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治人藝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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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四說話俺就是愛聽,都是他媽的縫裡崩出來的,靠地母神養大的,誰大過誰啊?憑什麼你們湯王葦三家吃肉我們就喝湯。你們誰有俺會生,十一男娃仨閨女,誰有俺家小孩多,這次俺們常家也要占一份。」

這人開口臭熏熏,有些腦短路,當然是常渾。

一個有點陰冷的聲音說:「一派胡言,打架拚的實戰力,和生小孩毛關係?」一聽是三護法葦芒。

「你個養馬的駝子,屁都沒拉一個,有啥本事?」

話音未落,屋裡嗶哩叭啦打得熱鬧,接著「哎呀呀」常渾痛叫幾聲。

倆人進了屋,葦芒操著大煙管追著常渾猛打。

他是廣峪人,廣峪算是怪石灘的平原,火蓮綠璃驄就是那出的。

他們守護走馬川隘口,地勢平躺,防守最艱難。

十個缺陷九個癲,葦芒身有殘疾,從小乾什麼都比別人賣命,打架也不怕死,向來極為自負。

他平生最恨人家說他殘疾,他也不會生小孩,常渾那些話句句戳中他的痛處,你說他能不憤怒。

傾刻之間常渾挨了幾記大煙管,按理說他戰力不比葦芒弱,隻是他練的是力量,而葦芒修的是幻術,在小屋裡施展不開,地利上吃了啞巴虧,再加上葦芒猝然出手占了先機。

他一身橫練皮肉粗厚,葦芒也隻想教訓他那張臭嘴下手留了些分寸,打下來也隻是皮肉之苦,沒傷到筋骨。

常渾也不是吃素的,三級戰力那可都是打出來的,挨幾下之後馬上穩定下來,渾勁沖上頭,隨心混鐵棍舞出狂風暴雨,好象拆遷隊進屋,準備強拆了須蒼的窩。

五護法葉守真嘴裡念叨:「這是祭壇,要打外麵打去。」

二護法王崇憲也出來和稀泥:「消停消停一會,自家兄弟有話好說。」

這倆人算有點玲瓏心,隻是說話無威無儀,誰聽?

倒是韓柒仔,貓在牆角把玩他的鬼藤弓,跟個沒事人似的,看來傷勢已無大礙。

厥麻人哪天不是在刀口上混,一言不合拳頭說話,誰勝誰占理,其他護法才懶得去管,都退到一邊看熱鬧。

幸好厥麻人生活簡撲,所謂祭壇,不過是大家湊在一塊,往地上擱擺些祭品朝地母神磕個頭,貢台都沒一張,屋內也沒什麼可砸爛的。

宮九燕一看就火冒三丈,大罵「放肆」,拔出藍弧月,一出招就是疾風舞,閃電般加入戰團。

別以為她是去勸架,她是去拉偏架,幫著葦芒揍常渾,就是看他不順眼。

拉偏架也是厥麻人勸架的方法,合一個把另一個撩倒,這架不就勸成了,大家也是習以為常。

疾風舞是範圍殺傷,直接切入倆人中間,攻向常渾的七成,攻向葦芒的才三成。

凡罡看著場上戰力對比,葦芒19,常渾17,相差很微弱,加上宮九燕15戰力的四成,總戰力對比25:17,這場架很快就會打完。

常渾和葦芒戰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宮九燕一拉偏架,頓時就手忙腳亂,哇哇大叫:「餵,乾你何事?」

啪啪啪,屁股被葦芒大煙管雨點般打了十幾下,痛得嗷嗷大叫「不公平,不玩了。」繞著屋子滿地跑,哪還能還手,這話等於是投降了。

屋子裡一片喝彩聲,當然不是為了這場架,而是為宮九燕。

韓柒仔最是高興大聲叫道:「小,小九姐,突,突破,三級啦…」

宮九燕停下疾風舞,葦芒還沒有解氣,追著常渾打,她雙刀格開:「葦叔,夠了,這裡是爺爺的居所,不要太過份,」

葦芒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收起煙管,和眾人回到祭壇,麵朝地母宮方向盤坐下來。

大家依舊嘻嘻哈哈,小屋子跟沒事兒似的。

韓柒仔擠到宮九燕身邊:「小,小九姐,高,高興,」

他是在為她突破三級而高興。

宮九燕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問:「你們在爭什麼?」

「打,打架,名,名額,」

原來是在爭觀摩賽名額,宮九燕收起刀:「名額定下了嗎?」

「沒,有,」

觀摩賽是為家族爭光,是每一家人的榮譽,參賽者一定是家族的佼佼者,沒準日後還能晉身護法,這是多大的榮耀,怪不得他們爭得這麼激烈。

宮九燕向在場護法說:「爺爺身體不適,大護法也不在,派誰去參賽,我們厥麻人有厥麻人的規矩。」

「這事以前也沒有過,能有什麼規矩?還不是三大姓說了算。」

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下子又熱鬧起來。

「規矩不是還沒出來嗎,紅魔幫還在外麵堵著,曲徑已經被攻破了,你們不去守護各自隘口要道,在這瞎鬧什麼,有什麼用?」

一事還一事,紅魔幫又沒真打進來,宮九燕說破嘴皮子也沒人聽。

她真是恨其不爭怒其不爭,這班人習慣拳頭上爭東西,沒道理可講,大敵當前,爺爺又重傷在身,少了壓陣的,鬧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她看著凡罡,眼中一片無奈,算是病急亂投醫,意思是「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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