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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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聽到那銅扣摳門的聲音,警覺的看了一眼聲音傳出的方向,看清敲門之人是武堯安之後,幾人互換了眼神,心中有了其他的安排。

離武堯安最近的刺客會意,抬腳就要去抓住那武堯安,卻不想尉遲直接將手中的軟劍飛出,精準的從那刺客脖子間穿過。

剩下幾人見了倒下的屍體,又看見那尉遲手中又沒有了武器,全都撞著膽子一擁而上,均是不死不休的模樣。

見這些刺客一股腦的攻上來,尉遲也不含糊,一腳將那第一個死掉的刺客踢了出去,擋住了一些刺客的來路。

回腳的時候又將那死人的兵器一勾,兵器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花刀,又穩穩地落入尉遲手中。

武堯安情急之下轉頭看了一眼戰況,心急的將手中的木箱放在腳旁,雙手分別扣住銅扣,用力敲門,生生摳了二十多下那朱門才從裡麵被打開。

「快叫府兵,出來大理寺寺正!」武堯安沒有多說話,直接將大理寺的令牌還有自己的魚符亮了出來。

那原本有些睡意的小廝見狀立刻醒了覺,伸手敲響了門旁那已經落灰的銅鑼。

自打他在後院做工,好幾年了這銅鑼都沒想過,那些銅鑼被叫來的府兵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一個個穿著內衫就跑了出來,,著急的一些連鞋子都沒穿好,便抄著木棍出門,將打鬥中的一群人團團圍住。

見狀武堯安鬆了一口氣,腳步虛浮,提著木箱走了過去。那些人終究是抵不過這人多勢眾,就武堯安走幾步的功夫便被人繳了械。

雖是半夜,尉遲怕這模樣被行路的人看到會惹非議,揮揮手讓那府兵的頭頭將人都壓進府中。

又留下幾個府兵將這一處巷子圍了起來。尉遲正交代著該怎麼做的時候,那府上的老管家打著燈籠,又帶著幾個下人走了過來。

「大小姐,這是?」那管家年紀大了,將燈籠提到兩人中間才看清尉遲的麵孔。

看清是尉遲後,管家又將燈籠拿的遠了一些,虧了是武將家裡出來的,老管家見到這等血腥的場麵也沒有榷場。

尉遲見到老管家行了禮,隨後交代著:「您差幾個腿腳麻利的去大理寺報案,找守夜的官差來,把我們府上守著的人替下來。」

說完尉遲將寺正的牌子放在了管家公的手中,後者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也就沒有多問,按照尉遲的意思差人忙了起來。

「呸!沒一個能打的就敢來鄂國公府造次。」那為首的府兵看著俘獲的刺客啐了一口,逗得身後武堯安憋得一臉通紅。

「還是跟大小姐您過招有意思,您那腿是不是好了?剛剛看您打架行雲流水,是不是可以回府上住了?我們這些兄弟可都等著您回來試煉呢!」

那為首的府兵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說著,說完後其他的府兵還應和起來。

武堯安一隻以為尉遲在鄂國公府沒什麼存在感,沒想到竟也這般受歡迎。

「劉德章,不是我說你,你這些兄弟跟著你練就行了,怎麼還非要練出來去沙場打仗的架勢?你要走,我可找不到人來替我守著這裡。」

尉遲伸手指了指鄂國公府的牌匾,有些無語的數落著,有時候太過於被人惦記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

這劉德章也沒有大尉遲幾歲,還是那年尉遲不懂事,偷偷跟著老鄂國公的大軍去高麗途中撿到的。

劉德章所住之地因為長期受高麗的軍隊騷擾家破人亡,他那年紀本不可以入軍營。

可老國公見他眼神中的仇恨和倔強產生了憐憫之情,便將劉德章放在了身邊,等年紀到了又進了軍中,後來軍中減員便跟著老國公回到了府上。

到了現在也有幾年的光景,每當幾人醉酒說起此事,尉遲便嘟囔著善緣,如今府上也全靠這位武癡罩著才能安然無事。

幾人一邊說一邊向內宅走著,尉遲看著跟在身後的老管家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大理寺卿,還請管家公給她安排一下住處,我們今晚在府上。」

那管家公點點頭,知道尉遲照顧他這一把老骨頭,是不忍讓他跟著在寒夜裡奔波,便帶著幾個小廝安排了起來。

「天下太平哪用得著我們,拳頭都鏽了。」劉德章說著湊近了尉遲。

「說句不好聽的,我倒希望你天天在門口遇刺,這樣才有我們用武之地啊!」那劉德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嗨!」尉遲伸手將院子裡積了雪的樹枝折了下來,以樹枝比劍對準了劉德章。

「還真是不中聽,我看你是太久沒見我,身上皮不舒服,該再添一些疤了。」

武堯安見那兩人比劃了一陣收手後才走上去「看來今天是沒這個口福了,你們府上可有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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