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合理解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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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凶巴巴的聲音,我就知道,是白子墨來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他卻出來了。

我真不顧一身疼痛沉到這水潭底去,感覺自己犯了多大錯似的。

沒想到第一次喝酒,就喝出了事。

柳逸然卻好死不死地說:「白子墨,你這次又要來搶我的人嗎?」

這下我除了身上被泡得疼,連心也跌入了穀底。鬼知道白子墨會怎麼想我呀。

「柳逸然你發什麼酒瘋!」白子墨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大袖一揮直接將我們卷到了岸上。

終於沒有了那萬蟲噬骨的痛,我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正想著要跟白子墨如何解釋剛才的事,可柳逸然卻仍紋絲不動地抱著我,像是護著他的至寶一般,帶著醉意朝白子墨說道:「我沒有發酒瘋,白子墨,你別裝糊塗,如果不是你捷足先登,阿蓮始終是我的。」

「是嗎?我倒要看你有多大能耐!」白子墨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身體一空,緊接著,便落入了他的懷抱。

柳逸然抱了個空,氣急敗壞起來:「你倒是憑真本事打啊,總喜歡偷襲,玩心眼,下毒,阿蓮變成這樣,也都是你害的!」

白子墨冷哼一聲:「我和阿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他收起對柳逸然的那種鋒芒,低眉看著我:「對不起,我來晚了!身體還疼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白子墨,柳逸然沒有惡意的,他隻是喝多了想起了往事」

我看到白子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隱藏起來,隻是淡淡地朝我笑了笑,輕撫著我的臉頰說:「我知道,不然他現在已經是條死蛇了!」

搞不懂這兩條蛇,他們之間的關係太跳脫了,真心無語。

白子墨替我烘乾了身上的衣服,用下巴貼著我的額頭蹭了蹭,然後將我緊摟在懷裡,看向柳逸然。

柳逸然那身黑袍正不停地淌著水,估計剛才的痛感還沒有消失,我看到他的臉色煞白的,身體好像還有些微微發抖。

他倔強地站在那,不滿的看著白子墨:「你以為就憑一己之力,能解決阿蓮的厄運毒體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可以自行壓製,你犯不著替我做決定,誰讓你將她帶到這裡來的,你明知道那潭水會讓她痛苦不堪!」白子墨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他手上的力道緊了緊。

他似乎忘了,以前他每年都會將我丟下去一次。

要不是我現在渾身乏力,真想友情提醒他一下。

「嗬,痛苦?原來你也知道?可這痛苦不是你帶來的嗎?我可以陪她一起痛,就像當年她陪我一樣!」柳逸然怒吼著,臉上卻閃過痛苦之色。

「所以,你就將阿蓮帶到這裡來?你以為這樣可以化掉她身上的毒?」白子墨沉聲說道:「愚蠢至極!」

「我是愚蠢,但我隻願她好!不像你,隻會算計,若不是你,阿蓮怎麼會變成這樣?」柳逸然晃著身體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似乎還想要跟白子墨乾架似的。

我腦子暈暈沉沉,不明白他們倆為何要爭執這些。

我一直都認為柳逸然是喝多了將我當成了當年的『她』,可我又覺得,他口中的阿蓮,就是我。

我對自己的前世一無所知,也不覺得我就該為前世的自己承擔什麼,那些過去與我無關。

我怕痛,想起剛才被水泡著的感覺,渾身就緊繃到了極點。

白子墨輕輕拍著我的背:「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再受這種痛的,你的厄運毒體,我會有辦法解決。」

我輕輕點頭,靠在他月匈前,感受著他對我的溫柔,迷糊間,好像他將什麼東西從我的後背輸送進了體內,隨後我就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依稀聽到柳逸然和白子墨還在爭吵著。

但我不確定他們的爭吵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那個『她』。

我腦海裡醞釀了無數個當年的場景,但最終都是覺得是白子墨橫刀奪愛,而柳逸然則愛得深沉而偉大。

耳邊的嗡嗡聲一直沒停,我不由得捂著耳朵大喊道:「你們兩個別吵了!」

隨後周圍真的安靜下來,緊接著我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白子墨和柳逸然正在一旁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看著他們一頭霧水的樣子,不解地問:「這是哪?你們倆剛才吵什麼?」

柳逸然甩了甩他那頭烏黑的頭發,朝我擠了擠眉毛說道:「他怪我沒保護好你,讓你著了別人的道唄!」

著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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