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坦露實情(1 / 2)
我懶得去理會他們之間的爭鬥,但我就想知道,在我被村民綁走的時候,白子墨到底在乾嘛。是不是不顧我的死活去找他的內丹去了。
雖然我也很想他找到內丹後恢復真身還我自由,可一想著他在那樣危急的關頭能對我置之不理,心裡還是很難受。
最後隻有不甘的問道:「白子墨!你就說,當時那些人拿藤條抽我的時候,你在乾嘛?是不是進祠堂裡麵找內丹去了?」
可能是被我說中了,白子墨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
怎麼,又想裝不知情?
反倒是柳逸然在一旁點火:「我就說嘛,她快被打死了都不見你影子,原來是趁大家沒注意偷偷拿內丹去了。」
「不會說話就別說!」
白子墨朝柳逸然吼了一句,嚇得他直哆嗦。
看這樣子,以前柳逸然也沒少被白子墨欺負。
當知道柳逸然不是幕後黑手時,我就對柳逸然沒了那麼多防備,此時看他被白子墨凶得大氣不敢出。
竟然還有些替他難受。
便朝白子墨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祠堂下麵封印著你的內丹,你想去拿回你的東西我能理解,可是你就不能先救救我?
我好歹也是你的宿主吧,你說過我們是一體的,你就那麼放任我去死呀!」
我說著說著想起當時的場景眼淚就奪眶而出:「你知道我差點成了餓死鬼,都過了奈何橋差點喝了孟婆湯不,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不?嗚嗚嗚!」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一是當時真的疼,二是也要看看白子墨到底打不打算跟我說真話。
一哭二鬧三上吊,咱也不是蓋的。
死白蛇,我就不信你真能那麼狠心。
果然,白子墨看我哭了就開始不知所措,急忙來擦我的眼淚:「別哭了,小心把狼招來了!」
渣蛇,竟然這時候還說我鬼哭狼嚎。
我避開他的伸過來的手,哭得更大聲了。
其實有一半是假哭!
讓他騙我,這該死的演技啊!奧斯卡影帝級別的。
「好啦好啦,我說實話還不行嗎?」白子墨終於放棄了堅持,服了軟。
我破涕為笑:「那你快說!」
看我這眼淚收放自如的,那兩條沒見過世麵的蛇都一臉驚訝,柳逸然還朝我投來了贊賞的目光。
然後還不死心地說了句:「怪不得你要對她用蛇毒,原來如此」
再次聽到蛇毒這兩個字,我又轉頭看向白子墨:「嗯,這個問題你也得說明白!」
白子墨沒好氣地看向柳逸然,輕飄飄的說了句:「給我等著!」
這是當著我的麵赤祼祼的威脅啊,哼。
咱們走著瞧,看你說不說,不說我問柳逸然去。
可能是怕我真找柳逸然,白子墨才把當時的情況告訴我。
原來當時有兩個黑影,第一個偷襲他的,不是柳逸然,那團黑氣目的是打傷他。
而第二個出現的才是柳逸然。
他就是想看看蘇醒後的白子墨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強大,單純來過招的。
沒想到柳逸然打了一通後,發現白子墨太弱,打得沒勁,便放他離開了。
可白子墨趕回我身邊時,村民們已經朝我圍過來了。
而他因為受傷隻有先回到我身體裡,看那些村民到底要乾嘛。
當他知道村民想要通過傷害我而迫使他不能蘇醒時,他就有了主意。
他將九成靈力放在我身上護著我,自己則趁祠堂開啟時去找那枚內丹。
他的想法是拿到內丹後,他就能恢復法力,隻要他恢復了,這些黑影和被控製的村民,都不值一提。
「你當時分了九成靈力在她體內?」柳逸然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子墨,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似的。
「當然,不然你真以為她是命大自己活過來的嗎?」
我怎麼也沒想到,當時那樣緊急的情況,白子墨竟然會用靈力護著我,而不是全力去拿內丹。
如果當時他全力去拿內丹,現在說不定早就恢復真身,自由了。
我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心裡一陣悸動。
柳逸然黑色的眼眸裡也升起一絲異樣的光:「白子墨,你真的為了她放棄這樣一個機會,這還是你嗎?」
是呀。
堂堂上神,為了護我,卻錯失了拿回自己內丹的機會。
說出去,怕是讓人笑話吧。
可白子墨卻滿不在乎,似乎害怕我不相信,解開長袍露出了瓷實的月匈膛和穿肩而過的傷疤,揚了揚嘴角道:「若我有實體,這些傷全部落我身上才好,根本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傷害。」
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我的心頓時就緊了起來。
繞到他背後才發現,他背上全是藤條抽過的傷痕,比我的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怪不得我的傷好那麼快,還以為是自己體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