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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超興在去往大牢的一路上,心中默默念叨這隻是異常誤會,隻是他們冤枉了他。他不願知道幾次三番危害百姓之人是他的心腹,他的玩伴,他的發小。
當看見他癱坐在地上,正在說出他的所作所為之時,錦超興隻有一個想法,殺了他。
他本是不願開口的,但是在錦逸與穆彥幾次三番的威脅還是說出了口偶,卻不想還沒說幾句話錦超興便來了。
他閉上了嘴,麵前這人緩緩開口道:
「愛卿怎的不說了?」
「微臣無顏,無顏麵對聖上,無顏麵對曾經的自己。」
錦超興氣得青筋直冒,厲聲吼道:
「給朕說!」
牢房中陷入了一陣安靜,甚至能聽見呼吸聲。
可是最終還是迫於權威,李丞相開了口,緩緩道來。
當他說完所有的事情之後,閉上雙眼不願麵對現實。他後悔了,但是事情已經做出,無論如何逃不過一死。
「陛下,罪臣對不起鑫朝,對不起陛下,罪臣隻求陛下饒了罪臣妻兒一命。」
說完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但是這不足彌補他的過錯,難道這樣他的妻子就會感覺自己的丈夫並沒有辜負自己嗎?難道這般那些姑娘就不委屈了嗎?當他以別人的妻兒做威脅的時候怎就不想想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呢?
「裝什麼裝!現在裝出這副癡情樣給誰看!」
隻見一女子發絲淩亂,被侍衛攔著,但是那怒氣是欄不住的。
「放她進來。」
錦超興說完手指著他
「你自己看看,你不但是辜負了朕,更是辜負了你的妻子!」
嗯……一旁的穆彥人都似被閃電劈了一般,他沒幻聽吧,這是錦超興能說出的話?
他真的不感覺說出來之後有些不對勁嗎?一個辜負了自己妻子的男人,在罵另一個辜負自己妻子的男人。這場麵……
女人看見他,如看見仇人一般。雙眼瞪得圓溜溜的,眼珠子似是要瞪出來似的。
「你個負心漢,不要個狗臉,老娘含辛茹苦給你伺候了這麼些年,你就從來沒有把老娘當個人看!你去納妾老娘從未管過你,這下好了還把老娘也給連累上了!」
說完便打算動手去打人,但是畢竟有這麼多人自然是不會讓其動手。
兩位「負心漢」麵麵相覷,感覺都是一樣的,但是又有些不同。
一個負心漢現在正被指著鼻子罵,另一位負心漢正指著鼻子罵某位負心漢。這場麵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說實話,這場麵已經很混亂了,穆彥和錦逸二人更是被吵得腦瓜子疼,偏偏這時李庭一又邊嚎邊往裡闖。
獄卒此時真的是疑惑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事。
錦逸現在真的後悔把這個家夥抓過來了,現在整個牢房都處於一片哀嚎與叫罵聲中。
「爹啊,你為什麼啊!」
李庭一滿臉的鼻涕眼淚,絲毫沒有往日的跋扈樣子,這麼一看就是個貪生怕死的。
錦超興許是嫌棄李庭一吵得慌,抬手命令獄卒捂上他的嘴。
但是麵對這麼個鼻涕眼淚糊一臉的家夥,獄卒也隻能滿臉嫌棄的捂著他的嘴。