可信?是不是也像大理寺的人一樣都是各方勢力插進來的?
尉遲家的名聲是可信,可這尉遲家的人並不像他們麵上看上去那般忠勇無腦,反倒是很有自己的智慧,這也是武堯安有意無意接觸尉遲一家子的原因。
起初武堯安確實是想讓尉遲循融為自己所用,可如今這人真的在自己身旁,反倒有些不確定對方的真正意圖。
而尉遲此刻想的卻是武堯安這人不在大理寺好好的呆著,來鄂國公府做什麼?難不成家裡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線索?
也不大可能啊?除了循月?
「循月今天有在家嗎?」
聽到武堯安的話尉遲更加迷惑了,難道這線索還和真循月有什麼關係,是不在帛錦上的線索嗎?
越是這般想尉遲的心中越感到不安,整個鄂國公府如今也就這個循月是最讓人擔心的,隻她一個人就夠了,她不想讓國公府上的人卷進來,尤其是循月。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在。」
畢竟是下官,即便是心中有千萬的問號也還是恭敬的回答了武堯安的話。見武堯安點頭尉遲閉口保持冷漠不再交流。
「堂姐?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少卿?」池塘涼亭內正插著花的循月看向走來的兩個人猛地站了起來。
尉遲看著自家堂妹毫無天賦的插花本領,看來那天要勸勸這堂妹,換個路子發展吧,別禍害這些花了!
「來找你聊聊,這長安城的閒談你們這些閨閣的姑娘可是最了解的。」武堯安說著自然而然的坐了下去,完全沒有讓尉遲開口說話的意思。
「我跟他們那些大家閨秀又不長聚,知道的可能還沒有少卿您知道的多呢~」
循月說完對著旁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府裡不是新來個廚子?糕點是一絕,讓少卿也嘗嘗。」
丫鬟得令走後,這池邊的涼亭裡隻剩下三個人,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池塘中錦鯉躍水的聲音。
確定周圍沒有人後,循月開口道:「少卿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我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更何況堂姐在」
循月坐下去後繼續剪著花枝,眉眼間並沒有往日的那般親密。
「也沒什麼事。」
武堯安並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隻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於是在沒人邀請的情況下,武堯安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
「公主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