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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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裹得這麼嚴實我怎麼喝?」武堯安微微睜大了眼睛,眼含笑意,看樣子尉遲這人是真的不會照顧人。

蓋被子就蓋被子,把她整個人裹得就剩個眼睛是怎麼回事?

尉遲看了看裹住武堯安的被子,把手伸出去又收了回來,覺得自己不應該破壞裹得這麼完美的被子,開口道:「算了還是我餵你吧。」

說罷,便把那裹得跟蟬蛹一樣的武堯安扶了起來,直接將水灌了進去,直到那武堯安嗆了兩口水,咳嗽不止這才罷休。

「哈!咳咳尉遲循融!你生病,我把你接回家裡照顧,自認為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至於這麼謀害我嗎?你要錢隨便開口,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斷不用這般謀財害命。」

武堯安也顧不上風寒不風寒的,直接將手伸出來拍著月匈口一個勁的倒氣。

「你這是什麼話?」尉遲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看著對方那憋得更紅的臉也不敢多做辯解:「就就是一個沒注意嘛誰要謀財害命,我怎麼說也是寺正,怎麼會謀害自己的上官。」

兩人正吵著,那晴雪便帶著大夫回到了府上,確診好病情後簡單的開了幾服藥。

尉遲看著手中的藥方有些鄙夷「這不就是普通的風寒藥嗎?還不如我直接給你開藥。」

「你還真想謀財害命是吧?」武堯安一把搶過尉遲手中的藥方,放在晴雪手中。

「你快去給我抓藥,煎藥的過程也要全程看著,可不能讓人謀害你主子我,知道了嗎?」

「我都說了我沒有謀害你。」尉遲說著一伸手抓住了正要離開的武堯安的後脖頸,解釋著:「太久沒照顧人了失手而已。」

「我跟你說你放開我啊!你再過來我報官了。」

武堯安僵住身子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尉遲這人辣手摧花。此時的武堯安突然懷念兩個人剛認識時的拘謹

「你還是不信我,再說了你我都是官,你報哪個?」

見武堯安那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尉遲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說道:「要不這樣,那我讓你灌回來還不行嗎?」

「我要回床上休息了,先欠著吧。」

許是因為風寒,武堯安突然覺得有些體力不支,此刻什麼也不想做,什麼杜勒,什麼高陽公主,什麼長孫無忌統統都被拋在了腦後。

尉遲沒有拒絕,見那人倒在床上就睡著的樣子有些心疼,可能是一根線繃的太久了,從來都沒見過武堯安睡得這麼踏實。

「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就憑她?」許是因為連日來上奏廢後之事碰了壁,現在但凡聽到一個武字便會氣湧心頭。

「讓你們手下的那些個人收斂一些,保不齊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時候燒到誰可別上我這裡來哭。」

長孫無忌說完將手中卷著的書放下輕噓一口氣,武堯安確實可以不管,可她身後代表著的是武氏或是天子還未可知。

但如今也隻能這般說辭,如果連他自己都畏懼起來,那他下麵的人可當如何。

屋外一陣寒風刮過,院子裡的東西被刮得叮叮作響,擾的人心裡一陣煩亂。

屋內的人此刻突然覺得有些無力,一種麵臨著衰敗之感的無力,聖上的旨意已下,都不用去揣度便知何意。

廢後之事再怎麼說也無力回天,可這大理寺卿的位置也沒能按上自己的人選,看來天子對他已然生厭。

「竟然如此不顧舊情,那便別怪我無義了!」太尉咬著牙,小聲盤算著。

「聽說杜勒現身長安,你們可知道?」長孫無忌低著頭,神色中透露著殺戮。

「稟大人,已經按照您之前的意思辦好了。」

「很好,現在開始盯著武堯安的動向。」長孫無忌說完長袖一揮,那人便不見了蹤影。

「老爺,許敬宗大人在前廳說是有事情要與您商議。」府裡的小廝站在門外低眉順眼的說著,生怕一個不對惹得眼前人不舒服

見屋內的主家沒說話,那門口的小廝繼續說道:「宮裡的人剛剛來話,說明日聖上要來府上探望。」

長孫無忌站起身,整理衣冠的手突然頓住。這聖上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長孫無忌看向身後執棋之人,那人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並看不出眼色。

「前廳隻許敬宗一人?」長孫無忌轉頭看向門外小廝的身影問道。

「回老爺,還有貴妃生母楊氏。」

聽到這話長孫無語瞬間沒了興致,臉上的笑意也僵硬了許多。這幾人八成是來遊說自己的。

見到太尉,廳裡的那幾人起身便要行禮卻被太尉伸手扶起。

「如果二位是為了廢後之事那便不用再說了。先帝早已經為大家做好了選擇,我斷不可能做那違背祖訓之事!」

「娘娘,外麵的人回話了,說是那兩位吃了閉門羹,還沒說上話便被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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