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土匪(1 / 2)
聽到鼓聲,尉遲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武堯安身後從對方手中拿過棒槌敲打著鼓麵,聲音要比武堯安擊鼓聲大很多。
「謝謝。」尉遲敲著鼓麵輕聲感謝著,不管武堯安是有意或是無意。
武堯安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站在一旁向衙門正門望去「你說什麼?」
鼓聲太大,尉遲的聲音又太小,武堯安並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什麼,隻看到嘴動了兩下。
話音剛落這師爺便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武堯安並沒有細究尉遲說些什麼,直接走了過去,「在下大理寺少卿,來找府上尋人。」
「可是前幾日來的少卿?」這師爺心中有些疑問。
前幾日那兩個拿著魚符的也自稱是大理寺的少卿,還調閱了案卷,眼前這個也說自己是少卿,到底哪個是真?
雖聽聞長安城中的大理寺少卿確實有一位是女官,這最簡單的方法便是讓兩個少卿當麵對質,便可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畢竟這荊州境內就算出再大的案子也不可能將兩名少卿都派出來。
那師爺看向尉遲說道:「前幾日衙門也來了位少卿大人,您說您是少卿,不如與我進去,兩廂一問便知。」
尉遲看了看眼前的這二位師爺,看外表也不像是有眼疾的樣子。尉遲將手上的鼓錘放好,行了個禮,伸手指著武堯安說道:「這位才是大理寺少卿。」
跟著師爺走到後宅,大吳大力兩個見到武堯安後兩人先是行了禮,隨後將身上背著的證明武堯安身份的東西還給了對方。
「拜見少卿!」
尉遲上前一步,接過大吳手中的東西,隻見那武堯安突然開口,柔弱的哭著。
「再下無意欺瞞大家,隻是前幾日有要事脫不開身,但追查杜勒下落的事情又是聖上的旨意,無奈隻能兵分兩路。」
武堯安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再加上那一副包子臉的模樣,任誰都不好意思再責怪些什麼。
「大家都是為朝廷辦事,再說這過索、文牒都是真的,人也是你們的人,一切都是按章程辦事,並無不妥。是吧師爺?」
那知府說完看了眼旁邊的師爺,師爺眯著眼點頭笑道:
「正是正是,都是按章程辦事。而且我還聽說少卿還救了段家綢緞的大少爺,這段家綢緞莊可是我們這裡交稅的大戶,您現在是段家座上賓,我們羨慕還來不及呢。少卿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知會一聲,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師爺這般說,本官確實有一事相求求,還請兩位大人一定要知無不言。」
見武堯安的麵色肅穆,全然沒有剛剛認錯的模樣,坐在一旁的知府有些傻眼,那師爺連忙答道:「下官定會將自己知道的托盤而出。」
「那好!」武堯安點點頭,神色如常。
「我一路南下,也遇到過幾個劫路的匪徒,可這一進荊州地界卻是安穩太平,想必這離上次剿匪應該過不了多久吧?」
聽著武堯安的話,尉遲端起了剛剛侍奉的茶點,不過卻不明白這人突然這麼問是用意。
不光是尉遲不知道這少卿幾個意思,就連坐著的兩位大人也沒搞明白,不過這師爺倒還是如實回答著:
「少卿可說笑了,這上次剿匪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近來並無剿匪,至於這匪患之事我們也不清楚。。」
那知府聽到也笑了兩聲,一臉的羨慕道:「說起來還是荊王舉家搬來的時候,從那之後這荊州地界就太平了不少,可真是便宜了那幾任刺史知州了,清閒得很啊。」
「那這麼說起來也有四五年的光景了,還當真是沾了荊王的光。」武堯安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
按照大吳調查出來的信息來開,那些壯年失蹤的時間也就從那時候開始,難不成都去做了土匪?
可這也不應該啊,即便是做了土匪也是需要打家劫舍的,可正如他們所聞所見,並未出現打家劫舍這些事情。
那就隻剩一種可能!武堯安突然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喝了一口茶清醒幾分。如果真的是這般大不敬之事,那還要從長計議。
清醒過後武堯安怕節外生枝,便轉移了話題:「聽聞荊王今夜宴請了城中不少的權貴,不知道二位今晚兒去嗎?」
「下官不才,也在邀請之列,荊王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就連我們這樣的小官每次宴請也會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