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無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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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堯安聞言用筷子將碎片挑挑揀揀,從中挑出一塊沒有帶血的布條,看顏色和材料更像是月要帶。武堯安指著那月要帶說道:

「其他碎片血跡重,血氣掩蓋了原本的氣味,但是在這個血跡很少的帶子上我聞到了杜勒的氣味。」

「說你鼻子靈,你還真當自己是人形犬了?」

大力聞信傾身湊上去也想聞個明白,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頹頹的坐了回去。

「算了,我又聞不出來。可但有這一點也並不能證明這就是杜勒。萬一是哪一個生活習性比較像,又或者是接觸過杜勒的人呢?」

「對啊!不要忘了杜勒家就生活在這一帶。」大吳也適時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又沒說這是杜勒。」

就在這時武堯安將那支用過的筷子交給身旁的尉遲,隻見後者很自然的用手帕接住,隨後掰斷扔到了一旁,而武堯安則是將包袱收好,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

「我們不僅在林子裡發現了這些碎片,還發現了一些屍塊,你們猜怎麼著?那屍塊的右手一看就不是個習武之人,這人定不是杜勒。你們回去衙門後要找一找這附近有沒有誰家丟了人,興許能對上」

「你的意思是找到了這丟失的人,就能找到杜勒?可這報官的還好說,不報官的可就難嘍~每年有那麼多人消失,怎麼可能人人都報官。」

聽到大力的話武堯安低頭沒了言語,她也知道這事情僅憑他們四個確實有些難,可如今再難也要硬著頭皮去做,眼下這是僅有的突破口。

「這幾年丟失人口的卷宗都在這裡,這一側是一年內新上報的,這一側是往年上報的。」那衙門裡的師爺指著身後那幾箱子的竹簡還有黃紙說著。

大吳指著其中一個箱子看著大力「你來這個,我看哪個?」

見大力點頭,二人盤腿席地而坐,就這樣在卷宗室一坐便是一個通宵。

入夜,尉遲突然掙開眼睛,看了一眼熟睡在身旁的武堯安,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聽著屋外的響動。那踩踏瓦片的聲音越來越近,順著打開的窗縫向外看去,隱約間還有人影在上方走動。

「尉」

聽到聲音後尉遲反手捂住武堯安的嘴,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唇前,隨後又指了指屋頂,見武堯安點頭後才將手從對方臉上拿下來。房頂上的聲音漸漸減弱,尉遲大致判了一下大概的位置將刀握在手中。

「你不要出聲,我出去看一下,如果害怕就躲在床下。」尉遲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踩上鞋也不顧自己穿著,提著刀追了出去。

那房頂上疾步而行的蒙麵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回廊內跟蹤過來的尉遲,隻見那人連續翻了幾片瓦礫,最後在段瑜的房頂停下,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起來的帕子扔了下去,隨後一個飛身便離開了段府。

尉遲見沒什麼異樣便原路回了臥房,可在臥房看了許久卻沒有在臥房裡見到武堯安,心道不好,又仔細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武堯安的身影,正想著是不是調虎離山之計時,床下突然傳來細微的鼾聲。

尉遲皺著眉毛吹亮了火折子,半跪在地麵上撩起床圍,隻見那武堯安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下,張著嘴睡得正憨。

「少卿~少卿?遇之」尉遲無奈的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武堯安的臉頰,隻見對方突然睜眼向後靠了靠。

「是我。」尉遲說著將火折子湊近自己的臉。

看到外麵的人是尉遲後武堯安鬆了一口氣,伸手擦了一下臉,讓自己看起來清醒些。「不小心睡著了,剛剛怎麼回事?」

尉遲一邊講著剛剛的事情,一邊伸手將武堯安從床下拉出,待兩人再回到床上準備睡覺時窗外也已經開始雞鳴。

「你是說那人最後停在了段瑜的屋頂,還扔了東西下去?」

既已雞鳴,武堯安便沒有再睡下去的心思,而且今晚的事情太過於突然,她要好好去思考。

「我曾私下裡問過管家,那管家說段家這位少爺自從回來之後就性情大變,不過請了郎中來也隻是說可能受到了驚嚇的緣故,有些事情記不住也是正常,但如今這奇怪的舉動」

武堯安盤腿坐在床上,身上披著厚厚的棉被,隻留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麵,看模樣像是在跟尉遲說話,可仔細一品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尉遲沒有理武堯安,喝了一口涼水後穿好衣服站在庭園裡耍起了刀法,接連耍了幾套後,站在院子裡打掃的家仆均忍不住拍手叫好。

伸了個懶月要,大吳將案卷室的油燈熄滅,看著兩個人整理出來的一堆可疑案卷,大吳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還有這麼多?你仔細檢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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